“哈哈,秦风兄弟。俺张大山就是个老粗,刚才见兄弟武艺不凡,所以一时手痒就出了手。出手有点重,险些伤了秦风兄弟。俺张大山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来,俺敬你一碗酒!”张大山毕恭毕敬的将酒碗端了起来。
张大山虽然是个大老粗,可是心底还是非常善良的。冲动是冲动了些,但是却懂得事理。而且没有那种表里不一的情节,现在可是老老实实真心诚意的给秦风道歉。
秦风本就看不惯张大山这样的粗人,现在张大山又旧事重提,而且字里行间仿佛有些贬低自己武艺的意思。什么叫险些伤了我?难道我的武艺会比你这个大老粗差?越想越气,可是又不好发作,只是冷冷的看着张大山那张黑乎乎的笑脸迟迟不端起酒碗来。
张大山不明白,杨普辰还能不明白吗?秦风好歹算是个名将之后,虽然也是武艺出身,但是怎么也是文武双全的。张大山又是什么角色?说好听了一个绿林好汉,说难听了就是个山贼。秦风又会怎么看得入眼呢?可是杨普辰却不能让秦风这样子,毕竟两边都是自己的兄弟朋友。如果这样子下去,自己夹在中间实在是不好做。
“秦风,大山兄弟跟你道歉呢,还不快端起酒来?”一边说,一边冲着秦风使眼色。
秦风无奈,只好端起酒来,草草的跟张大山一碰碗,一饮而尽。然后在面前一倾,以示已经喝干了。
“哈哈,秦风哥哥,你这可是好酒量啊!来,再来一碗!”
杨普辰暴汗啊,张大山这个人还真是老实到一定境界了。秦风那种举动,分明是心不甘情不愿。可是张大山愣是没有看出来,还以为秦风酒量好。“大山兄弟,秦风喝干了那碗酒便是原谅了你了,可不是在展现自己的酒量如何啊!”
张大山恍然大悟,拍着自己的大脑袋“哎呀,要不是普辰哥哥提醒,险些在秦风哥哥面前丢了大人啊!”
秦风冷哼一声,杨普辰拍了拍秦风的肩膀,摇摇头。
秦风对张大山没有话说,可是对杨普辰想说的话可是不少“普辰哥哥,上次圣都一别已经许久了。你为何一声不吭就离开了呢?老爷找你找得好苦啊!”
“哇!普辰哥哥,你去过圣都啊?那里好远的,那里怎么样?国主老儿住的地方,应该很大吧?”张大山很没教养的插了一嘴。
秦风狠狠的白了张大山一眼“乡巴佬,圣都都没有去过吗?白长这么大了!”
可是张大山也不生气,傻傻的笑着“呀,秦风哥哥,难道圣都真的很好嘛?哎呀,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
秦风无语了,可是出手不打笑脸人,自己说道那种地步这家伙都没有生气反而是笑呵呵的,自己又怎么好再辱骂下去。
杨普辰看着这俩人真是哭笑不得“大山兄弟,这圣都的确是个比错的地方。改日有机会,一定带你去看看,长长见识!”
“那可是说定了哦!普辰哥哥,哈哈,我也要去圣都做做那国主老儿的椅子舒服不舒服!”
秦风眉头一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了起来“大胆!”
这一下不光吓着了张大山,也吓着了杨普辰。
张大山虽然被惊了一下,但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诧异的看着秦风“秦风哥哥,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啊?”
这样下去,事情必然会闹大。倒是后不光两人要翻脸,而且自己是当朝国将的身份也必然会被揭穿,绝对不能这样。杨普辰赶忙站起来将秦风按坐下去,笑着冲着张大山道“没什么,大山兄弟,那国主的椅子可不是随便人都可以做的!”
张大山倒是不服了“那国主老儿坐得,为何我坐不得?”
秦风恶狠狠的瞪着张大山,可是肩头被杨普辰死死压着,怎么也起不来。
“哈哈,大山兄弟。当朝国主可是一个好人啊,他治理的国家如此之好,实在是太辛苦了,你还要抢他的椅子坐不成?岂不是显得你有些不够仁义啊?”
张大山恍然大悟,拍着脑瓜傻笑着说“嘿嘿,俺也听过,这国主老儿却是个好人,人人称赞。既然他那么辛苦,俺也就不跟他抢椅子了,反正俺梁山上的椅子多得是!”
秦风虽然不知道杨普辰为何不让自己惩罚张大山,但心里也清楚如此自然有杨普辰的道理,害怕如果轻举妄动会坏了杨普辰的计划,也就强压着火气。但是心头的火可怎么也消不下去,尤其是张大山说话大大咧咧的,根本不计较后果。
“对了,秦风哥哥,普辰哥哥跟俺一起回梁山呢。你也一起来吧!”
秦风本来火就没消,一听张大山这样说,火又撩了起来。竟然让他一个堂堂骠骑将军之子去上梁山落草?这岂不是贬低了自己?可是仔细一想,却又感到十分诧异,为何杨普辰放着国将之任不做,要跟张大山上梁山落草呢?难道这里有什么隐情?或者说是国将的秘密任务?当然,秦风不知道杨普辰逃出来的真正原因。可是他心里却打好了注意,杨普辰一个人孤身闯入贼窝实在是太危险了,自己也跟过去,好歹有个照应。
“好啊!杨大哥去哪,我就去哪!”
杨普辰心里更是哭笑不得,不用想也知道秦风如此一说一定是会错了意。认为自己隐姓埋名上梁山是有所预谋,可是自己又能怎么样?难道就这样直说自己是真心去当山贼?只好忍着不说,待到有机会再跟秦风说个清楚。
忽然一声雷一般的嘶吼,惊得三人猛的回头。之间白马立在门外,仰头长啸。感情刚才那雷一般的声音是白马啸出来的。
这三人在里面有吃有喝,可是星源只得在外面晒太阳,如何能平得了腹中的那股子怨气?所以也就长啸几声吓吓那三个家伙。
“杨大哥,这匹白马是?宝马,宝马啊!”秦风刚开始还不觉得,但星源一叫引得了秦风的注意,这才细细的打量了白马。声若雷鸣,四蹄踏雪,乃是宝马神驹啊。
杨普辰淡淡一笑“这马奇怪的很,不吃马料竟吃酒肉。现在吼叫,大概是等了多时不耐烦了,二位兄弟,时辰也不早了,咱们也该早早上路了!”
秦风和张大山点点头,站起身子随着杨普辰一起离开了酒家。
大殿之上,圣贤正批阅着奏折,突然殿门顿开。一个兵卒连滚带爬的闯进大殿。兵卒一脸灰土,身上的行装已经脏的不成样子,看来是饱受了风尘。
守殿的卫士一惊,急忙围了过来将兵卒拿下。
兵卒一路上,马不停蹄,跑死了好几匹马,这才在两天之内感到圣都。又不敢停歇半刻闯入皇城,这才闯在圣驾之前。
“国…国主…紧急…紧急…军情!”
圣贤眉头一皱,急忙将奏折丢在一边,快步走下来伏在兵卒身边。“有什么话,慢慢说,不要慌!”
兵卒急喘了几口气“骁…骁国…在葫芦谷…安…安营…扎寨!求…求…援!”话音刚落,兵卒头一歪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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