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凡日夜兼程的赶路,一路所听所闻不由得心中骇然。原来在自己落入深潭这半年时间,大理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忽必烈亲率十万铁骑征讨大理,大理国国主段兴智竟然不战而降,卑躬屈膝的请求做忽必烈的属臣。耶律齐率领的三万丐帮弟子刚集合于大理国边境,就遭遇到蒙古大军和大理国军队的合围,鏖战数月死伤惨重,耶律齐生死未卜。
王逸凡不禁怒火冲天,这算怎么回事!我丐帮千里迢迢不辞辛苦来营救大理段兴智这个混蛋竟然恩将仇报!我赵大哥和郭襄怎么样了呢?会不会发生意外?王逸凡心急如焚,可天下之大上哪里寻人呢?王逸凡行至一关隘,只见城墙上榜贴着通缉的通告:大意是通缉丐帮中人,并榜贴着耶律齐的画像。
王逸凡想:“既然耶律帮主还在被通缉那就代表他还没有事,真是太好了。我还是先尽快离开大理国境吧。”城门口盘查极严,王逸凡这身乞丐打扮根本进不了城。于是改走山路小道,天色渐暗夜幕低沉了,前方有一破败的古庙,王逸凡想:就在此休息一晚吧。刚刚走进庙内,忽觉一阵大力袭来,竟是一高手发出的劈空掌力。王逸凡急忙施展凌波微步闪躲过去。对方“咦”了一声说道:“好俊的轻功,是江湖上哪位朋友,能否报上姓名?”王逸凡说:“在下丐帮王逸凡,阁下为何在暗处偷袭我,算什么英雄好汉。”
那人说:“哦?!我怎不知丐帮中竟有此少年英雄,真是对不住,我以为是追兵前来捉拿我呢,小兄弟你过来吧。”王逸凡进庙一看失声道:“帮主?!你怎么在这!”只见耶律齐盘坐在一草垛上,面色惨白,显然受了很重的内伤。耶律齐问道:“小兄弟你认得我啊,你刚才说是我丐帮弟子,你是哪个堂口的?”王逸凡说:“我是秦香主麾下的,是本帮的记名弟子。丐帮大会那天我远远望见帮主的英姿,所以记得。”
耶律齐说道:“我观你身形步法显然是身具上乘武学,怎么才做我丐帮一记名弟子?”王逸凡说:“我半年前和赵四哥遇见朱子柳大侠和郭二小姐和一伙番僧拼斗,有一个叫丧查的番僧极为厉害,朱子柳大侠便被他害死了,我们拼命护着郭二小姐冲出来,可是赵四哥伤势严重,我只好单独出来寻找本帮兄弟,不想碰见桑查这恶僧被他追着掉下山崖侥幸不死,在一山洞中得了一本秘籍,就是刚才所使的轻功。”耶律齐说道:“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真是福缘深厚之人。桑查这番僧的却厉害,我使尽平生所学也胜不过他。这回我丐帮精英尽出相救大理,没想到却妄作好人,大理竟然和蒙古军联合对付我丐帮,三万兄弟折损多半,也不知道其他的兄弟怎么样了。”
王逸凡问道:“帮主,我赵四哥和郭二小姐怎么样了,有他们的消息吗?”耶律齐长叹一声说道:“郭襄这丫头倒是无事,她只是受内力震荡料想调养月余便可无事,可惜赵四兄弟受伤太重……哎!。”王逸凡心中不禁悲痛的说:“都是桑查这恶僧害的,我将来一定要为赵四哥报仇!……帮主,那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耶律齐苦笑着说:“别帮主帮主的叫了,就叫我耶律大哥吧。我内伤极重,恐怕回不了襄阳了。”王逸凡说:“帮主,啊不~耶律大哥,你武功高强一定会没事的,怎么说这种丧气话!”耶律齐说道:“我受了桑查一掌,五脏已经受损,即使大罗金仙前来也恐难以救治。我拜托你一事,你务必要帮我办到。”王逸凡说:“耶律大哥请说,我一定竭尽全力。”
耶律齐从腰间拿出一根绿莹莹的竹棒双手递出说道:“丐帮弟子王逸凡听令!”王逸凡急忙跪下双手抬起。“我命你将这镇帮之宝打狗棒送回襄阳交与郭靖大侠不得有误!在请他在丐帮之中另选一贤能之人继我之位。”王逸凡接过打狗棒起身说:“耶律大哥,你的伤当真治不好么?我怎能弃你而去自己走呢?要走一起走,我们一起回襄阳!”
耶律齐这时却哇的吐了口鲜血,面色痛苦异常。王逸凡急忙上前想要相扶,耶律齐却是双掌缓缓推出贴在王逸凡身上。王逸凡只感觉一股澎湃的内力翻江倒海的传到自己体内,自己的经脉被撑的鼓胀欲裂,心中大惊急忙运用北冥神功心法将这股内力导入气海丹田。耶律齐此时头顶已升起腾腾白烟显然已将内力推至顶峰。
这时庙外又走进一人,那人长的尖嘴猴腮留着一徶山羊胡,打扮的像个印度阿三。那人见状不禁大喜过望,见耶律齐将内力推至顶峰也不敢贸然出手,在一旁冷嘲热讽道:“堂堂的丐帮帮主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真是可怜可叹哪!哈哈……没想到今日如此大功归我摩达罗独享了,哈哈……”耶律齐见这人进来就知道大事不妙,此人正是忽必烈座下五大高手之一,武功当真不俗,自己没有受伤时自然不惧,此时自己油尽灯枯,又正是传功紧要关头不禁束手无策。
过了一会儿,耶律齐的脸色已经如纸般苍白接近油尽灯枯的境地。摩达罗大喜过望伸掌拍去,心中觉得自己只这轻轻一掌便打死堂堂的丐帮帮主当真是无比兴奋。王逸凡此时以吸收了耶律齐大半内力身体实力大增,伸手拍出一掌与摩达罗的掌心相对,默运起北冥神功心法。摩达罗压根就没把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放在眼里,等到掌心相对时只觉得自己的内力如泻洪一般倾泻而出,不禁吓的魂飞天外,杀猪般的嚎叫:“啊!快松手!放开我!这是什么妖法?!”王逸凡此时的内力已经胜于摩达罗,吸取他的内力自然毫不废力。转瞬间摩达罗内力尽失成为一个废人,颓猥的暗淡的眼神,面容仿佛苍老了十年,痴痴的呓语着,然后发疯般奔跑出去,受此惊变居然呆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