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留下那个老家伙干嘛啊?”
“你这孩子,现在你有身份了,可是爹还没有啊!”
“可是,他这个身份也太寒碜了。”
“哈哈,这你就不懂了,越是这种看似寒酸的身份才越能很好的隐藏自己。”
这对话的父子就是苏克萨哈父子。
话说苏克萨哈父子用别人顶替的方式,从监狱里逃出来之后;他们化好装用提前藏好的一大笔银子在北京城西买了一处普通房产。然后混出城外去接他们的女眷。没想到,走到郊外小屋,看见的却是满地的尸体,包括老岳父母在内的将近十具尸体,而且还发现年轻的几个女孩的尸体上还有曾经被侵犯的痕迹,看来是先奸后杀。
看着自己的亲人最终都是这样的结局,任见过大阵仗的苏克萨哈心如铁石,也不禁泪流满面。
纳穆福更是哭得面无人色,心中的恼恨让他生不如死。
等到他们慢慢平静下来之后,敏锐的感觉到这事一定是自己家出了内鬼。但是知道这件事的都是自己多年来最最相信的死党,怎么可能会这样?、“你去把咱家的尸身都整理一下,一个看一下里面缺少谁,二是将它们埋了入土为安。”
精明的纳穆福一听就明白了父亲的意思,可是当他亲手将那些逝去的至亲们整理好的时候,一下子就什么也忘记了。
当坑挖好时,他们更是伤情,心里对鳌拜乃至这个内奸更加痛恨。
等他们都有些清醒了,才对尸体进行辨认,发现在住来的几个人之中明显只缺一个人,那就是管家保全。
苏克萨哈瞬间想到的是几个女眷被奸杀的情景,然后确定了下来:“一定是他。”
隔了一会,他就又断断续续地说:“为什么?我以为你已经改好了,怎么会,怎么会是你------”
纳穆福紧接着回忆道:“怪不得,那天他鬼鬼祟祟的偷看灵儿的胸部。这个老色鬼,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悲痛之后,他们将家人埋好,就回到城中,伺机而动。
而想杀鳌拜,找保全谈何容易,他们想尽办法仍然没有什么好的机会,直到他们遇到了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陈近南帮他们策划杀鳌拜的计划,谁知,还没有实施,就听说鳌拜被擒,所有党羽都被捉拿,杀的杀,罚的罚,都被处理了。这一下欢欣鼓舞,天地会与苏克萨哈父子都觉得其罪有应得。
谁知道,没高兴两天,有内部人看到鳌拜只是被关,没有被杀,说是赦免了死罪。
“这个挨千刀的!”一般老婆们嘴里的口头禅到了呗仇恨冲昏头脑的纳穆福的嘴里完全变了味道,还好,没有人学他的腔调。
“怎么,你想杀鳌拜吗?”天地会在北京的一个小头目和纳穆福说道。
“当然想。”
“我们计划明天去鳌府偷袭他,你可愿前往?”
“我愿意。”
“好样的,我们还有一个。由于前一次去刺杀鳌拜,鳌拜将我们李香主杀死,所以北京分舵一直群龙无首;谁杀了鳌拜,谁就是我们香主。”
“我明白了。我一定帮您夺得香主之位。”
“不错,你小子够聪明。”
第二天,他们蒙好面,就和一大票人马一起直奔鳌府。
正好,我带着鳌拜来到鳌府,刚刚把假鳌拜关进鳌府的地牢,还没有吩咐韦小宝进去将他杀掉。
就听到有一大票人马杀进鳌府,纳穆福从小习得家传武学,我们仓促之间迎战,有些准备不足,只拦住了几个厉害对头,竟然漏了几个贼人进了牢房。
我看见了,心里想,“里面的兄弟,不要怪我,本来还想让你来个安乐死,谁曾想这么多人想要你的命,嗨,我也是没办法啊!”
这时候,只听见地牢里杂声不断,我刚想过去看看。没想到,从里面一下子飞出两个人影,仔细一看,原来是神志不清的假鳌拜和原来鳌府的管家吕一风冲了出来。
本来这个假鳌拜就是从死牢里拉出来的江洋大盗,只不过被我点了穴道,还给他吃了一颗迷心丹(这是一种令人暂时丧失记忆的灵药,是前世一位西方的研究药物的学者发明的),谁知这个吕一风竟然能解开我以我们盗族的独特点穴方法点的穴道。
只见两人的武功都挺高,吕一风更是把那把长剑舞得密不透风天地会的群雄们看见鳌拜出来了,他们的眼睛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分外的红。
他们的人都疯了一样的奋不顾身向假鳌拜扑去。
这股完全不怕死的狂态让我都觉得震惊,我不禁朝李大宝看去,他仍然在指挥侍卫们向刺客们反扑。
我看了他那指挥若定的气势,更加坚定了让鳌拜领兵的念头。
就在这个时候,纳穆福用疑惑的眼神朝我的方向看来,我看着他的眼神,不由地心里一惊,他是谁,似乎是认出了我的身份。
不会吧!我心里嘀咕道,我今天出来是微服,还专门化了装,这些江湖草莽,怎么可能认出我呢?不对,不光他看我比较熟悉,这个人的眼神我看着也觉得很熟悉,像是以前经常见面似的。
这些信息都在告诉我,这个人是我以前认识的,而且还是经常会碰到的人。
我决定用七叔教我的读心术。
说到这里,有很多人会疑惑,这读心术,不是说非要通过说话来才能知道对方的心理活动吗?
当然不是,人的心理活动是外露的。基本从他的言谈举止和动作技巧,也就是现代演艺界所强调的身体语言是可以表露无遗的。
短暂的一个照面,他心里的所有心理活动就如有一个显示器一样将他的心里一一点名。
没想到,这狗才的心理活动这么丰富,他到底是谁?
当他看向假鳌拜的时候,迸发着的那股仇恨让我心惊!这是怎样的仇恨?全家,不,是灭族之仇。鳌拜到底灭了谁的族?嗨,他灭的族还真不少,说不定就有漏网之鱼。(“呵呵,这老小子,年轻时候尽屠人了,年龄大了,就得被人屠了。”纳穆福不客气地嘲讽道。“你先别得意,作者大大已经把我变成李大宝了,我早不担心这些了。”鳌拜也不甘示弱地说。“是吗。别高兴的太早,吃亏受罪都在后面呢。”陀螺奸笑道。)可是他怎么可能认得我,而且是亲密,不,不算亲密,应该说我是他经常见并很尊敬的人。
虽然说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知道他对我没有敌意,只是冲向假鳌拜。
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的易容很容易被人看穿,而师父的好像不必担心被瞧迫一般。也许是火候还不到吧,还得和师父学几招。
本来,眼前的困局我并不太想掺和,他们谁杀谁,关我什么事情。但是,如今吕一风好像是盗族中人了。
我虽然不喜欢管闲事,但是盗族的闲事再多,我也要管到底。
于是,我拔出宝剑,准备也参与这场争斗。
谁知,韦小宝却拦在我身前,说:“小玄子,您是主角,应该最后出马。由我先替你挡一阵。”
其实,这一段时间,韦小宝学到了不少武功招式,他很聪明可以很好的吸收并融会贯通。
于是,韦小宝就仗剑朝他们杀了过去。
谁知道,在几个回合之中,就被蒙面人挑飞了。
韦小宝惊呆了,看着自己的剑嗖的一声蹿了出去,无巧不巧地插进了假鳌拜的胸膛。他却被其中的一个蒙面人抓住。
我看到韦小宝失陷,很是焦急,想过去营救。
谁知,就在这时,一声明快的口哨声传来,这些蒙面人听到之后,一个个地跳上房檐,匆匆离去,而且还不忘带走韦小宝。
我正想追他们,李大宝跑过来,拦住我的去路,说:“皇上,不能轻易犯险?”
这么一耽搁,我已经看不见他们人影了。
晕,他们抓韦小宝去做什么?
紧接着,我看到吕一风呆呆地看着假鳌拜的尸身,一动也不动。
我就走了过去,对他说:“吕一风,你怎么了?”
“我的恩人死了,我没有保护好他,我真该死。”吕一风有些歇斯底里。
我心中一动,就对他说:“也许,他还在人世呢,只是你没有发现罢了。”
“什么?还没,没死----那这是什么呢”吕一风指了指地上的假鳌拜的尸体。
“你是盗族的吧!”我问他。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嘿嘿,我也是盗族中人。”
“是吗?你是哪家的?”
“山东李家。”
“哦!如雷贯耳。你有办法让鳌恩人得救?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你说话可算数。”
“大丈夫一言九鼎。”
其实我也就是看在他如此忠义的份上,才想将他拉过来而已。
“走!”“去哪里?”“你跟我走,就能见到你恩人鳌拜了。”“哦!”
我带着李大宝走进鳌府内宅,感觉这里挺安全的,就让吕一风在这里暂等片刻。
过了一会儿,我带着鳌拜走了进来。
吕一风急忙站了起来,问:“这是-----”
鳌拜直接说:“吕老弟无需多疑,虽然我们以前是主仆关系,但是以后就是伙伴了。”
吕一风还是很疑惑地问:“鳌兄,请问当年我师父和您是怎样结识的?”
“嗨,说来惭愧,当年你师父无尘和尚在甘肃作案被大西军的高手捉住,眼看就要无幸,我率军偷袭他的营寨,正好把这家伙给救了,自此,这老小子总想着要报答我,可是我没有什么可报答的。于是,他在临死的时候,把这个重任交给了你。你自愿进我府做管家,终生为奴以抱师恩。”
吕一风听了,这才对我解惑道:“虽然我知道政治上的事情千变万化,但是还是有点一下子接受不了现实,所以才有刚才一问,以后不会了,以后我就是您的奴仆。有任何的吩咐,我都不会推辞。”
我听了,大感欣慰,心里在庆幸:“幸亏没有杀鳌拜!”(“哼哼,知道我的好了吧,小样的,谅你也不敢杀我。”鳌拜用那招牌的粗嗓门喊出他骨子里的自大。“谁说我不敢杀你,要不是作者大大横加阻挠,我-----”“哼,谁说我坏话呢?”陀螺粗暴地打断了耀扬的话,“告诉你们这些猴崽子,我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我想让谁在这一章死,谁就活不到下一章。”“作者大大,您好威风,我好崇拜你啊!”鳌拜由粗旷的猛汉瞬间变成了个娇嗲的花痴。“嘿嘿,那是,谁让我叫作者呢?多么具有权威的称号!”“是吗?”我意yin的心思被人打断,很不爽,可是看到说话之人的时候,马上改成一副阿谀奉承的奴态,说:“原来是编辑冰大人驾到了,有失远迎啊。”“哼。我不来,你是不是要翻了天啊?”“我哪敢啊!我是孙猴子,您就是如来佛主,我是魏延,您就是诸葛孔明-----我永远在您手心里撰着了。”“晕死,你拍马屁的功夫真是有增无减啊。”“呵呵,过奖过奖。”“好了,加紧码字,不要和书里的人乱交流,明白吗?”“明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