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鳌凤,我真的觉得自己很幸运。
她父亲鳌拜刚刚被捉,她还是很殷勤得服侍我,并告诉我下一步可能出现的危机。
当日,鳌拜被班布尔善捉走。
我杀掉班布尔善之后,找到了鳌拜,把他带回了朝廷。
我就以鳌拜结党专擅,勿思悛改,下诏数其罪,然后命议政王等逮捕惩治。
康亲王杰书等会同议罪,列上鳌拜大罪三十,要将鳌拜处死。
我说,鳌拜虽然在后面的七八年里,飞扬跋扈,祸乱朝纲,失了做臣的本分,但是鳌拜是三朝元老,为大清辛苦了这么些年,也就是说,他大多年份里都是好的,都是忠臣。
况且,在最后关头他幡然悔悟,仍愿效忠于我,所以他罪不至死,顶多终生监禁。
于是,鳌拜被关进鳌府自家的地牢里,革职抄没财产,开除籍贯终身监禁,其余党羽按照罪行深浅或诛或禁。
当然,其实被关的只是来自天牢的死囚。
当我带着易容过后的鳌拜来到傲风面前的时候,鳌凤一下子就认出了父亲。到底是骨肉情深,从一些气息与习惯很容易就热闹了鳌拜看到鳌凤的时候也甚感兴慰,他来的时候,我已经告诉他鳌凤现在已经成了我的妃子。
父女俩相拥而泣。我也看得挺感动。
次日,我唤索额图来到我身边。
“索大人,从今天开始,你代替鳌拜掌管军务。明日起,我要在八旗之中挑选出一旗精锐人马。以备战时所需。”
“是。皇上。”
索额图回到索府,直接走到后院。来到西厢房,径直走进一个房间,在一幅画有苍松的图后面扳动一个木制龙头,只听到咔咔声响,内侧墙壁缓缓地错开一个只容一人进出的缝隙。
这个房子依山而建,后面的土山上绿树成荫,看似庭园设计者为了渲染绿色堆成,而谁也不知道,这个土山之中却是别有洞天。
索额图走进去之后,找到正在练功的索尼,并把建军的事情告诉了索尼。
索尼听了,展眉一笑,说:“看来叶落归根的时机成熟了。”
索额图虽然没有听明白父亲是什么意思,但是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索尼接着跟索额图说,“如果皇上要你举荐一名监军,你就举荐我。”
此话一出,吓了索额图一跳,“父亲,您在外可不能暴露啊!这可是欺君之罪啊,要杀满门的。”
“呵呵,”索尼诡异一笑,“你觉得现在谁还能认出我啊!即使他认出来了,也不敢吭声。”
索额图紧张地道:“那也不能将您举荐。这太危险了。万一让皇上或者说是太皇太后看出点名堂,那我们就被动了。”
“你说的我都知道,这也是为父平日里很少出去的原因。但是这次不一样,如果我没有猜错,皇上一定是准备秘密练兵,而且练兵地点一定不会选择京城附近的行省,最有可能的就是回到关外,这样吴三桂的探子就很难探知,方便以后以生力军进京平乱。人老思乡,为父为大清征战一生,如今已经是死了的人,更应该把魂魄带回我那出生的地方。”
索尼越说越是表现出一种神圣的向往。
索额图在旁边看了,心也跟着情动,可是他又很是担心父亲的安危。
索尼看出了他的担忧,就解劝道:“呵呵,为父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况且又是在军中,怕什么?”
索额图听了,虽然也觉得父亲说得有道理,但是总觉得有些不妥,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只是一种直觉。
看见索额图仍旧不能放心,索尼接着说:“倒是你,你知道吗?这个家里数你有韬略,你也让我最担心,自古有伴君如伴虎之说,我费劲心力把你推向前台,呕心沥血教你如何在官场上行云流水,最后我要告诉你的是,你一定要记住,不要强出头,帝心难测。”
索额图对父亲的教诲自然是时刻铭记心中,可是他一直都未曾真正理解过,直到最后临死之时,才明白父亲的话是那么贴切,那么有道理。
我这时已经带着化装好的鳌拜和韦小宝来到鳌府,这时,鳌府已经被抄。
我和鳌拜走进破败的鳌府,我偷偷看了一眼鳌拜,只见他的眼中也没有什么失落或者不满的情绪流露出来。
于是,我假意问他:“鳌拜,你的财产已经充公了。”
鳌拜说:“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我又对他说:“你以后不能再叫鳌拜了,就叫李大宝吧,归了我老李家。”
现代人也许无所谓,但是在古代,改姓就相当于改祖宗了,一般人很难接受。这也是对鳌拜的考验。
我知道他的灵智未失,意志坚挺,如果不是我的真气先入为主,早早控制住他的大脑中枢。
要不然,也不可能美名其曰地叫移魂大fa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