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建筑群慢慢的出现在眼前,不断的放大,带给战天一丝丝的亲切感,可是今天的感觉除了亲切外还有着一丝丝的冰冷和杀气,出事了?战天第一感觉就是紫色透着诡异,平时到处都是三三两两的学员现在难得一见偶尔见到的也是眼神中彼此透露着敌意和防备。怪不得当初自己负伤要被六道子秘密的送出来,肯定是出了大事。落下树林中,尤利又戴上斗笠将妖刀用一个布质的剑套装好,二人慢慢向学院靠近,学院里异常的安静,学院的走动也是极其稀少,见到二人是第一感觉是微微的惊讶之后也就正常了,战天直接回归东院,尤利也先回去联络属下然后再做打算,“战天师兄你回来了,快来”门口的师兄弟看见战天十分亲切的迎了上来。
“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安静啊?”战天一边向里面走一面问着。
“前几天不知道哪里来了一伙人,扬言叫紫色一个月内搬离此地不然就要踏平紫色,鸡犬不留”师兄一边带路一边回答着,“什么?踏平紫色?什么人这么大的口气?是不是什么人的恶作剧啊”战天也是一愣,紫色的实力自己知道的四大跨院中,三个都是斗尊的实力,下面几处守护也都是斗帝的实力,基本上的长老都是斗皇的实力,就连学员高点的还没有毕业的斗王也不是少数,“前几天来了一伙人,各个的一身黑衣看不出什么身份,漫天都是,从斗尊到斗皇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天空,足有百十人,明显分为三伙,同时学院外围也是一身黑色铠甲的部队足有十万之众,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的”几名师兄弟的话语中透露着一丝的不安。
“紫色不是有大阵的吗?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就算挡不住他们至少可以示警啊”战天又问,紫色学院的整个校园外围,每隔一段距离都有着一块晶核,遇袭时可以一一贯通形成一层防护层,虽然保护力量不是十分的强悍,但是也起到了遇袭警报的作用,另外四面除了天山一面都有着长老带队,由学员组成的护卫队,怎么会人家直接冲到内院时才知道那?
“还不是有内奸,现在的内院的学员大体上分成三大派,人数最少的就是咱们四院的人现在都来了咱们东院了,也是最齐心的,其他的就是紫塔那面了,一面主战的一面主和的,不要说外敌了,自己都是针锋相对处处皆兵啊,另外那些怕死的学员一时间退学的就有五万多人,真他妈的窝囊”说话间二人快速的进入到大殿前,一路上明岗暗哨十几处。
“师兄,我回来了”战天大喊一声向大殿深施一礼后直接向大殿走去。虽然一直六道子坚持以师兄弟向称,但是战天一直哪六道子当师傅一般敬畏。一进大殿正座上坐着的正是六道子,没有了往日的嬉笑,满脸的忧色,下面的是鬼谷子,诺冰。还有一个一身白衣手持羽扇的长衫老者,在下面是十几名长老和导师教官,数千的学员站在后面的外围,几名入室弟子站在各个长老的身后,一座大殿数千人密密麻麻的,看的战天也是一愣。
“儿子,快过来叫妈妈看看是不是瘦了”诺冰第一个站了起来向着战天一招手,诺冰身后的决一明显的一愣神。何止是决一所有人都是一愣。这是怎么回事?诺冰未婚先生孩子?不会吧?不过要是看岁数倒是很像。一种长老都是慢慢的点头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战天跑了过去跪在诺冰的身前“娘,孩儿不孝这几年叫娘*心了”只是一句话就说不下去了,两眼中满是泪水,“他是你儿子?”六道子也是一愣,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怎么?不行吗?可以是你师弟就不可以是我干儿子吗?”一句话噎的六道子也没法说什么了,不过大伙也算长长的出了口气,干儿子就另当别论了。师弟是他自己叫出来的,现在差了一辈也没法说什么“还不给你师叔看座”对着旁边站立的萧鼎说着,萧鼎也是一愣这都什么辈份啊?要是六道子知道了神农的事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头撞死的冲动“小师弟,不管怎么样你也是东院的人,既然回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一指诺冰“这位是北院的现在院长,天姑诺冰”一句话战天也是一愣,诺冰妈妈是北院之首?又指了指满脸红胡须的鬼谷子“这位是南园的校长你鬼谷子师兄”
“见过师兄”战天深深一礼,“小师弟不必客气”鬼谷子也是点了点头一抬手算是还了一礼,鬼谷子身后只有啸天一人,居然也混了个座位。看着战天一阵的挤眉弄眼。
六道子又指了指一个黑发披散,五柳长髯、一身白衣手拿羽扇的老者“这位是你紫金子师兄,西院的校长”
“见过师兄”战天又是深深一礼,“小师弟客气了”紫金子连忙站了起来也是深深的一礼,一看就知道此人极其注重这些,身后的弟子也是最多的,足足的三千余人,和对面只有一个啸天的南院成了鲜明的对比,炼金术分为炼造和制造只说,炼造人数不多,相对收徒也比较苛刻,必须修为斗气心性多方面入手。可是制造却是没什么太大的要求,只要为人聪明记性好,能吃苦就行。好学上进、“见过师叔”什么师傅什么徒弟,紫金子身后的数千弟子都是深深一礼,一时间给战天也来的一愣,刚要还礼被紫金子挡住了“他们是小辈应该的,坐好,我们开会了”“是”战天三步变作两步的跑到诺冰旁坐下,看着王帅黑着脸给战天施礼时对面的啸天笑的差点没被吐沫把自己呛着。
同是四院的弟子一进屋鬼谷子就把自己的座位给了‘这几天身子骨不好的’啸天,没办法又给加了把椅子,看着决一、王帅的眼神啸天就想笑,现在实在是忍不住了,趴在鬼谷子的椅子后背上,头压得低低的不住的颤抖着,这个举动谁看不到?可是其他人就跟没事一样该聊什么聊什么,王帅和决一死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