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山坡上的一千五百骑锦衣卫众人,嬉笑的看着地平线上出现的蒙古大军,完全没有一点害怕的觉悟。被鞑子追的躲了几个日夜了,算算时间护送战马的锦衣卫新人怕是已经回到襄阳了,所以刘子辰觉得不应该再拖时间了。况且,鞑子最近调兵很频繁,以免夜长梦多,刘子辰觉得该是打上一仗跑路的时候了,所以就有了这一幕。
就在鞑子露出笑容时,刘子辰单人匹马的自山坡冲下,一刀劈开了鞑子大军的骑兵阵列,巨大的刀气直接轰在了领先的一个百夫长身上,被刀气劈的四分五裂的鞑子百夫长的肢体乱飞,让鞑子的笑意一下子凝固到了脸上。
锦衣卫众人见状,吆喝一声:“开饭了!”一千多骑自山坡虎啸而下,冲天的戾气冲向天际,那当了几天定位系统的猎鹰,被锦衣卫众人的戾气冲的在天上乱叫。
“虎儿们,跟老子杀。”刘子辰提气哈哈大笑着高吼道。
听到这句话的锦衣卫众人知道,刘子辰是要出一口被追的东躲西藏的恶气了,将士们的心中不由的平添几多戾气,拼命的嘶吼着把手中的长刀送向鞑子的脖子,鞑子原本整齐的阵营顿时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杀。一千五百骑锦衣卫紧随刘子辰打开的缺口,向鞑子的中军冲了过去,鞑子的万夫长赶忙派出一股小股骑兵去阻挡,锦衣卫的骑兵与鞑子派出的骑兵猛的撞击到了一起,混乱中每一秒都有鞑子的头颅被锦衣卫的士兵砍去,大好的头颅在人群中不时的掉在地上。
双方骑兵绞杀着,凡是靠近刘子辰的都被他齐齐的腰斩,刘子辰嗜血的红了双眼,一摆刀向惊慌的鞑子万夫长冲了过去,鞑子万夫长的惊慌吼叫声跟战场的哀号声和在一起,让刘子辰更加变得嗜杀,刀光挥舞成一片,在一个个惊恐的面孔下,不断的有人被刘子辰的长刀腰斩,凡是不自量力跟刘子辰比试力气的,都被刘子辰摧残的不成样子,连人带马被青龙偃月劈成了两半。
与此同时,鞑子几万的大军却是跟锦衣卫一千多人调了个位置,在这些如猛虎进了羊群的锦衣卫的冲击下,鞑子的阵型被刘子辰跟部下一点点的冲了开来,若照着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被冲破是早晚的事情。
锦衣卫一千多人的气势汇集在一起,一往无前的气势让对面的鞑子动作不由一停滞,迎接他的是整齐挥舞的长刀。人人双手挥舞着长刀,杀入鞑子最薄弱的包围圈,掀起漫天的血雨,夹杂着死不瞑目的头颅,果真是所向披靡。
合成五虎大阵的锦衣卫众官兵,悍勇的向前,让鞑子一阵的心惊胆战,虽然他们有几十倍的兵力,但是面对这一情况锦衣卫的表情更是让他们害怕。看着一个个把挥洒到脸上、嘴角处得鲜血舔入嘴里的锦衣卫,鞑子真真正正的感觉到了恐惧,彷佛面对的不是大宋的军队,是一个来自地狱的深处的魔王。
惨烈的战事进行了不到十分钟,就被刘子辰的一声大喝叫停:“都他们住手,你们的老大在我手上,不想死的放下手里的兵器。”原来刘子辰单骑闯入中军,在护卫队的重重包围下一刀拍晕了鞑子的头颅,提上马去对着在厮杀的两方吼道。
战场突然之间陷入了死寂的状态中,鞑子士兵没有想到主将这么容易就被大宋的军人给搞定了,锦衣卫不满的是刘子辰抓人抓的太早了,让他们没有机会再多杀一会儿。
刘子辰望着渐渐向一旁汇聚的鞑子,皱着眉头道:“都给老子老实点,下马,快点。”鞑子士兵看着刘子辰把大刀搁在主将的脖子上,只能无奈的妥协。听从刘子辰的吩咐下马站在一起。
“你们过去把战马都拉上,我们撤退。”刘子辰对着锦衣卫众人说道。
看着先行的锦衣卫大军消失在夜幕中,刘子辰对着面前虎视眈眈的鞑子说道:“不要用你那对狗眼看老子,小心老子还怕手一哆嗦,你们的老大就冤死在老子手里了。”
见鞑子一点都没有改变眼神的看着自己,刘子辰感觉锦衣卫众人都跑出很远了,面前变为步兵的鞑子也不可能追上自己,于是道:“老子还是很讲道义的,你们的老大还给你们。”说着抡起鞑子首领,向人群甩去,自己一掉马头绝尘而去。
很快赶上锦衣卫众人的刘子辰,大叫着痛快,看看平白又多出了几千匹上等战马,那嘴乐的都不知道合上了。看着自己与众将士身上血肉模糊的,刘子辰真想找个水塘去洗洗,但是介于刚刚又打劫了一批战马,蒙古人一定会阻击自己等人的,于是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等到了大宋的地盘上再洗不迟。
当刘子辰所率一千五百众锦衣卫进入不送地界不久后,看到了没有听自己命令护送战马回襄阳的拓跋亮,刚刚还晴天的脸马上变成了阴天,黑的吓人。拓跋亮看到刘子辰一声不啃的看着他,心慌着说道:“卑…卑职就是想等等大人跟众位弟兄,然后一起回家。”
“我让你干的是什么?”刘子辰黑着脸问道。
“护送战马回家。但是,我们就这样回去,襄阳的百姓不知道怎么看兄弟们呢,所以…”拓跋亮为难的说道。
没等拓跋亮接着说下去,刘子辰就接嘴道:“所以你就违反军令,擅自做主?”
“大人,卑职不敢。只是出来时我们是一体,回去是我们还想一起,弟兄们都不愿意背负逃兵的骂名。”拓跋亮倔强的说道。
“还记不记得老子让你护送战马回襄阳时,你给老子怎么保证的么?”刘子辰脸色好看了许多,然后问道。
“知道,让战马毛都不少一根。”拓跋亮见刘子辰的脸色好了许多,就知道刘子辰不再生气了,听刘子辰这么一问,赶紧回答道。
“郑立兴,你给老子滚进来。”刘子辰向在门外鬼鬼祟祟的郑立兴喊道。
“嘿嘿,大哥,这呢!”郑立兴听到刘子辰叫他,一把掀开门帘说道。
“你说说,拓跋亮护送战马跟他给我做的保证,他做到了么?”刘子辰憋着笑意问道。
郑立兴一看刘子辰的表情就知道刘子辰想干什么,于是不顾拓跋亮希冀的眼光,从袖口内掏出一撮马毛道:“狗屁,毛都少了一撮了,显然是没尽心么!”
“唉,我说猴子,不带这么玩人的。你以为你在揪马毛时我没有看见,我只是不想说出来而已,得瑟什么呀你?”拓跋亮一看见郑立兴拿出马毛就反击道。
看着俩人吵架严重升级,刘子辰只好避开风头,留下俩人在那里争吵,自己走出门去。听到俩人吵架的事情,众人连忙围过来八卦的问:“指挥使,这是咋地了?”
刘子辰一脸伤感的说:“马毛,都是马毛惹得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