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航看着他们的双眼,立马就知道,这并不是什么人会白玉七笺,化出来的,而是两个绝代女子,应该是孪生姊妹。、先前那女子,双目有如一泓秋水,清澈见底,而那一个女子,却是正好相反,两只黑漆漆的眸子,似乎是深不可测,仍人一眼望不见底,而她脸上,比刚刚到那女子多了几分成熟之气,少了几分青春活泼之意。
二人如同九天仙子,绝世而立,让人不敢*视。
就裴航出神之际,两人不分先后,同时挥剑上前,就像是两道流星一样,急速射出。
裴航回过神来,再看先前那女子,不仅有一些担心,可是担心谁,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再看那女子,身形急动,一大团黄光,直冲着那两团似有似无的白光而去。
“砰砰”两声,三股强大的真元撞到了一起,顿时罡风四散,底下的那些黑色石头禁受不住这股大力,纷纷开裂,几尺多宽的裂缝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声音,迅速向远方蔓延开来,而那些斗大的石头,在劲风之下,飞起之后,又在远处重重地落了下来。再看三人,身形都已经北满天的石屑与气劲所掩盖,那一对双生姐妹,双剑刺到哪一大团黄色光芒之上后,丝毫没有停留,其中一个,翻着跟斗,向后急速退去,而另一个,却是腿不弯,腰不屈,仿佛是后面有人拉着她一样,急速向后退去。
随着黄光逐渐隐去,先前那挥舞玉带的黄衫女子也慢慢的露出身形,只见她的左臂与胸口之上,破了两个小口,里面不断有血迹渗出。
而那一对双生姐妹,看上去情形也没有好到哪里,俱都使脸色苍白,其中一个,头上的发髻散落开来,乌发,凌乱的披到肩上。
那黄衫女子满面怒容,道:“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非要和我过不去?”
那对双生姐妹听了,同时冷哼一声,既有不屑,又有一种鄙夷之色,也不答话,积聚起体内的灵力,再一次挥剑上前。
两方刚刚都长了不少教训,不敢再以硬碰硬,俱都施展出绝妙的身法,相互游斗起来。
黄衫女子挥舞着两条玉带,如同歌姬一般,姿势柔美之际,若风伏柳枝,随风而动,两条不知道多宽多长的玉带,在她身前编制出一张大网,其上黄光闪闪。
再看那对双生姐妹,亦是不遑多让,如蝴蝶一样,随风起舞,伴着那两条玉带,如同穿花绕树一样,好几次裴航明明看着那玉带就要到她们身上了,可是如何给绕开来。
随着三人越来越快,裴航逐渐的看不清楚三人的动作,只觉得两团绿影,围着一团黄光,上下翻腾。
激战大约一顿饭光景,三人先前所站的地方,竟然逐渐陷了下去,成为了一个方圆数十丈,深有三四丈的大坑,原来,随着她们越战越烈,那些坚硬如铁的石头,吃不住这能够毁灭一切的力道,纷纷裂开,由大到小,又在罡风之中,飞向远处,地,也就自然的陷了下去。
那对双生姐妹一左一右,夹击着中间的黄衫女子,黄衫女子脸颊之上已经微微有汗,但是毫无惧色,两条玉带注满灵力,吱吱之声不绝于耳,一人当着两位绝顶高手,丝毫不落下风。
裴航尽全力舒展神识,勉强分出三人的身影,随着战斗的越来越烈,他不由自主的向前迈了一步。
一个绿衫女子见裴航挥舞着日光月影剑向前来,扭头看了他一眼,问道:“来者何人?!”
他哪里知道,裴航手中之剑,是为了防止这漫天飞舞的石头砸到自己身上用的。
她话音未落,另一个绿衫女子道:“不要分心!”
显然,这时双方就像是一架天平一样,半斤八两,无论哪一方来一个稍微有一些道行的人,就足以打破这种脆弱的不能再脆弱的平衡,可是里面没有人认识裴航,她们都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把他当做对方请来的帮手,那先说话的绿衫女子显然是沉不住气了,见裴航上前,忍不住问了一句。
哪黄衫女子见裴航上前,心中也是惊异不定,裴航刚来之时,她就已经知道此子不是寻常之人,要是他也加入战团,自己一定是必败无疑了,可她毕竟老辣,当机立断,趁先前哪绿衫女子一分神,舍去了另一个,全力向她攻取。
先说话的绿衫女子,一招没有跟上,后面几招都失了先手,变得处处受制,加上那黄衫女子的另一条玉带又同时攻来,心中已经有了一丝惧意,变得更加手忙脚乱。
眨眼之间,她的一只手,已经被一条玉带紧紧缠住!
可是,另一个绿衫女子也始终没有闲着,见有机可趁,仙剑一挥,狠狠地朝那黄衫女子的后背刺了过去!
黄衫女子心中一凉,横下心来,暗道:就算是受上一剑,也要除去一人,否则自己当真没有生路了,另一条玉带,注满灵力,挟着风雷之势,朝着哪被缠住的女子但是咽喉飞去。
一声织物破碎的声音过后,只听得噗的一声,哪绿衫女子手中仙剑,竟然插到了裴航的胸口之上。
多亏的裴航用双掌死死地夹住那把仙剑,它才没有破体而出。
而另一边,裴航的日光月影剑竟然将那黄衫女子的玉带割出一个不小的口子,解了哪绿衫女子的燃眉之急。
黄衫女子见了,惊呼一声:“日光月影剑!”
这样一来,双方同时呆住,不由自主的停下手来,都不解地望着裴航,黄衫女子的玉带从绿衫女子的手腕滑落,而那刺中裴航的绿衫女子,竟然忘了把剑从他体内抽出。
不过片刻,几人都反应过来,绿衫女子猛的从裴航掌中抽出仙剑,道:“你是何人?意欲何为?”
裴航道:“在下姓裴,单名一个航字。”
“三位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怨,非要拼一个你死我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