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很是郁闷,圆法走后,他每天除了练功就不知道干什么了,这样过了几日,不是办法,便决定按照圆法所说,到达摩寺去,去之前,必须打听清楚达摩寺在哪里。想到此处,秦颂到附近镇上酒馆里,这里的人天南地北的,肯定有人知道的。于是向着一个客人问道:“请问这位兄台,可知达摩寺在何处?”
那人像看白痴一样看着秦颂“兄弟,你是中州人?竟然连达摩寺都不知道?”
“哦?我从小跟随师父,入世不深,愿闻其详”秦颂道。
“中州九郡,最大的门派就是四大宗了,分别是达摩寺,太虚观,天元宗和凤舞山庄。只要是个中州人都会知道啊。你问的达摩寺的古刹就在津郡的凌嵩山上。”
“谢谢兄台,四大宗?管他呢,我只是到达摩寺等师父”秦颂问清楚后,便决定前往达摩寺。
当天秦颂收拾一番,便跋山涉水,半个月后,凌嵩山下,秦颂看着山脚巨石上刻着“达摩古刹”四个苍劲的大字,微微一笑,飞快的上山去。
寺门口有两个小和尚正在打扫,秦颂走上前,询问道“小和尚,麻烦你去向方丈通报一下,就说圆法的弟子求见。”
小和尚瞪了他一眼“方丈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圆法?圆字辈的只有方丈师祖还有戒律院首座师叔祖,根本就没有圆法,哼,想跟我们达摩寺套关系,也不打听清楚了。”
“你这小和尚,我怎么会骗人呢,算了,你不去,我去找你们的方丈。”说着秦颂就要进寺门了。
“大胆,竟然擅闯达摩寺,看招”小和尚扔掉扫把,一拳打向秦颂。
“伏虎罗汉拳?关公面前耍大刀”秦颂也是一拳,与小和尚招式一模一样,两拳相对,扑的一声,那小和尚被直接震飞。另一个小和尚见状,一扫把挥来。
“嘿嘿,达摩棍法?”秦颂脚尖一挑,地上的扫把飞到手里,也是一棍,同样也是达摩棍法,扑通,那小和尚也是被震飞。
秦颂正要进门,突然面前劲风四起,十八根木棍迎面飞来,秦颂手中扫把挥舞起来,达摩棍法运用到极致,一连打出十八棍,同时将那十八根木棍点飞,木棍向后飞去,从寺内飞出十八个和尚,各抓住一根棍,围住秦颂。又从寺内走出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和尚“施主是谁,竟敢擅闯达摩寺,还出手伤人?拿下,交与戒律院处理”和尚一声令下,十八根棍子同时向秦颂袭来。
秦颂一动不动,嘴角一声冷笑,“破”十八根木棍同时碎裂。原来秦颂点飞木棍时,内力早就震碎棍子。
十八个和尚大惊,一眨眼,包围中没了秦颂的影子,只觉得一阵强劲的罡风吹过,十八人便飞了出去。
原来秦颂不想再纠缠,便将内力外放,向着寺内跑去,恐怖的内力使得秦颂像一阵风,内力弱的近身就会被震飞。那四十岁和尚见状,一招伏虎罗汉拳打向秦颂,不比之前的小和尚,伏虎罗汉拳在这和尚手上使出当真是威力巨大,真气将袈裟高高的吹起,和尚头上青筋暴起,拳头上呼啸着音爆声。
“别挡路!”秦颂只喝了一声,不管那和尚,向寺内冲去,那和尚刚刚*近秦颂,便觉得犹如置身于风暴中,脚下不稳,被一股大力推飞。就这样,秦颂一路跑进去,所有来挡路的和尚只要靠近秦颂就飞了出去。
“大胆!”传来一声怒喝,一根禅杖破空而来,无视秦颂的内力,直接打向秦颂。秦颂心里一凛,不敢轻视,内力狂涌,一拳打在禅杖上,轰隆,拳头撞上禅杖,秦颂被一股巨力震退十步,那禅杖受拳力竟丝毫没有阻碍,笔直的飞来,秦颂浑身一震,上衣四散,金色真气在身体表面流动,慢慢成形,形成一口金黄色真气大钟。大佛金钟!禅杖撞上大钟,嗡,竟发出钟鸣之声,终于将那禅杖击来之势阻挡。
一股吸力传来,禅杖飞回,一个老和尚从内缓缓走出,左手接住禅杖“阿弥陀佛,施主使得尽是达摩寺的绝学,想来应是和我寺大有渊源,为何擅闯我寺,还出手伤人呢?”老和尚说道。
“哪里是我,明明是我有事寻方丈,可是门口的小和尚偏不让我进去,还先动手,我不得已,只能闯咯”秦颂也无奈。
“哦,施主有事寻方丈?老衲乃是罗汉堂首座了尘,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了尘道“我师父圆法让我在达摩寺等他。”秦颂道。
“圆法?”了尘大惊“施主请,我这就来为你引见方丈。其他弟子都散了吧。”
秦颂跟着了尘进到内寺,达摩寺真是大,刚刚秦颂一阵乱闯,竟还是只是外寺。相比于外寺,内寺更加静谧,没有那么多的僧人,香烟袅袅,木鱼声声,秦颂走进一座大殿,只见两旁十八罗汉雕像栩栩如生,正中央一座十米高的金佛,金佛下,两个老和尚坐在蒲团上,敲着木鱼,念着佛经。
“方丈,师父,寺内来一位施主,自称是圆法的徒弟。”了尘走到两个和尚身后道。
了尘话语刚落,两个老和尚念经声停了,同时起来转身,看着秦颂。
“你便是圆法师兄的徒弟?”留着白胡子的和尚问道。
“嗯?圆法师兄?”秦颂愣了,看这老和尚也七八十岁了,而自己的师父圆法至多六十,怎么就是这老和尚的师兄了?
“我便是达摩寺的方丈圆空,这位是戒律院首座圆清,圆法师兄自小就在寺里长大,我是后出家的,他自然是师兄了”白胡子和尚道。
“您就是方丈,我师父临走时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秦颂把圆法那日写的纸条递给圆空。
圆空接过纸条,看完微微一笑“你果然是圆法师兄的徒弟,了尘,点他的穴道”
了尘听命,迅速封住秦颂身上的大穴,让他动弹不得。
“圆法师兄让你暂时剃度出家,在达摩寺里专心练武,以免你成为脱缰野马,不得约束,从今,你的法号就是了情”方丈道。
“师父,你……”秦颂此时心里已经诅咒圆法几千遍了。看着方丈拿着剃刀一步步走来,浑身动弹不得,一片片碎发落下,此时秦颂也是如假包换的和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