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着魔
胡浸一边进攻一边对弗星说道:“小子喊三声爷爷,或许爷爷可以饶你不死。”他说着语手中剑招丝毫没有减慢反而越来越快,弗星一紧张,把剑招忘个净光,只能施展先守功夫左躲右藏。两人反在台下斗了几十回合。
这时台下反倒没有多少人,而台上却是黑压压的一片。
原来胡浸见弗星不肯上台便飞身下台,挺剑直取弗星,台下的人一来不愿得罪胡浸,再来刀剑无眼全都挤到了台上。只见台上这个抓着那个衣襟,那个拉着这个衣袖,台后的棚子也被挤破了,锦衣男人和小姐也不知被挤到了哪里,不见了踪影。
弗星几次被那剑刺中,鲜血直流,弗星却似乎是不想还手,处处容情,手中剑刚一碰到胡浸衣服便及时收手。
宁辉见此情景,便叫唤起来,“弗星,你小子傻呀,为什么不还手。”
老头在一旁说道:“他不是傻,是聪明过头了。他是怕嬴了那小子,就要做这里的女婿呢。”
宁辉喊道:“还手啊,要不就没命了。”
宁辉忽然爬上了一个人的脑袋,骑在那人身上,在台上大叫起来,他说道:
“弗星,你必须赢,你赢了以后可以再输给我吗。”
老头又说话了:“心手合一,不要想那么多,先赢了比赛再说。”
他说字刚出口。弗星和胡浸都立在那里不动了。台上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屏神静气的立在那里,顿时也安静了下来。
胡浸和弗星竟然一动也不动的立在那里,胡浸忽然说话了:“什么吗?不过。”“如此。”二字还没出口就吐了一口鲜血死在台上。原来弗星并不是怕什么赢了以后被招为女婿,而是他看不出那胡浸的破绽,所以一个劲的躲闪。老头也看出了这一点,他那么说只是让胡浸放松警惕。
见胡浸倒地身死,人们顿时一片混乱,胡辽快速跑到弗星身旁,拾起地上的断剑,刷刷刷几剑向着弗星刺来。
弗星大致已经从胡浸处知道了青城的招式,所以胡辽上来时,弗星并不害怕,他一一躲过胡辽刺来的剑,仗剑直迎,两人又斗在了一处。
弗星越斗越勇,最后大叫一声,剑尖直指胡辽,眼看一场大战胜负已分,谁知又横生枝节。弗星竟然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眼看胡辽手中剑就要削向弗星颈间,忽然一个石子飞来,把胡辽的剑荡了开来。
弗星见胡辽手向着自己一抛,一个东西朝着自己飞来,他没有提防,没有躲开,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了,想动却动不了。
人们因为拥挤,已经都跑到了台下,宁辉立在最前面对着弗星大喊:“起来呀,打他呀。”老头说道:“那小子被人用神形遁暗算了,还不帮他一把。”
宁辉这时才想到:“是啊,怪不得他胜了,却又被人扳平了呢。可不就是这个原因吗。”想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纸条,口中念念有词,把纸条照着弗星抛了出去。
那纸条打在弗星身上弗星打了个寒战,全身又可以动了。这时胡辽的剑又一次向着弗星挥来,弗星看准空档一剑划破胡辽的衣衫,胡辽立在那里不动了。
台上台下一阵轰动。他们全都跑过来看胡辽,胡辽像一个雕像一样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人群中顿时欢声如雷。原来那胡辽虽然武功高强,为人却不怎么样,江湖中的名声极差。人们见他父子身死,反而有些庆幸之意。
人们把弗星举在空中,抛起又接住。还有人大呼:“好样的,果然是小英雄,英雄出少年那。”一道门的人看着人们在哪里呼喊,雀跃。心中很不是滋味。武桓刚要上去和弗星较量。
忽然一个挨近胡辽的人大声呼喝道:“他还活着。”着字刚一出口那人便倒在地上。
人们循着喊声看去,只见那胡辽竟然活了,胡辽的速度太快了,他们根本来不及救那汉子。胡辽的手已插进那汉子的胸膛,一会把他的心脏掏了出来。人们不禁大惊。
胡辽飞在空中,双手乱弹,几道黑光从他的手指里弹出,几个人应声倒地。人们胡喝着上前与胡辽对敌,又一片人倒下了。
景锦在一边大喊:“大家小心,那胡辽中了邪了。快推开。”说着他对武桓喊道:“桓儿,快布阵。”一道门众弟子急忙响应师父,几个人把胡辽围在核心。
胡辽的眼睛里冒着红光,一股黑气在他的背后升腾着。景锦在一旁指挥弟子,他喊道:“走坤位。遁法。”那些人虽然功力不及胡辽但是人数众多,切配合默契。胡辽有些顾此失彼。
胡辽忽然大声笑道:”雕虫小技,敢来对付我。哈哈哈哈。“他大笑一声双臂一震,收于怀中,一个大的黑球在他的两掌之间越积越大。景锦大叫:”不好,退开。”众弟子迅速退开。但还是有几个退的迟了,胡辽照着那几个人就是两掌。那两人中掌,身体里冒出一股青烟,旋即一股恶臭扑鼻而来。人们一面掩鼻,一面退避。
那两人却化做了一摊血水。景锦上前,仓啷一声拔出腰中长剑。人们都在呼喊:“好了好了景门主出手定然有惊无险。”
景锦口中默念口诀照着胡辽就是几剑,胡辽也不躲闪,他双掌合十,竟然把景锦手中长剑夹在掌中。
景锦拔不出剑,他暗运内力与剑上,然后大喝一声开,长剑竟然震开胡辽的双掌。他从怀中掏出几道灵符,照着胡辽掷去。
那灵符化做一团火焰,飞速朝着胡辽打去。胡辽推出一个黑球与景锦的火球撞在一起,激起无数火花,那火花朝着人群冲去,人们纷纷躲闪。
也有没有躲过的,被那火花击中,周身着起火来。那些人被火烧的在地上滚来滚去。最后被活活烧死。
景锦一招不中,又是一招,长剑呼呼生风朝着胡辽刺去。胡辽衣袖一转,把那长剑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