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一个不知什么东西呼啸着从城市的中心街道穿越而过。行人们行色匆匆。
“各位听众,大家早上好。很高兴大家准时打开收音机,收听我台的节目。现占用几分钟时间说说今天的天气,今天上午市区无向微风,很适宜晨练。下午可能会有短时雷阵雨,请大家做好准备。现在。”一辆红色跑车的车载收音机里传来女播音员那发腻的声音。
一个红头发的青年正驾驶者这辆跑车在都市拥挤的道路上飞快的穿行着,他关掉收音机骂了一句:“竟胡扯,这么好的天气她竟然说会下雨。
正想着他忽然瞟见前方不远处似乎有一个人正慢慢的穿越马路。他下意识的猛踩了一下刹车。车子顿时像一个螃蟹一样横在了马路中间。车子和那人只有一发的距离就要撞上了。红发青年擦了擦额头的汗,对这那人大骂道:“你他马带,不要命了。啊。”
那人穿着很奇怪的古装,衣服却不是很脏。很整洁。等青年骂完那人已经不见了。青年觉得有一个人上了自己的车,青年向左坐一扭头,他顿时啊的大叫了一声,那个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自己心爱的车上,手还在自己的爱车上胡乱摸着。
他大骂道:“你是什么东西,还摸。”那人自顾摸着,嘴里还咕噜着:“哇,这东西也太神奇了,自己会跑,难道他也是妖怪。”一会儿驾车的青年一拳向着那怪人打去,但是他的拳头刚伸到那少年的脸前,就被那少年紧紧抓住了,那少年的力气很大,攥得青年的手直疼。另一只手却还是在车里胡乱摸着。
青年哭着说道:“大哥别摸,别摸那个。那个很贵的。”
少年说:“诶,有银子没。”
青年掏了半天衣服兜,随即掏出手,他对少年说道:“没眼色,我怎么帅的人会带那东西。”
他看着旁边一家银行门前的运钞车,忽然来了主意。他挤挤眼对少年说道:“哥,我没带。不过那里有的是银子,就凭你这么帅气的人到哪里人家准借给你。”
少年看看那辆黑色的运钞车说道:“好吧,你在着等我,借不着有你好看的。”
青年哭着说道:“哥,你怎么帅我哪敢骗你呀。准保一借就给。”他话刚说完再看那少年已经不见了,他大骂一句:“姥姥。”说完发动引擎迅速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少年竟然听信了红发少年的话,径直朝着那辆运钞车走去。一个武装人员见少年走过来,便拿枪指着少年喊道:“诶,不准靠近。”少年并不理他仍旧朝着车子走去。几个人见少年不听劝告,便走上前来想要阻止少年,他们也没看清少年什么动作,便被他轻易躲过。径直走到运钞车前面。少年一伸双手,手指里竟然长出长长的指甲,少年把指甲朝着小车轻轻一画,然后一推,小车顿时变为两半,车顶竟然被他掀到地上。
那些武装人员见这情景,便端起枪朝着少年扫射起来,少年的手在空中胡乱抓着,那些子弹一个个都不见了。武装人员正在惊讶时,少年把手朝着那些人一挥,那些抓在手里的子弹朝着武装人员扫去,他们应声倒地。
少年见车里只有一个金属箱子,便拿出车里的一个金属箱子,他朝着箱子就是一拳,里面的钞票呼啦啦的散落了一地,人们看此情景全部围了过来,去抢那些钞票。
少年惊异的叫道:“哪有银子,不过是些废纸。”
旁边的一个人听到他说话便说:“家伙,这就是钱那,你个傻子,连钱都不知道啊。那你抢得什么呀。”
一个人把一堆钞票塞到少年手里说:“呵呵,谢谢帮忙,倒是省了我们不少事,这个给你。”少年也不看,既然他们说这是钱那么就一定是了。
等那些抢钱的人撤退时,再看,那少年已经不见了。
下午,太阳高高挂在白色的天空中,天气闷热的快要使人窒息了,知了停在一棵树上不住的叫着。一片黑色的云彩由西方的天际慢慢的朝着城市的上空袭来。
市郊的一个小破屋子前,一个老太婆坐在门前的一个小凳子上,看着西面的天空喃喃说道:“要来了,去收衣服吧。这老家伙怎么还不回来?不知道又死哪儿去了。”
她刚回到屋里,地面上不知什么时候起了一阵微风,那风吹得人顿时感觉到了无比清凉。老太婆一边骂着,一边去阳台上收衣服。
一片黑云带着浓重的腥气,向着这个地方卷来,渐渐把天空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他妈的,说来就来。”老太婆一边骂着,一边把那些晾在绳上的衣服卷到自己怀里,向屋里走去。她刚一进屋,就听的天空中“嘎啦。”一声响,一个惊雷伴着闪电向着这个小屋的屋顶打来。紧接着雷声大作,一道闪电在小屋屋顶划过,乌云掩盖了最后一丝光亮。
老太婆忙关上窗户,她刚关上窗户,那两扇破旧的门就被风吹开了,她跑到门口想要去关门,一道闪电划过,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她吓了一跳,等她揉揉眼睛再看时人影却没有了。
她大骂一声“该死的老东西,早说让他修,他就是不修。”她关上门,走进屋里。
“你是什么人?”老太婆刚要回屋坐下,就发现一个少年坐在中堂的八仙桌旁边,她吓得大喊道。
少年说:“你就是这一带,最有名的巫婆吗?”
老太婆说:“是又怎么样。”少年把一堆钞票扔到桌上,对神婆说道:“这个,你们叫做钞票是吗?”
玉神婆说道:“你想知道什么?”
少年说道:“既然是神婆,你应该猜到的。”
一盏小灯把房间里照成桔红色。里面还有一个小屋。一张香案摆在小屋的前方。
玉神婆在神案前烧了几张灵符,盘腿坐在蒲团上,口里念念有词,她开始如一个老和尚般入定。
玉神婆的头顶渐渐有白气冒出,她的身体不住发抖,面部露出很痛苦的表情。
玉神婆在床下的箱子里,拿出一件道袍披上,戴上金冠。又坐在蒲团上,入定。
一会儿少年走出小屋,外面风雨正急。少年冒雨消失在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