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被封印了几千了,害的老子几千年修为没有任何增进,总算解除封印了,哈哈…。。”
这么一个清秀的青年,竟然出口就是脏话任谁看到估计都是受不了这种反差。青年兴奋的走到宫湦的身边,拍着宫湦的肩膀说:“兄弟叫什么名字?哥哥我叫白堂,这次多亏兄弟了,算哥哥欠你个天大的人情,以后有空难尽管找哥哥便是。”
“宫湦。”宫湦第一次有会说出了自己的真名,但却没有说出自己的姓。
“小白白,你还没介绍人家呢。”
还没等白堂说什么,身边就传过来极其妩媚的声音。
“咳咳,嗯嗯,这个,兄弟,嗯…对了,兄弟在里面发现什么宝贝了没?”
白堂直接将手臂搭在宫湦的肩上,似乎像是找到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一般的说。不提这些还好,一提宫湦就是火大的很。
“丫的还好意思说,里面除了一个叫青木圣者的几缕残魂,连根毛都没有。”
听到青木圣者四个字,白堂面色一呆,尴尬的有点说不出话来。显然,白堂对这个青木圣者仍有几分恐惧之心。
“呵呵,不说这个,走,带你去看看我的宝库,到了随便挑,算是给你的补偿。”
说着白堂就拉宫湦向另一个洞口走去,仿佛那妩媚女子如同空气一般。宫湦也是看出白堂与这青衣女子关系不一般,不好说什么,就和白堂一起的走进了洞口,留下这青衣女子独自在外面。但也不见这青衣女子也不生气,撇着宫湦二人一眼,“小白白,我就不信你能忍多久!”
走进洞口,白堂就对着一面看似石墙的一边手一挥,石墙就缓缓的消散了,出现一个石门。进去宫湦才发现里面几乎堆满了物品。一些珠宝黄金都是胡乱的堆在一起,架子上放了不少兵器之类,还有一大堆的书籍以及瓶瓶罐罐的。珠宝黄金宫湦看多了,一点也不稀奇,而是直接看上了架子上的一口长剑,上面古朴的符文立刻就吸引了宫湦的眼球。
“兄弟好眼力,这长剑可是青木圣者这些东西里最珍爱的宝物了。”
听到白堂说都是青木圣者的东西,宫湦看着白堂的目光就变了,好家伙,难道自己进去什么都没看到,原来早就给这丫的清洗光了。白堂发现宫湦目光的变化,呵呵的解释说:“这个嘛,呵呵,因为进不去,所以就设法将里面的东西都取出来了,想看看有没有能解除封印的玩意。可怎么也没发现,想必被青木那老家伙设了什么禁制。”白堂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兄弟看上什么了只管拿!”
白堂大手一挥,反正东西也不是自己的。听白堂这么说,宫湦就直接走到了那柄长剑跟前。看着上面的符文宫湦的目光再也离不开,认出这是上古仓颉所造的帝王之字,并未流传到民间,只有在帝王才有的传承。
“兄弟,这剑是青木那老头最重的东西,他害怕丢在洪荒,才没带去的。”
白堂有点肉疼的对宫湦说,要说这里所有的东西白堂都不在乎的话,那么这长剑就是白堂唯一在乎的。只是有求于宫湦,才没办法的说,谁让人家什么都没看中,单单看中这长剑呢。
“这剑有名字吗?”
宫湦看似平静的问到,心里却在问之前已经有了答案。
“这剑听青木那个老头说过,叫什么干将,不对,好像是莫邪。”
白堂自己也是不太清楚,只是似乎听过青木圣者曾经拿着这把剑说过这两个名字,白堂也觉得这两个名字挺威风的,就都说了出来。
宫湦凝重的将剑取了下来,犹如对待朋友一般,恭敬的行了一礼才用手握住剑柄。抬头对白堂说:“此剑名为莫邪宝剑,而非干将。干将为神刀,莫邪为宝剑。”
听宫湦这么说,白堂惊讶的看着宫湦,“兄弟不是青木圣者的后人吧?”
“不是,只是认得这剑而已。”
宫湦却没有说,这剑原是当年武王伐纣时所用,乃是女娲娘娘所赠。只是武王升仙之后此剑也不知所踪,如今宫湦取走此剑,也算的上是物归原主了。
拿着莫邪宝剑,宫湦有一种水*融的感觉,随手一挥,如同挥动自己手臂一般。看的白堂眼睛都发直了。
“兄弟拿得动这剑?”
白堂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想当初自己可是耗费了几乎全身的能量真元,才将这剑给从洞府里取出来。而自己也曾经试着用这剑当兵器,可拿在手上却是如同万斤大山一般,光是拿着一个时辰就得耗费自己一般的能量真元,更不用说与人对战了。
“怎么?”宫湦不解的问到,才想起来这神兵并不是谁都能拿得动的,只有帝王血脉之人才方可使用。但这些如何对白堂解释,就只好说:“这剑曾是我老祖之物,我也算的上半个主人。如今终于再见到老祖之物了”
听宫湦如此说,白堂也就没有什么怀疑,毕竟人家拿着这剑如同拿着一根草棒一般,而自己却是如同万斤大山。
“一定是青木那老不死的偷过来的,如今物归原主,兄弟也该安心了。”
白堂愤愤的说到,直接将青木圣者说成一个小偷了,青木圣者残魂若是有知,估计死也不会给这家伙解除封印了。
“轰”的一声,洞外突然出现巨大的动静,两个人赶紧出去。一看就是一惊,只见山谷上空此刻悬浮这七道身影,从其弥漫的能量威压直接将地上草木都压的弯了过去,赫然都是龙尊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