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过,水面上反射被摔碎了的太阳,看上去很像许多耀眼的珠宝一般。
“谋哥哥,快看,那边有个小船,快看啊。”
柳燕欢快的一会在宫湦身后,一会有跑到身前,这会又是拉着宫湦的胳膊,指着远远的水面上的一帆孤舟。
看到这渭水虽然与华夏的渭河名字相同,却是宽了数倍。走在岸边几人合围不过来的烟柳树下,顺着柳燕手指的方向看去,宫湦也是被这美景给吸引住了。
“孤帆远影碧空尽,说的也该就是如此吧。”
没有了整日修炼的那种压迫感,宫湦与小猴子的心情都在这种环境放松了下来。任由河面上吹过的清风抚过脸庞,两人体内经脉长时间没有平静下来的能量也是缓缓平静了下来,长时间修为快速突进带来的根基不稳,也在这种忘却了自己的情景下消失了。
“在往前面去就有一家很幽静的茶馆了,是专门为了来这渭水边踏青之人开设的呢。”
宫湦往前面看去,还真的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阁楼的虚影轮廓。就在三个人的漫步中,时间过的很快,仿佛片刻间就到了茶馆的门前。
“王腾阁,渭河古韵!?”
抬头看去,宫湦读着着茶楼的名字,双眉有点凝集。
“怎么了?谋哥哥,名字不好吗,这渭河古韵可是很有名的啊。这出云国的很多文人雅士这个时候都是经常到这游玩的。”
看到宫湦表情有点不对,柳燕就是有点关心的说。
“没什么,进去吧。”
走近这茶楼,宫湦才发现这里还真的有不少长的很秀气的青年,三五成群的聊着什么。
“王兄,这春色秀丽,何不为你这王腾阁吟上几句诗词,以助诸位高友雅兴呢。”一个白衣青年对着坐在茶楼中间的一个衣着的朴素青年说。
“呵呵,多谢这位大哥抬爱了。只是在下不才,这题诗助兴还是由各位饱学之士来吧,也不辱没了这大好的风景。”
“既然阁主说了,诸位可有愿为这风光吟上几句?”
在坐在中间的朴素青年说后,那位白衣青年就是向着在座的诸人说到,见没有人应和,有接着说到,“诸位,这大好风光,若是少了诗词助兴,岂不是大煞风景!”
“既然诸位没有人为这大好风景助兴,在下就献丑了。”一个坐在窗户边的青年手中品着一樽茶水悠闲的说,目光看向窗外的渭水,“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渭江空自流。”
“好诗,好诗啊!”
坐在窗户边的青年刚说完,众人就传来一阵鼓掌夸奖之声。宫湦听到这青年的几句话,心里就是暗自琢磨,“帝子何在,空自流。这青年好大的抱负!”宫湦听出了这青年的心声,暗道这青年必然不会一般。
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宫湦就站了起来,对着窗边的青年走了过去。“在下宫湦,不知兄台可否相告真名。”
青年将手中一樽茗香一饮而尽,才转过头看向宫湦,“区区名讳,不足挂齿。”对着宫湦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在其他人都在谈论刚才青年的四句之时,青年示意宫湦又兴趣可坐下一谈。
“只是兄台好诗却和这地名有点不符。”宫湦淡笑的看着青年说。
“哦?”
“这诗可谓绝伦,但这王腾阁三字却配不上。”宫湦喝了一口刚上的茶,接着说:“这王腾阁太俗,若是滕王阁倒还是能配得上兄台之诗,至于渭水古韵,却没有渭风古韵四字妥当。”将刚才在门口看到这茶楼名字之时脑海里突然浮现的几个名字说了出来,宫湦才继续的喝着茶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只是宫湦心里有点别扭,另一份记忆里好像滕王阁这三个字好像和华夏的渭河并没有什么关系,此刻没自己为了和这青年攀谈说了出来,心里总是有着一点点的别扭。
“好,这位大哥所言正和我意,从今日起,这茶楼就改名叫滕王阁,渭风古韵!”宫湦的话才说完,原本坐在茶楼中间的朴素青年就在宫湦与窗边青年的身边出现,叫好的说道。其他人正在谈论刚才的四句,并没有听到宫湦所说之话,就听到这朴素青年大声的叫好之声。
“恭喜王兄茶楼改名啊。王兄真是好才识。”
其他的青年听到朴素青年说的话,就是一阵应和之声,显然是一群附庸风雅之辈,并非实学。
宫湦对着这众人口中的王兄与窗边青年一个抱拳,就回到小猴子与柳燕的桌子上,并对小猴子说:“这窗边青年与那位王兄皆是不凡之人,有机会可以认识一下。”
就在宫湦与小猴子和柳燕说话的时候,门外立刻就有几个衣着像是护卫之人将原来“王腾阁,渭水古韵的牌子摘了下来,换上了一块书写”滕王阁,渭风古韵“七个大字的崭新牌匾,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今天刚放假,就被公司几个朋友拉去喝酒了,到晚上十一点多才回来。头迷迷糊糊的码完了这一更,中间去了好几次厕所,吐了好几次,现在实在抗不住了,希望兄弟们见谅啊,明天一定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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