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阳魔教这一日,杨伟和华灵简单的准备了一下,便联袂去了魔教总坛——魔元山魔元宫。两人轻功都是极佳,不几日,便到了魔元山下。两人也不说话,直接杀上山去。一路上势如破竹,以雷霆万钧之势杀至了半山腰,令群魔丧胆…………………………………………
“住手!何方小辈,竟胆敢上魔元山撒野!”一声厉喝,如金石之声,刺耳之极。
声道人至。“嗖”“嗖”“嗖”几声,杨伟面前瞬间出现了数十人。看架势,各个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这魔教能称霸江湖,果然还是有着几分本钱的。杨伟心中一凛,冷冷的望向来人。不过,这样正好,省的自己失望。
只见当先八个紫衣老者,都是年纪在五询上下,正是魔教的八大护法,太阳穴高高鼓起,一看就知道内力修炼到了一定境界。正中间的是一位白发如银、面色红润的绿袍老者,双颧奇高,脸色冷峻,不用说这就是以一手“天魔掌法”雄震江湖的乔仁远。他身后跟着四名教中长老,年纪都在六旬开外,太阳穴也是高高鼓起。再往后面,是乔仁远的大徒弟“天残”东门奇,二徒弟“蛇娘子”李若飞,三徒弟冷刚,四徒弟赵飞花等等一干魔教徒子徒孙。
“伟哥,早听说天残的名字,今日一见,也没发现他哪里残缺啊?”华灵假装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有些疑惑问道。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天残’的称号是因为他天生残忍,手段狠毒,江湖朋友送给他的。并不是真的某个部位残缺。”杨伟笑吟吟的道。
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的戏谑自己的徒弟,满头白毛的绿袍老头面色一冷道“不知道两位到此所谓何事,为何伤我门人,戏我徒儿?”
要不是看那小子武功实在不凡,想先搞清楚他的来历,估计他早就出手了,哪里还会被人杀到头上来了,还那么多废话。
“你就是魔教教主乔仁远吧?”宝山望着那绿袍老者,冷冷说道。
“没错,正是老夫…………”乔仁远并不否认。他一生杀害之人不计其数,来寻仇之人也不在少数,但他好歹也是一代枭雄,又对自己的一身魔功极为自负,所以他从不否认。他还张口欲说些什么却被一声厉喝打断。
“乔仁远,你可还记得当年‘七星堡’被血洗之事?”华灵一听那绿袍老怪就是乔仁远,一股怒火直冲脑门,这怒火十多年了,从来不曾减弱半分,相反还越烧越旺。
“‘七星堡’?你是什么人?”乔仁远心里一怔。这事当年做的是极其隐秘,所有人全是黑巾蒙面,连相互之间的称呼都是用的代号,怎么可能走漏风声。
“不用管我是什么人,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无恶不作,恶贯满盈,今日我便要杀了你,为‘七星堡’报仇!”华灵厉喝一声,提剑就要冲上去。
“桀桀…………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功夫。”乔仁远大笑一声:“三招,如果你能在我手下撑过三招,我便饶你不死,放你下山。”
“不管几招,今日我就要杀了你为我死去的爹娘还有所有‘七星堡’的兄弟姐妹们报仇!”华灵被乔仁远激的是怒火中烧,俏脸通红,理智迅速被满腔怒火取代。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岂能以三招定之。还说我如果能撑过三招,便饶我不死,放我下山,无耻老贼,今日我便要你魂归魔元山!剑势一挽,就要攻上前去。
果然是阴险毒辣,临阵之战,先攻人心里,灵儿一下就被激怒,火气冲天,活脱脱一个发怒的小母老虎。未交手,心已乱。如此心态,谈何取胜。所有的一切,杨伟都看在眼里。他怕华灵有什么闪失,于是一把拉住暴狂的华灵,急忙道:“灵儿,乔仁远就交给夫君了,你在旁观战。”
“乔仁远,今日我便让你血债血偿!”说罢,杨伟怕华灵再冲上去,忙暗运玄天内力,施展出玄天掌法扑了上去。也不见他怎么作势,身形一闪便到了乔仁远身旁,随即轻飘飘的推出一掌,一道若有若无的掌影向乔仁远当头罩去。漫天掌影犹如游逛的精灵似的,迈动着闲庭信步般的步子,组成一张巨网向着乔仁远倾撒而下。
这一掌看似轻飘飘的,毫无力量,实则是力量内蕴,不发则已,一发伤敌。这一掌轻飘飘的,带起漫天掌影,让人一眼望去,眼花缭乱,头晕目眩,只觉得四面八方全是掌影袭来,无从躲起。
“虚无掌!”
一见这道掌影,乔仁远心下骇然,“虚无老祖是你什么人?”天呢,千万不要是虚无老怪的人。传说那老怪已有一百三十多岁,不正不邪,什么人都杀,又生性残忍,最喜欢吸食活人脑髓。一手虚无掌法独步天下一百多年,从无人能破。武林中没有半分关于虚无掌法的记载,不是没有人见过,而是见过的人都死了,虚无老怪手下从不留活口。
只是从掌法的名字上猜测,虚无掌法非常的虚无缥缈,真中藏假,假中带真,掌中更是带有一种迷幻性质,让人对阵之时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实力稍低者,会直接陷入幻境当中,在迷幻之中被击毙,被吸食脑髓;实力高者,也会在无形之中被虚弱两分实力。高手对战,分毫必争,失之毫厘,失之千里。此消彼长之下,其结果可想而知。俗话说,没有最狠,只有更狠。即便嚣张如乔仁远,在这个江湖上也不是没有他害怕的人,虚无老怪就是他最恐惧的人之一。
因此,眼见他对面的小子所使的掌法,很是符合虚无掌法的特点,他便赶紧开口相问,如果真是虚无掌法,那他也顾不得什么虚名,让手下拦住他,若果车轮战之后能消耗他许多内力,自己便上,成就自己的威名,否则,自己只有逃之夭夭一途。先把青山留下,才不怕日后没柴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