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宗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要让我们都归顺一个黄毛小子么!传出去,我们景阳宗还有什么颜面!”景阳宗内,呼延长老气愤的对着上官仪说道。
“呼延长老,你要为景阳宗上下考虑!我敢保证,只要我们顺从了杨前辈,我们景阳宗肯定能在他的带领下走向巅峰!”上官仪耐心的劝道。这次,上官仪实在是没有想到,竟然又为数过半的人反对将景阳宗归顺杨伟,并且,经此一闹,本来还有些隐晦的矛盾一下子白热化起来。
“哼……归顺了他之后,我们景阳宗还是景阳宗吗?还有,你保证?你拿什么保证?”呼延长老咄咄*人,丝毫不顾及上官仪的宗主威严。呼延这家伙等着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他看着眼前有点倾向他的局面,心里不免有些得意:哼,上官老贼,今日我就要将你从宗主的位置上拉下来,以报你当年与老子的情人偷情之仇!
“这……”确实,上官仪什么都敢保证,就是不敢保证景阳宗在跟了杨伟之后还姓景阳,所以,一时喏喏,无话可说。
“兄弟们,你们现在可看清上官仪这老贼的嘴脸了,他这是明着出卖景阳宗啊!大家还有什么好说的,咱们一定要团结起来,不能让他们三兄弟的阴谋诡计得逞!”呼延一见上官仪一时间没有说出话来,当即抓住时机,煽动众人。
“不让他们三兄弟的阴谋得逞!……”当下只有少数一些人没有说话,其他人都站到了呼延的身边,跟着大喊起来。
“把上官三兄弟赶出景阳宗!……”呼延嘴角阴阴的一笑,进一步大声喊道,众人此时已是群情激奋,也不分辨呼延说的什么,当即也跟着大喊起来。
“你……你们……你们要造反吗?”上官仪气的浑身发抖,真没想到,今日尽然成了这个局面。
“大家一起动手,将他们三兄弟赶出景阳宗!”呼延一看时机到了,当即更一步的煽动众人,说毕当先祭出自己的法宝攻向上官仪。
众人一见有人动手,当下也齐齐招出各自的法宝,大喊着杀向上官仪。他们对景阳宗忠心了一辈子,绝对不能容忍有人出卖景阳宗,即便是宗主也不能。
上官仪没想到昨天还对自己恭敬有加的弟兄们,现在尽然敢对他动手,直气的脑子轰轰的,竟然忘了招架。还好,身边有自己的两位胞弟,还有为数不多对上官家死忠的弟兄们为他挡下了攻击。他们看到上官仪被这场叛乱气的有些神志不清,习惯了听从上官仪发号施令的他们,只好保护着上官仪退走。
在退走的半路上,上官仪恢复了神智,不过看到这个景象心里是万分的悲伤,“没想到,景阳宗到了自己这一代,竟然出现了叛乱,我对不起景阳宗的列代祖师啊!”
“宗主,这也不能全怪你,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这都是呼延老贼的阴谋!”
“是啊,大哥,这也不能怪你啊,本来呼延老贼就暗中拉拢同党,并且还和霍斯城的帮派暗中勾结,都是你一直心软,没有处理他,才造成今日的这等场面……”老二接过话说到。
“大哥,咱们还是暂且躲避一下风头,同时,晚上咱们再分头行动去和宗内的长老护法们谈谈,我相信,他们今天只是一时被迷惑了,等咱们对他们讲明一切之后,他们会同意咱们这么做的。”老三缓缓的说道。
“对,老三说的对,走,大家跟我去一个地方,他们根本找不到咱们!”大家的话让上官仪迅速恢复了冷静。是啊,今天的一切都是呼延长老一手策划的,不行,景阳宗绝对不能交到这等阴险小人手里。上官仪心里暗暗合计:“此事自己要火速处理,绝对不能让杨前辈知道,否则,自己以后在他心里的地位将会有所下降。”
这一夜对于景阳宗来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夜,对于上官仪三兄弟来说更是注定了的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夜,可以说这个夜里充满了惊心动魄,充满了凶险,虽然,这个夜里无论从哪里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平静。
这个夜里,呼延为首的一伙派出了一队队高手四处追杀上官仪三兄弟一行,上官仪哥仨一天不死,呼延心里就一天放不下心来。毕竟,上官仪做了几百年的掌门,多年积下的威严还在,他自己心里也清楚,今日的结果虽然是自己多年谋划之功,但是也是一种运气,自己是踩到了狗屎才能这么顺利的将他们推下台,赶出景阳宗。如果等他们清醒过来,哪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所以,呼延是下定了决心,势必要将上官仪三兄弟干掉,这样,景阳宗才能真正属于自己。所以,呼延每时每刻都在下达的追杀的命令。现在,以景阳宗为中心,四面八方都是呼延派出去的人。
这个夜里,上官仪三兄弟在分析了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之后,决心冒个险,前去游说他们认为可靠的忠心的景阳宗元老。当然,这个险冒得有些大,因为,除了这个密室,方圆里全是呼延布下的暗哨,到处都是追杀他们的人马。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啊。再退一步说,即便是他们能够巧妙的避过追杀,躲过暗哨。但是,谁又能够保证他们要去找的人就一定会幡然悔悟,重新跟着他们。可是,上官仪他们又没有别的路好走。他们现在已经是身陷绝境,前面是万丈悬崖,再行一步,必将粉身碎骨;后面是强大的敌人追杀,他们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除非……除非上官仪现在向一个人求救。上官仪自己也认为,只要这个人愿意救他,对付呼延他们这一伙人那是轻而易举,简直就是小孩子玩过家家那般简单。上官仪也有这个自信,只要自己发出求救信号,那个让自己摸不清头绪的神秘家伙肯定会来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