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招呼蓝鹫叫他让兄弟们准备,幻影他们闹的这一出,说不定官兵现在已经在来的路上!(实际上我的担忧其实是多余的,刚才那个青年人的名字叫做花少,仗着老爹在朝中有点势力,就到处为祸,鱼肉百姓。这不前几天还在西街整了套庭园式楼房,花少的平时的举止深得百姓的“爱戴”。人们早就巴不得有个人来狠狠地治他一治,而正巧今天他自己撞上了一帮比他更加牛B的土匪,看来这次花少得卖血了……
“几位大哥大姐,这是小的全部的积蓄了,这是一张金卡,里面已经存有七百万的金币了,求你们拿了钱就走吧!”
幻影冲花少丢去一个不屑的眼神,接过金卡把玩着。
五妹问道:“幻影老大,你说这七百万金币它是多少钱啊?”五妹这随口一问可就让这几位小哥犯难了,是啊!对这没见过几天世面的山佬来说,这七百万它到底是个什么数字呢!花少的下颚立马掉到地上,原以为这些浑蛋是抢惯的,好汉不吃眼前亏,本着用个六七百万打发走,可谁又知他妈的连山人都不如,这七百万是多少都不清楚,早知道就不用给这么多了,心里那个悔啊!现在也只有欲哭无泪咯!
话说幻影想着想着即刻大怒:“你这小浑蛋竟敢只拿七百万来唬我们,是在找死呢!”
花少一个不小心栽倒在地,边抹汗边说道:“你们到底用过没用过这钱啊,七百万金币,那是什么概念知道不,就拿你们今天那种吃法都能花他个三五年,对于一般人来说那可是天文数字了!绝对不少了啊!”
“哇,五年!幻影老大五年耶,这下咱们的好日子要来了。”五妹想到这五年可以吃喝无忧,兴奋地跳起来!
“高兴个啥啊高兴,不就五年吗!一眨眼就过去了。”幻影顿了一顿又冲花少说道:“话说回来你小子也挺会享受的,整了这么一套豪华的院所。”
花少听得有人夸赞他刚刚竣工的豪华大院,不由得一阵得意。“那是,这可是我花了两千多万金币才建起来的,里面的设备那可是堪比皇宫呢。”
幻影指了指花少啧啧说道:“瞧瞧,瞧瞧,不就两千多万的房子吗!还得意个屁啊得意!嗯,不对,两千万?两千万?”
五妹托腮道:“嗯,这确实比幻影老大你那破竹楼强多了。”
幻影对五妹一个爆粟,道:“什么叫破竹楼,那是我们……的总部,我那个叫淳朴,原始懂不。”顿了一顿:“老四,叫你哥赶紧来一趟,就说人间炸弹,大条事!”
“嘿嘿,好嘞!”
……“幻影发生什么事了吗,你们都在?怎么回事?我刚才还听老四说人间炸弹(人间炸弹是我们之间用来衡量事情的严重程度词,人间炸弹就是非常紧急!)”当我和老四见到他们时花少正一个劲地向幻影磕头,他的表情似是十分痛苦一般,而幻影却对此视而不见。
“葛凌,你这么快就到了?”
我没好气道:“人间炸弹,我能不快吗!说吧,到底什么事?”
只见幻影一抬额“怎么样,这套房子够豪华吧?”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问,可我还是点了点头“嗯,是挺不错的,那又怎么样,又不是我们的,你不会说这人间炸弹就是叫我来看房子的吧,你也太小题大作了,以后这种事你就别找我了!”
“靠,我有那么无聊吗我?”
“不是有,而是你本来就那么无聊!”五兄妹与我异口同声。
“好好好,我无聊我无聊行了吧,就这点事也要和我吵。叫你来是想让你把着房子收了,日后好作咱的家,你不会想一辈子都住旅馆吧?那你也太奢侈了!”
我微微一愣“幻影你来,咱这边说话!”我召过幻影到一边私语起来。“喂,你不会吧,这可是在明抢呢,那可是会遭官府定罪的,用这种强取手段我不干,坚决不干。”
“喝,和我装清高是吧,当初勒索那些魔族小子也没见你这表情过。”
吓!他怎么会知道我在魔族的事?那时他们可都在闭关呢,我也没和他们说过啊!“咳,咳,那个幻影啊,咱这不叫清高,你想想看,咱虽是山人,可也是斯文人不是,斯文人就该有斯文人的处世之道。你那强取多不好听,最后还落个“强盗”坏名,要我说咱应该借!”
“借?”
“对,就是借,你看啊……”当下我就和他道出想好的合法盗取计划。幻影听后一脸坏笑“见过狠的,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狠的,借!亏你想得出来。”我怎么听着他这有点像是在暗骂我呢!“那你是干还是不干,不干我可就走咯!”说着我假意要离开。
“我干!我干!”
“切……还说我呢!”我一脸的鄙视!
***************************************************************************************************************************************************************************************************************************又到分享老三故事的时候了!老三在此声明,与大伙分享的故事绝非是在凑数字!纯属艺术交流。少年的高中第一任老师是两位已经大学毕业并实习结束了的女老师(都是可以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来形容的美女。)少年所在的座位是二组的72号,即是最后一位。每当上课时,所有的老师的眼光从来都不会到他那里,似乎那个角落本来就已被遗弃的。或许这对少年来说也未常不是件好事,至少能耳根清静,更可偏安一隅,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受那世俗的束缚。可他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很喜欢读书,大声地读书。而且最喜欢上语文老师韦棕菲的课。说他喜欢某人的讲课倒不如说他是喜欢某科门的科学,而少年就觉得这语文是一门如佛学般博大精深的艺术科学,其中的艺术更是奥妙无穷。他还真是“以中有足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