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如果能够保持就更好了了。”洛舒这半天不论是体力还是精力都消耗地差不多，他躺在床上没过两秒就睡着了。
零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瞧见睡熟的宿主，无声道：“你也不说一声，害我装这么长时间，很累！”
总归对方听不见，零帮他把被角掖掖，便转身出了客栈。
有时候，下意识的动作，连做动作的人都没有想到过，就是这样一个无意识的动作，可能再也找不多第二个，这样对一个人的人了。
就像也被角这样极为简单还不需要脑力的举动。
零有太多的问题，不止是关于自己身体的，他急需要一个答案，否则每天都会很烦躁。
“这已经超出我的认知范围，你还是想想办法，去找找哪个人吧！”
“我还没说要问你什么呢，这么着急推干什么，又不会吃了你！”零靠着干枯的树干，周围似乎一点水分都没有，道：“你觉得你还能接受再有一个帮手吗？”
主脑惊恐地瞧着零，声音都有些走样：“你不会想不看要给我当助手吧，可别，我就是自己忙死也不想跟你共事，那不是给自己找负担吗？”
零：“……”需要这么大的反应吗？他又不是巨婴，还等着主脑喂！
“你不是吗？”
“注意点，听别人的心事这么不道德的事儿，也就只有你干的出来！”
主脑实在是想为自己喊冤，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问题。
“是打算再找一个，只可惜找不到那么能干的了。”说实话，若不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先前的小助理他还真的有点喜欢。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咳，所以，新的是指？”主脑觉得，这可能是他生活的一个转变，一个人总是会有点孤单。
两个人，就算是性格不合，拌嘴也是好的，只要有点人气，都是让人喜欢的。
零要是知道主脑已经将要求降到这么低的话，他一定不插手那两人的破事，毕竟自己这儿也还是一筹莫展。
“没有，只是问问。”零一口否决，想要将所有的苗头压下，只是越抹只能越黑。他还作死地添上一句：“这种事情，还是只能凭缘分。”
主脑：“？？？”那你跟我说半天，这到底在说什么呢？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不能怪主脑态度转变得快，实在是眼前的人太气人！
“位面是不是发什么了什么变化？”
零的这个问题倒是让主脑发愣，他一手拍过去：“位面都好好的，能发生什么变化！你就操心那些有的没的。”
“说实话！”
“是有一点点的，小变化。”主脑承认，虽然他活的时间更长，见的位面更多，但是在一些微妙的感知上，他的确不如零。
就像这次的位面融和，他也是到现在才发现的。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还说小变化？这就算有三个小助理都不够去顶罪的！”
“也没有了。”
零气愤地盯着主脑，可是半点用都没没有，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们能做的只有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