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妈妈说的话还是要听的：吃饭要细嚼慢咽。
若是洛舒这样做了，现在也不用像只咸鱼一样瘫在床上。说好的要去招学生的，还要去给木先生帮忙的。
这约，一失失两个。
“你喝点粥吧，养胃。”零非常殷勤地将粥端在洛舒面前，要不是因为宿主生气，他都直接喂过去了。话说，零嘴角微微上扬：他好像还没有喂过宿主什么吧？
等他们在一起了，他天天喂宿主吃东西！羡慕死那些单身的！
“先放在床前吧，等会儿我再喝。”洛舒闭着眼睛，全身无力，想要休息一下，突然想起什么：“这是你亲手做的？”
“你想要吃我亲手做的？”零皱皱眉，他对于厨艺可是半点不通，但是为了宿主，一切都是值得尝试的连忙道：“那我现在去给你做！”
“不用了，我怕我吃了你做的粥，坟头草都比你还要高了。”洛舒虽然有气无力，但是杀伤力比以往要强很对。
说得零都无言以对，只得放下白瓷碗，转身出门吹凉风去了，好让自己的脑子冷静下来。
待洛舒脸色稍微好点，他便带着自家系统去招生了。他们没有直接去有孩子家的村户，而是去了王大妈柳大爷家。
就在零不明其意时，只听王大妈问：“小洛你最近在忙什么呢？怎么总是不见你去衙门工作？”
“还在忙学校的事情。咱们农村人生活贫困，所以我打算设置三十个免学费名额，也算是帮助咱们村子。”
王大妈一听这话，夸得洛舒脸都红了，她最后道：“咱们村，就是多一个认字的也好啊！祖宗脸上有光。”
“以后，咱们村的人都会认字的，这个问题您就不需要担心了。”洛舒再在门口和王大妈告别，跟着零在街上游荡。
零瞧着洛舒没有要去小孩子家的打算，也就陪着他一起。
“今天就这样？”
洛舒点点头：“是这几天的事情都做完了，咱们就等着学生自己来吧！”随便逛的时候还买了一把笔，带回家一沓子白纸。
在内心深处，零是保持怀疑态度的，毕竟就这么一句话真的可以招到人吗？他可是苦口婆心地劝了别人一个下午呢！
“其实也不是为了招生，主要是让他们知道我们在招生，且还有免费的资格。”
温和的阳光从无数地间隙中穿过，来到人们的眼前，它从不诉述来的艰苦，只是将暖递给人们。
洛舒加了一句：“我们要相信舆论的力量。”
“还得利用人性的弱点。”零此时也想通了，也就是利用王大妈将舆论散开，再根据小人物喜欢贪小便宜的特点，为自己的学堂做免费的广告。
洛舒微微笑着点点头，只是眼底滑过一丝苍凉。若是谁在他这里都是相互利用的关系，那他的生活岂不是很可悲。
风将一切话都翻起，在这让人彻骨的凉中，却未将人们激动的心情冷却。三五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学堂的前面依旧没有一个人。
零无聊地转着笔：“我们的如意算盘是不是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