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只能求助于人了。”
洛舒叹口气,现在最能帮助自己的也就只有零了,只是感觉像是在求人,好像就是在求人,让人感觉感觉怪怪的。
只几秒钟,零就出现在洛舒面前,他只瞧了一眼那条奄奄一息的大黑狗,对着宿主道:“嗯,那求人总是要有个求人的样子吧,先说句该说的话吧?”
“我……”洛舒沉默着,这样的沉默在他们之间出现的不多,可也不是没有。
十秒,就十秒!零默默地在心中数着,九……三,二!
“求你帮我,将……”
洛舒话还没说完,零两步过去,大手一挥将那黑狗放在空间中,带着洛舒走了。
等到黑狗放在兽医面前以后,洛舒还没有从自己情感中走出来,他满脸的红,像是煮熟的螃蟹一样,脑子更像,半点也转不过来。
直到兽医将话说了两遍,他才如梦初醒:“啊?哦,那您看能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兽医叹口气,他们怎么就这么不受人尊重呢,这动物的生命也是生命,跟人的生命不都是一样的吗?
现在宠物都要动手术开刀了,主人竟然还在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另一个更是不知道神游去哪儿了。
“可怜呐!”兽医将手洗净,仪式感还是要有的,便开始自己的手术。
谁能知道零是有多么激动,宿主那一个字出口,他整个身体的血在往心脏回流,若是不做出什么,简直就无法直立!
只是那一个“求”字,便是一种屈服,似乎宿主便站在低于自己的位置,在……
此后发生的一切零都不知道了,似乎只是身体在行动,他的灵魂已经停止在那一刹那!
“你少做一点梦行吗?”主脑真的想一巴掌将他打醒,竟然沉浸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中。
零的灵魂回答:“这种事情的实质上是一种征服,那字一从口出说出,便自然代表了一种侮辱。”尤其是那句话只有半截,宿主的态度还是那样。
“……”主脑是半点话也说不出来,他曾经也是这样想的,如今他的兄弟将这话明明白白地摆在面前。
是的,地位的不平等,的确能给人带来刺激。很多情人之间的小情趣,都是这样的性质,最典型的便是SM。
那就是谁也不要说谁,就这样让血液冷静,恢复他正常的流动吧。
“这儿竟然有一两银子!”兽医惊奇地道,他将银子放在手边的盘子上,忙将伤口缝合。
事情似乎明了了:根本就不是那几个人动了银子,而是这只生命垂危的大黑狗。
一场还算正常的案件,突然之间变成一场闹剧,洛舒抿抿唇,到底是将狗领回去,将银子收起来还回去。
“我说这两天大黑怎么没有过来,原来是这样。”张老板拿着曾经粘过大黑血液的银子,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他好好养着的宠物,哦流浪狗,现在竟然如此对待自己,但是这种生物又没有人类的知识,只是随口咽下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