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就是没有,洛舒只能摇摇头。许是他太自以为是,许是他太依赖系统,总之,现在的系统让洛舒觉得有一些像人,而不是无所不能的系统。
反正绝对不像正常文里面的系统,既不会撒泼打滚卖萌,说话声音也不是软软的。
洛舒瞧着大夫摇摇头,一脸奇怪地走了,这才意识到自己简直就是慌张过了头,系统跟他们人类又不一样,怎么能用他们的大夫检查呢?
只是,上次见到的朱先生也联系不到,这可怎么办?要说药的话,零是给了他两颗傍身,以防万一,只是药是可以随便吃的吗?
似乎连忙都没有可以忙的方向。洛舒只能坐在零身边,除了祈祷他能够醒来之外,别无办法。
只是有节奏的脚步声似乎离洛舒越来越近,一阵敲门声。洛舒不得不去开门,一见来人,他脸上的表情便有些复杂,似乎是意料之中的惊喜。
想到他会到,当他真的到时还是会惊喜意外高兴。洛舒连忙将人请进来,只见对方只看一眼,便随手将一颗药丸粗暴地塞进零的嘴中。
随后便跟洛舒说笑,好似旁边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一个病人。
“真的,你可以去海边碰碰运气,说不定会看到鲛人,别看人们总是说他们多么的漂亮美丽,实际上完全不是这样的。”
主脑补充道:“在他们对方的眼中彼此似乎都很美,但那长相绝对是不符合我们的审美的。”
“不是我们。”
主脑微微一愣,他怎么也想不到洛舒这么长时间说得第一句话是这样的四个字。
“哦,咱们是不一样的。”主脑将他们两人之间的结论重复一遍,但若是细讲的话,他也讲不出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区别。除了寿命之外,身体的每一个器官都是一样的。
洛昂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想要听见什么,即使他自己也幻想过海边美景,以及那传说中的鲛人,只是当面被他人提及,他竟然会是这样的不耐烦。
“但是我们也可能是一样的。”洛舒有头有尾的一句,只是时间间隔地有点久。
主脑是彻底蒙圈,战死!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看男人的这心脏也半点不比海底针好寻。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到底想要怎么样!
要不说主脑被分也是活该,就这样简单的区别都瞧不懂。女人是时时刻刻的监督,是完完全全掌控在自己手中。而男热记不一样,他们也会吃醋生气,但更对的是对现实的享受。
还有对于未来的掌控。
“你怎么会跟这样黑心黑肺的人一样?”
两人皆转向声源地,那声音虽然虚弱,但只哟零还能发出声音,洛舒就觉得生活还有希望,有人会跟自己同行。
“你这样看着我,会让我以为你已经迷恋上我了!”零张开微微苍白的唇,向上爬爬,道:“水。”
洛舒自然地将水杯递过去,就像这动作已经做过千万次那样顺畅。
这是这两人长久生活以来养成的默契,习惯是一个奇怪的东西,而大多数人习以为常便下意识地做着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