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讽刺的，零望着被切割的天空，无声：“听到了吗，你说一定会原谅我的！”
“一定会原谅我？”零对着洛舒重复一遍，脸上却带着轻笑。
洛舒一时间手足无措，只能坚持自己的观点：“我不知道你以前发生过什么，但是以后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太过肉麻矫情的话他实在是说不出来，毕竟长这么大他还没有说过。
因为他的那个家庭中，从来不会出现这样激励人心的话，就是他姐姐，也只是默默地帮助他。
从小在蜜罐里面长大的，自然味道是甜的，但洛舒不是，他能是现在这个样子，温润如玉，已经可以说长得很不错了。
就是他印象中对他极好的姐姐，也只是对他好而已，被时代侵蚀地不成人样，若是可以看见灵魂纯洁程度，那就是全黑，只剩下心尖儿那一点红，也被她亲手掐下来！
“嗯，我知道了。”零眼神晦暗不明，一咬牙，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不如再糟些：“你还能记起来自己死去的情况吗？”
疼痛是像毒品一样，会让人上瘾的，所以，生活中本来是没有这么多的灾难，大多数是人为了享受疼痛而制造的。
这就像喜欢甜的人想要更多的甜品，是一样的。为了喜欢的东西，人总是会不择手段的。
或者说，为了打破平淡如水的生活。若是不经历一些事情，似乎就像这辈子并没有活过一样。
“什么？”洛舒脑海中不自觉地回想当时的情景，他心里略微有点担忧却又说不出原因。
“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零往前站了一步，他引导着：“你再想想，身边是不是有什么平时不会出现的，被雷劈到，这种事情是几百年都不会有有人碰到的。”
“比如，什么导电的……”
一直以来模糊不清的画面，在这一瞬间似乎突然清晰起来，洛舒似乎都能清楚雷到达他身上的过程，身边风呼啸而过。
一切都愈发清晰，老树上飘落一片枯叶，鸟雀刚好要飞向其他的方向，他的身边，他环视一周，坚持并没有突然出现的东西。
“没有！”声音坚定到连说话者都相信是没有的。
零往后仰去，重新靠在那棵枯树上，轻笑：“自欺欺人好玩儿吗？”
“就算是有，那也是我命数已尽，是我命里该是如此。”
“嗯，”零无所谓地点头，无所谓地道：“那方姨她们也是命里注定，你姐姐也是活该找那个一个渣男，大家都是命里注定，还有什么好奋斗的！”
“别提上我姐姐！”洛舒话从嗓子中挤出来，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似乎下一面就能将那枯树干打折！
“哦，这有什么好不能提，不都是命里注定吗？再说也没什么不可说的，不就是反了点错，不就是被丈夫逼着为娼……”
“怎么？”零面对着自己眼前，都能瞧见指节纹路的拳头，道：“还囚禁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