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抹阳光,照射在古色古香的房子内,戚芜揉了揉沉睡的双眼,翻身贺谨此时就在自己的旁边,那清秀的脸庞,眼眸微微紧闭,虽然盖住了琥珀色的双眸,睡颜还是挺让人赏心悦目的。
戚芜伸出她白皙的双手,用手抚摸着贺谨的脸蛋,把他禁闭的眉毛舒展开,却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遏制住了。
贺谨也睁开自己琥珀色的眸子,暗红色性感的薄唇勾起,他盯着戚芜打趣道:“夫人,这是要勾引为夫吗?”
“我,才没有。”戚芜羞红的脸害羞的说道。
贺谨看着如此可爱的戚芜,他勾起唇角,伸出双手把戚芜拥入怀里。床上的两个人互相依偎着。
片刻后,戚芜喃喃道:“今天不是要进宫请安吗?都快辰时了还不起来。”
听到戚芜的话,贺谨一把把戚芜,拥入怀里,甚至自己的臂弯又用力了一些,头埋进戚芜的怀里慵懒的说道:“我不,我要好好的搂着夫人。”
“这,真那你莫得办法”傅雪摇头无奈道
两个人就这样又腻歪了一会,起身洗漱去了。
随后两个人晃晃悠悠,腻腻歪歪的走到了皇宫门口,两个人才放开。
径直端庄的来到了皇上的承乾宫,此时的皇上还在伏案疾书。批阅着奏折。
“儿臣给父皇请安”戚芜和贺谨。对着穿着皇上说道。
此时的皇上还在奋笔疾书,貌似不想搭理他俩,贺谨和戚芜面面相觑,但是在乎皇家威严两个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以请安的方式跪着。
半柱香后,皇帝抬眸,看了看还在请安的两个人,便开口说到:“起来吧!”短短三个字带着敷衍。
而此时戚芜的腿已经蹲麻了,贺谨因为常年练功内力深厚,只是有点酸痛的感觉,径直起身,用手搀扶起戚芜,蹲在戚芜身旁帮她捶了捶腿,戚芜抬眼看了看皇上,连忙道:“不用了,快起来,因为此时他知道这是皇上为了试验她,才让他蹲这么久了,如果现在贺谨帮自己捶腿,还在天子未言下,那皇上该怎么想她?”
看着戚芜推辞,贺谨脸顿时黑了,不愿道:“丈夫伺候夫人天经地义,我就是喜欢给你揉腿,关旁人什么事,管他是谁,谁都不能打扰我和我夫人。”
听到自己优秀的儿子这么对自己讲话,皇上内心非常生气,大声地对着两个人说到:“闺房之乐,公然说出成何体统,你们两个现在给我站好,捶腿,捶什么捶。”
皇上都这样说了,戚芜连忙站好。因为她知道,皇上本来就瞧不起自己,也看不上自己,自己并非贺谨良配,只好低着头暗淡的瞅着皇上。
而贺谨却开口说到:“我为什么感觉你是故意的?故意让我俩经历那么长时间,现在还让我的夫人站着?还不让我给我夫人捶腿?父皇你变了,如果母后在这你还会阻挠我们吗?”贺谨磁性略带威严的声音响起。
“母后,你别提你母后,就是你这样的白眼狼才取回一个这样的女子,外面的风言风语你听不到吗?”皇上说道。
“我只知道,我母后非常非常喜欢戚芜,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一直奉劝儿臣,早点把戚芜娶回家才不会像你这样万分阻挠,况且一会儿我就要带着戚芜,向我母后请安了。”
贺谨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你这个,你这个逆子,竟然敢忤逆你的父皇,你现在给我滚,”皇上边说边拿起桌子上的砚台,向贺谨砸了过去。贺谨闪身躲了过去,对皇上说道:“滚就滚,我现在就走”边说边拉起戚芜的手,想要向程乾宫门外走去。
戚芜连忙叫了贺谨一下说道:“我们两个新婚燕尔,刚刚来向皇上请安,对皇上态度好好点,不要这样。”看着戚芜的恳求,贺谨只好退了回来,看向皇上说道:“既然这个阿姨已经请了,那我就带戚芜走了。”
“站住,朕让你俩走了吗?”皇上怒道。
似乎听到了皇上阴阳怪气又愤怒的声音,戚芜连忙上前解释道:“求父皇息怒,是儿臣,不对是儿臣没有好好的劝好,太子殿下。让太子殿下冲动了您”
戚芜的话,让皇上更加愤怒了,皇上冷喝一声说道:“不要以为你像太子球球,我就会对你的印象好,上几分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既然你俩已经请来了,那现在走吧”
戚芜。刚要解释什么,就被贺谨拽了出去,此时贺谨想他才不要留在这儿对着自己父皇。那样的老顽固,说东说西呢。
虽然戚芜,没有多说什么,但是贺谨知道,父皇不喜欢她,她心里是很伤心的。之前他伸手搂住了戚芜的细腰,把他的头扣在了自己的怀里,低声安慰到:“宝贝你放心,无论父皇说什么你都不要在意,对于我来说你就是我的唯一,那个冥顽不灵的老顽固,以后你就无需搭理他了,请安我们就走。”
两个人就这样在皇宫里互相依偎着,身旁路过的太监宫女都面面相觑的看着两个人,由于是东宫太子与太子妃,太监宫女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从他们身边一闪而过。
片刻后,依偎着的两个人松开了,贺谨对戚芜说道:“好了,我们现在需要给母后请安去了。”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搀扶着,向皇后的,椒房殿走去。一路上路过了皇宫的御花园。戚芜。多多的留意了一下,喃喃道:“难怪说皇宫的御花园,是集齐天下美景于一身的,现在一看很是漂亮。
“既然你喜欢我们以后常来,至于父皇那个老顽固,我们就不必来向他请安了”贺谨。伸出手揉了揉戚芜的头说道。
两个人就这样,一路上走走停停,观赏着风景,一路上欣赏着御花园的风景,皇上知道后,冷眼沉思着,旁边的太监不敢说话。
过了一会儿,皇上冷笑出声,想着自己的话,眼神慢慢变得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