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做什么?”看到两个人纠缠不清,尤其是戚芜的衣衫还不整,州府的脸色是变了又变。
“你几次三番的趁没人的时候对我下手,你,你这登徒子!亏你父亲还是这州府,你怎么敢这么对我!莫非是欺负我不是你们本地人吗,如果不是州府大人出现的及时,我,我这清白恐怕就要保不住了!”戚芜隐隐约约带着一丝哭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动容了几分。
“你他娘的少给我放屁!我根本就没有碰你!是我做的我当然会承认,可我要没有做过的你凭什么随意就污蔑我!父亲啊,你来的正是时候,我,我根本就没有动她。”州府的儿子急急忙忙的做着解释。
“我正在和小红玩游戏呢,是蒙着眼睛,谁知道这疯女人什么时候出现的。非要说什么要我轻薄了她,你看看,你看看她还给了我一巴掌!”看着突然投怀送抱的戚芜,州府的儿子一开始还在高兴,可后来事情的变故弄的他有些始料不及。
在场的所有人还有谁是不知道这小少爷是什么样子的,他们这府里的少爷是最贪这女色,最好色之人了。但凡这姿色还看的过去的丫鬟,都无一例外的被他占了些便宜。
因为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州府也就当做睁一眼闭一眼过去了,可今天发生的这事儿可真是丢尽他的老脸了!
州府听到两个人的言辞,大概已经是了解了几分,唉,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他还能不了解?他这当爹的是最了解自己儿子的秉性的,这小子是最爱女色的,尤其是又看到戚芜这么一个大美人儿,他肯定一早就贴了上去。
又谈何放过人家呢,像今天这样的事情肯定也是发生过很多次了,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没有抓到那蒙面人,却又看见自己儿子这样犯浑,真是家门不幸啊!
“真是对不住了凤姑娘,是老夫没有教育好这混小子,给你惹了很多不快。”州府回头向自家儿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过来和戚芜赔礼道歉。谁料想这小子竟然头也不回的直接走了。
“咳咳,对不住了凤姑娘,我替我家那混小子向你道歉,对不住了,真的是对不住了,改日我定让他来亲自向你赔礼道歉。”见州府已经亲自道歉了,戚芜故作大方,摆摆手示意没事。
两个人又寒暄了一番后,州府胡诌了个理由后,就离开了。他半分都没有怀疑戚芜,他太了解自己儿子是什么脾气秉性了。摇摇头又继续让人去寻找那刚才的蒙面人了。
该死的。这个贱女人,真是该死的贱女人,竟然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打他,这还不算,竟然敢毁了他州府的名声!真是可恶,真是可恶。
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已经让州府的儿子恼羞成怒了,恨不得立即让今天发生的那些变成真的。气死了我了,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被人这么污蔑,该死的,他要是做了也行,也活该被这么打,可问题是他真的没做啊。
李彦打定主意了,今天晚上就要伺机而动,让这戚芜见识见识他的厉害,哼哼。
贺谨听戚芜说了今天发生后的一切,心里已经有了隐隐的判断,按照这州府的儿子的脾气性格,肯定不会如此就这么善罢甘休的。他肯定会在今天晚上来找戚芜,贺谨危险的眯了眯眼睛,笑了。
还真是让贺谨给猜对了,这州府的儿子还真是在等着戚芜的出现,在找着下手的机会,就等着这没有人的时候向戚芜出手。
可贺谨晨又怎么可能给他下手的机会呢,就在这州府儿子准备出手的时候,贺谨出现了。狠狠的的一个手刀,把州府的儿子给劈晕了,又抬到他的卧房里。
贺谨做完这一切,轻轻松松的活动了下筋骨,又和戚芜回到房里继续看账本,这账本上的表面功夫做的倒是还不错,真要找出问题还真是需要一些时间。
“你们这群废物!就那么一个蒙面人你们居然还没有给抓到,废物!我养着你们这样的废物有什么用!什么都做不到,你们这么多人还能让他一个人给跑了出去!”州府查不到这蒙面人究竟是谁,气的直骂这群家丁。
“你们这群废物都给我说说最后是在哪里见到的那个蒙面人!我看我真是该罚罚你们了!一个个的拿着我给的银钱却不给我干实事儿,要你们到底有什么用!”州府正在发火之际,自己儿子突然说有事。
看到他来,州府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今天这事儿都快要把他的老脸给丢光了,这混账居然还敢出现在他面前来!
州府没好气的问着站在他面前的儿子来干什么,没成想这混小子却是一脸严肃的说道:“父亲大人,今天这事儿我知道你肯定是不相信我的,是了解我脾气性格是什么样的。可我真的是没有做这些,我都不曾看到过她,又怎么会去碰她。”
州府颇为古怪的看了眼自家儿子,认定他又是在胡搅蛮缠,摆摆手,让他出去。
州府的儿子看到自己父亲如此不相信,一时竟也有些委屈,“我都说了是真的,您是知道的。我本来就是这么一个人,做了就是做了,又何必去藏着掖着,那样有什么意思。况且戚芜身边那个人,贺谨也不是什么好人。”
听到这话,州府眯了眯眼睛,问道“此话怎讲啊?莫不是你们也有什么过节?”
州府的儿子烦躁的摆摆手,“刚才我去找戚芜问清楚今天的事情都是怎么回事,谁知道突然被人给打晕了过去。您摸摸,这后面还有个大包呢。”
州府依言,伸手摸像自己儿子的头上,果不其然还真是有一个大包。
听到自己儿子这么说,本来没有起疑心的州府,不禁怀疑贺谨和戚芜的身份,难道今天上午那个蒙面人是贺谨?还是说是戚芜?果然吗?这两个人是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