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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绑架辛空!当时的我辛哥夜不归宿的新闻并没有证实是本人!切勿捏造!
不传谣、不信谣!
人渣李夭炀!
真是看不清现在的局势了,能不能请这些娱乐记者都良心一点,我们不否认李夭炀跟许盼音在一起过,但是为什么要拉上我们家辛辛?这种事情我们不跟着炒,谢谢。
现在这些是重点吗,许盼音一条人命诶,能不能不搞这种花边新闻了,专心对付人渣行不行?
李夭炀还没进去吗?
【手动再见】别来祸害我们家辛辛
身高一样也不一定就是本人吧,而且当时夜不归宿的也不一定是辛空啊,假上加假可真有意思!
哈哈哈可能是190的人太少了?辛空:长得高怪我咯?
“我想把这届粉丝的脑仁儿打出来。”辛空一脸的狞笑,心上千刀万剐,看着皱着眉看手机的辛然,摇了摇她的胳膊。
“怎么办啊姐,我还是联系不到炀哥啊。”
辛然抬眼看他皱了皱鼻子,眼睫不停的闪动着,牙齿反复磨着下唇,强忍着情绪。
“你哭什么呀。”辛然揽过他的肩膀拍了怕,虽然出事的是李夭炀,原本跟她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也不会危机到辛空,但是···看着辛空难受她也好难受。
“今天我会打电话给星继娱乐的。”
辛空瞬间松开老姐,道:“那你快打啊!”
看着眼前的老弟完全没了那副可怜又委屈的模样,辛然嫌弃的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知道了!”
·
别墅应该是太久不住人了,连床单都是一股霉味,石晶莹这一觉没有睡好,安静空旷的地方回音总会特别大,每次刚一合眼,就会传来李夭炀的声音。
她叹了口气,起身翻开手机,已经九点多了,不知道网上又炸成什么样子了,那几个弟弟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果可以,她都想有个人能把自己的手机收走。
石晶莹一边想着,一边打开了强承安给她的WiFi蛋。
“你那个同事怎么不进来?”门外又传来了炀哥的声音。
“干你屁四啦!”白白嫩嫩的小保镖白了李夭炀一眼,简哥让他先进来休息,然后再去换他——
他本来以为大家都应该睡了,蹑手蹑脚打算在沙发上眯一会,怎想刚躺下,那神经病雇主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隔着茶几歪头看这他。
“哎?你怎么跟雇主说话的?会不会跟长辈说话?”李夭炀揪着他耳朵就把他提了起来,拽着就往房门外走。
“小白?”
小保镖被撂出房门丢进了简默的怀里,后者抬起眼来狠狠的瞪向他,“你干什么!”
“谁允许他进去的?你们安保公司,保镖和雇主都是可以一起睡觉的?”李夭炀冷漠的望着他道。
简默看了看怀里的人红了的耳朵,将他从自己怀里扶起来,“没事吧?”
小保镖摇了摇头。
简默抬头望向李夭炀,这才发现他只穿了一身的睡袍,眼下的黑眼圈仿佛又加重了几分。
“大家都是人,已经不吃不喝八个多小时了,你让他进去合合眼不行吗?”简默回过神来,一手扶着小保镖皱着眉问道。
“你现在是在教我做事吗?”李夭炀微微靠近了他,直逼他的双眸。
“我,我不是那个——”
“那你是哪个意思?我不让他进去休息,就是我不把他当人看了?你们是保镖,我是雇主,不经允许私自进入他人住所这叫私闯民宅,进了别人住所还要对主人大喊大叫这是没有素养,我好心好意把他送出来,你还要道德绑架我。这是什么?好柴烧烂灶台?”
(歇后语,好柴烧烂灶台——好心没好报)
离得好近,简默一动都不敢动,盯着眼前的男人苍白姣好的皮肤和清澈的双眼,一时间竟失了言语。
李夭炀缓缓将眼眸落在了他旁边低着头的小保镖身上,低沉的嗓音清晰的流淌:“不知好歹的小东西,你叫什么名字?”
小保镖看了他一眼,愤愤的继续低头,李夭炀稍稍扬了扬嘴角,提高了音量,“回答我。”
小保镖皱着眉嘟囔了一句,李夭炀皱起眉来。
“什么?”
“白展基啦!”
李夭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白斩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简默盯着他笑得模样,看不出一点长辈的样子。
李夭炀边笑边从简默的手里揽过小保镖,“因为你这个名字深得我意,我批准你进去睡觉了。”他轻轻把白斩鸡往里推了一下,“去啊。”
小保镖愣愣的又看了一眼简默,见他点头,赶紧跑了进去。
笑意还滞留在李夭炀的嘴角,他看了一眼简默,问道:“要不要进去?”
简默立马回过身去站好,“我不累。”
“谁问你累不累了?我很无聊诶,我又不能进去跟小鸡玩儿。”
简默石化,隔了好一会,淡淡的吐了两个字:“小白。”
“鸡。”李夭炀面无表情等待着,但是对方没再开口,“无聊。”说完他走进别墅重新关上了门。
石晶莹捏了捏眉心,听着门外的声音,看着手上的新热点,满脸愁容。
房门被人敲了敲。石晶莹马上进入“备战炀哥”状态。
“请进!”
石晶莹在床上坐直了身子,望着房门口逐渐放大的光束,感觉背着光的剪影不像李夭炀。
“晶莹姐,打扰你休息了吗?”
是任浩的声音。
“啊没有没有!”石晶莹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开灯,赶快“吧唧”摁开开关,刺眼的光耀进她的眼睛里。
再次睁眼时,任浩已经坐在了床前的小沙发上,微笑着看着她,“你也没有睡着吧?”
石晶莹点了点头,“有事吗?”
“没有,我就是来看看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一个小姑娘一定也很害怕吧。”任浩双手交叉望着床上一脸倦意的女人。
石晶莹笑了,“你是来要手机的吧?”
任浩愣了愣,“哈,也有一部分这个原因。我的确想了解一下现在的事态,毕竟除了李夭炀,我是这个团队里最年长的人,我得稳准他们的心。”
石晶莹思考了一下,觉得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或许把现在的事情找人分享一下,还能够打开自己解开问题的思路呢!
她把手机递给了任浩,“九点钟的时候又出了一篇新的热搜,如果他们再关联上炀哥感情方面不检点的说法,那事情就要越来越棘手了。”
任浩看着热搜上的配图皱起了眉头,那几张黑色的羽绒服背影和微敞开缝隙的门口甚是熟悉。
“这图上的确是辛空。”
“什么?”石晶莹瞪大了眼睛。
任浩赶忙改口:“我的意思是,这图上的确是辛空吗?”
石晶莹挑起的眉毛落了下来,“这我当然不知道了,但是‘是不是’不重要啊,这些媒体白的能说成黑的,死的能说成活的,就算照片里,房间内的人不是李夭炀,他们一直散播是他,大家最后也会越看越像的!”
这话不错。任浩看着照片中模糊又虚焦的面庞,除了黑色西装能稍作辨认,完全看不清脸。
“唉。”叹了口气把石晶莹自己都吓到了,“早就说了要给炀哥配助理他就是不听,那天‘卷心菜’的热搜出来之后,好多记者去围堵他,因为后来当事人澄清了,视频都没有放出来,现在炀哥一出事儿!他们都冒出来了!”
石晶莹小手一摊,表示无奈。
顺着她的指引,任浩很快便找到了那组视频。
视频显然是清晨的时候,采访中记者的言辞激烈露骨,听得任浩皱起了眉头。
“你小一点声。”石晶莹警惕的走下床去锁上了门,“炀哥可是一直没睡呢。”
她找出自己的耳机递给了任浩。
“这些记者说话很过分啊。”任浩插上耳机忍不住说道。
“唉其实就是狗仔,自诩记者罢了。这几段采访还不是重点呢,你看这个——”
石晶莹下滑到一篇文章,点开了里面的视频。
视频中一个挂着记者牌的男人躺在地上抽搐着,还不停的翻着白眼。
“文章里说,是炀哥跟他们的同事说了几句话,还上去揪了他的头发,然后就这样了。”石晶莹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道。
“这是自己有病吧。”
“谁知道呢?”石晶莹觉得可笑之极,手指顺着屏幕滑动,“里面还说这个男同志回去之后,一直不敢照镜子,到后来把能映出影子的东西都给盖住了,非说自己看到了一个男人,最后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笑声从任浩鼻子里喷了出来,“这,编的···有点离谱吧。”
“谁说不是呢!这不很明显就是存心想要扒了炀哥分一杯羹的吗!还有这个——”
石晶莹退出这条热搜又点开了另一条,任浩不易察觉的扬了扬眉毛。李夭炀是实火了,这次的危机倘若他要是能平安度过,在娱乐圈的地位即将噌噌噌往上升电梯啊,但这要是没处理好,他的后半生都会被人一直唾骂,甚至想要正常生活都难。
“这个这个!”石晶莹点开了一条快看视频,“这好像是三年前的事情。”
视频里,李夭炀面色阴郁,站在破败的小教室的一边,一个女孩在讲台上唱着歌,没到几句,就听得男人的吼声响彻了整个教室。
“闭嘴!”
“说让你别唱了!”
别说这小女孩吓哭了,就在手机边儿上带着耳机的任浩都吓了一跳。
视频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