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发了个无语的表情包，“怪不得今天问我关于你的消息，还以为有什么事呢。回来了都不先告诉我一声，这个小兔崽子。”
梁爽：“说起段振宇了，唉，弟弟是真的可怜，年纪轻轻的，因为姜小果吃了太多关于爱情的苦。”
姜小果立刻反驳，“打住！我可是一开始就明确地拒绝他了，没有给他在我身上浪费青春的机会。”
石头：“这样也好，弟弟还年轻，总能遇到合适的人。”
姜小果表示赞同，大宝和她们说了几句就要去找段振宇聊天，梁爽也也休息了，石头还得忙手边的case，几个人就这么结束了。
毕业之后好像一直就是这个状态，有一个人在群里说话，其他人附和，说了一会儿也就结束了，不像以前，絮絮叨叨的能讲好久。
姜小果瘫倒在床上，想到今天晚上发生的种种，依旧觉得幸福。
第二天早上，姜小果早早就醒来了，难得化了一个淡妆，还喷了香水，背上新买的包包，走进办公室。
“周总，我们今天需要忙什么？”
姜小果兴致勃勃地看着周寻，期待他能看出点什么，然而对方连头都没抬，淡然开口，“你要看的资料已经整理好放在桌子上了，标注完以后交给我。”
“啊？”姜小果愣了一下，动作僵硬地坐到办公桌前，答应一声，“好。”
她偷偷去瞥周寻，发现对方并没有关注自己，有些委屈地瘪了瘪嘴，拿出小镜子观察了一下自己的妆容，又抬起手闻了闻手腕处，暗自点头。
妆容没有问题，香水也很好闻，一切准备都在线，为什么周寻就是没有反应呢？
“周总？”姜小果不死心，准备再试一次，“你没有发现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样吗？”
闻言，周寻叹口气，终于抬头，状态还没从工作中抽离出来，“姜小果，你今天话有点多，刚刚还偷偷照镜子开小差，这些算是不一样的地方吗？”
······
姜小果彻底无语了，她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僵硬笑容，眼神里的嫌弃快要溢出来，“对不起周总，刚刚失态了。”
她翻了个白眼，心思总算是扑在了工作上，只是偶尔周寻出现在她视线里的时候，她总怀疑两人现在的关系。
是确定恋爱了没错吧？两人现在是男女朋友没错吧？
姜小果看周寻那张冷漠的脸，忽然不确定了。
一直这么熬到了中午，周寻早早地订好了外卖，姜小果这次长了记性，先去看了订单，再次被他的豪横惊住。
“周总，就这些菜，花了一千多？”
姜小果看着桌子上这些和好地方相差无几的菜品，顿时怀疑周寻的脑袋被驴踢过，要不然怎么会为一顿午餐花一千多？
“没关系，财务最后都会报销的。”周寻倒是坦坦荡荡，拿起筷子挑了些偏重口的菜放到姜小果面前，“我记得你喜欢偏辣的，可以试试这些。”
姜小果答应一声，吃了一些，点点头。
口味倒是真的合她的胃口，但这味道也就中规中矩，完全配不上它的身价。
“周总，我多嘴一句。”姜小果还是看不惯周寻如此败家的行为，“以后订餐不用这么贵，你说我们吃什么不是吃啊，何必这么浪费呢？”
闻言，周寻停住动作，把筷子放好，直起身子，盯着姜小果，半响却突然叹口气，“我还以为你会喜欢的。”
“啊？”姜小果蹙眉，疑惑开口，“我喜欢钱没错，可我对性价比不高的东西一般都很抗拒的。”
“而且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了，按照国际惯例，我有义务对你的财务支出进行监管。”姜小果顿了一下，语气加重，“像你今天的这项支出，完全没有必要。”
“其实只要和你一起吃饭，我就觉得挺开心。”
姜小果觉得自己说的特别好，但对方却没有回应，她不仅有些慌了，“周总？”
“姜小果。”周寻突然开口，打断了她，“以后在非工作时间，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
“哦。”姜小果答应一声。但称呼是重点吗？重点是钱好吗？
“还有，按照你说的国际惯例，”周寻说着，蓦然笑起来，眼神像是开春破冰的湖水，声音低沉，但听得出他的心情不错，“我是不是要给你上交银行卡？”
“啊？”
剧情跳转的太快，姜小果表示自己的脑回路跟不上。她又是摆手又是摇头，“不不不，你自己留着就好，我刚刚，那就是句玩笑话。”
周寻饶有趣味地看着她，像是在逗弄宠爱的猫咪，“可是我当真了，而且我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提议。”
闻言，姜小果抬眸，对上周寻的眼神，小心翼翼地开口，“周寻，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二天，你谈恋爱进度这么快的吗？”
“快吗？我觉得还好。”周寻看着她，突然凑近，吓得姜小果往后缩了缩身子，紧张地都不敢动弹。
原来年上都是这样的吗？他们确定关系不超过24个小时，周寻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
半响，姜小果觉得自己都要窒息了，周寻终于退回去，唇角的笑容昭示着他此刻大好的心情，“小果，你今天的妆很好看，香水也很适合你。”
？？？
姜小果都快忘了这一茬了，她疑惑地皱着眉头，“所以你刚刚凑得那么近，是为了闻我的香水？”
看到周寻点头，姜小果差点原地爆炸。
亏她刚刚紧张了半天，都是白担心。
不过也很开心，姜小果情不自禁地笑起来，至少周寻有注意到她的小心思。
“周寻，快吃吧。”姜小果柔声道：“吃完了还得看资料呢。”
周寻答应一声，两人再没说话。
照例是姜小果出去扔垃圾，回来的时候被瑞贝卡一把拉住，她略微打量一眼，立刻笑起来，替姜小果整理了一下额边的碎发，“小果，打扮的这么漂亮，是不是谈恋爱了？”
姜小果猛地瞪大眼，下意识看向周寻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