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心见温颜宁良久不说话,以为温颜宁在害怕。
她笑了笑,语气中满都是冷嘲热讽。“我的好姐姐,为了杀了我,你可真是居心叵测呀。”
温澜心添油加醋,想将温颜宁塑造成一个恶毒的女人,抹黑他在众大臣温澜心添油加醋,想将温颜宁塑造成一个恶毒的女人,抹黑他在众大臣那里的形象。
不过这并没有什么用,还是仍旧有几位大臣愿意相信温颜宁。
“我认为温小姐并没有杀人的动机。”
此时,一位在大理寺掌管事务的人站出来说话。
这位大理寺卿是专业的,他察觉到这些物证并不能证明谋害温澜心的就是温颜宁。
于是他想为温颜宁洗清嫌疑。温澜心有些恼火:“这荷包都从她身上搜出来了,你还在为她辩解什么?”
大理寺卿解释道:“我并没有为温小姐辩解,我只是觉得这些物证并不能够证明温小姐想毒杀你。”
温澜心冷笑几声,不再理会这位大理寺卿,转而向太子说道:“温颜宁蓄意谋害姊妹,其罪当诛。不知太子意下如何?”
太子手指间摸了摸酒杯的边缘,笑而不语。若是温颜宁真是这样的人,他当初又怎么会看得上温颜宁呢?
太子静静的等待温颜宁回答。因为他相信温颜宁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温澜心还在添油加醋:“我听说温颜宁生前见过老皇上。”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这是温颜宁最不该提的一件事情。因为老皇帝驾崩的时候,她的丈夫也在老皇帝身旁。
谁都有权利说这件事情,唯独温澜心不能。太子咳嗽一声:“我相信温颜宁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太子相当于在全场人面前站了队。温澜心气的牙根儿痒痒却又无可奈何。谁让对方是太子呢?她只是个小小的侧妃,权利远远不如太子大。“你这就是在偏袒她。”
温澜心有些不甘心,她不依不饶,甚至还想抹黑太子在众位大臣心中的形象。
温颜宁这个时候走到温澜心面前。把她说认为有毒的那杯酒拿了过去。
细细的研究起来。温澜心有些心虚,她伸手想抢,却碍于温颜宁的身体过于灵活,没有抢到。温颜宁对温澜心说:“温小姐不让我查看这药,是不是不想让我查出真凶?”
温澜心慌张道:“当然不是。”“那这杯酒我就先拿走了。”
温颜宁就坡下驴。
温颜宁将酒杯拿在手里,细细的端详这个毒药。又闻了闻,在手背上试了试成色。不多时,她就总结出了这个药的药性。
这瓶药在这个国家很常见。但是这个毒药有一个缺点,如果用手蘸取这个药水,再用土碱水涂抹手指头,手就会变红。
“各位。”温颜宁咳嗽了一声,“这个药我曾经见到过,若是谁触碰过这个药,再遇到碱水,手指就会染上一些红色。”
温颜宁深深的看了眼温澜心,之后,视线就一直离不开她:“我想请大家都试一试。这样我们就能尽快找出真正的凶手。”
温澜心面试色瞬时煞白。她当时买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这个药会有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