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什么。”林若蓝并不打算回温澜心的话,她与温澜心本就不算是什么好朋友,往日无亲,近日无见的,不过是曾经见过几次面罢了,关系实在算不上是亲厚,自然也就说不上什么话。
而且林若蓝平日里自诩为大家小姐,是尚书府里的嫡女儿,平日里最是看不上温澜心这样的庶出小姐的,认为她们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人,平日里也不屑与之为伍的。
这会儿温澜心来问她,她正图谋着温澜心的姐姐温颜宁的未来夫婿,自然是不会跟温澜心说实话的,因此只想三言两语地搪塞过去。
可是温澜心这么些年在何氏的调教下,虽然脑子并不算得有多聪明,但也绝对不是痴傻之辈,前两日萧景尧来了温府的时候,林若蓝就一直跟在文言宁身边试图勾搭萧景尧,这些全部都被温澜心看在眼睛里。
于是这会儿,温澜心也就直接嘲笑出声道,“你难道是想给景王爷下药吗?”
林若蓝大惊,没想到温澜心竟然一眼就识破了她心底里的想法,惊怒之下竟然又恢复了以前当大小姐时候的做派,扬起手来就是要打温澜心,“你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林若蓝张牙舞爪地就要扑过来,温澜心却不急不缓地冷笑道,“你在我帝师府打了帝师的女儿,你当我帝师府里的人都是泥捏的不成?回头告到御前去,连累了你的父亲,到时候可别哭着来我家求活路。”
与温颜宁同样的是温澜心一样将林若蓝拿捏的死死的。
那一日宫宴之前温颜宁威胁林若蓝的话温澜心听得一清二楚,现在正好就拿过来威胁林若蓝了。
果然,林若蓝投鼠忌器,不敢动了,只恨恨地站在原地,用眼睛瞪着温澜心。
温澜心却不在乎科林若兰的这副样子,她只是不想让温颜宁好过,林若蓝既然想要抢走温颜宁的未婚夫萧景尧,那不如自己就去帮她一把好了,正好她隔岸观火,作壁上观,也是好的。只要温颜宁不高兴了,她就高兴了。
于是温澜心对着林若蓝说,“喜欢一个男人,你光是这样偷偷地跟在后面看着能有什么用处?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被人家嫌弃不说还会惹得闲话不断,白眼无数,岂不是自跌了身价。”
林若蓝一听温澜心这样说就生气,她白了温澜心一眼,不欲多言,只说,“你懂什么?”
温澜心哼笑一声,“我确实是不懂什么,但我知道那景王殿下已经跟我那位姐姐定了亲事了,是陛下钦赐的好姻缘,等闲是不能退婚的。而且那景王殿下对我姐姐有情,我姐姐对景王殿下有意,正是郎才女貌的一对,你现在巴巴地往景王殿下身上贴,除了招人嫌弃之外竟是半点用处也没有。若是你运气好,博得了景王殿下的欢心。可我姐姐是陛下亲封的云宁郡主,是帝师府的嫡女,你就算能入了景王府的大门,也不过是做一个侍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