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颜宁最后还是红着一张俏脸告别了看自己笑话的兄长,腿软心烫地游魂似的飘回了自己的院子,躺在床上好半晌,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
自己的玉佩是很早之前就不见了的,而那个时候她和萧景尧还不曾有过什么往来,那么为什么萧景尧如今会找人又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玉佩聊作思念?!
温颜宁震惊!
哥哥是在骗我?!
温颜宁猛地坐起来,觉得越想越是这么回事!
这下想明白了之后好了,温颜宁是睡也睡不着了,穿着一身单衣站在自己的床前走来走去。
哥哥为什么要骗我?温颜宁想不明白,萧景尧又是怎么有那样一块跟她小时候母亲留给她的那块玉佩极为相似的玉佩的?!
这两个问题扰的温颜宁怎么也睡不下,只能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而睡在外间随时伺候的蓝荷也被温颜宁吵得给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端了茶水过来,“小姐是渴了吗?我这就来给小姐沏茶。”
“不是,我不渴,我就是有点事情想不明白。”温颜宁皱眉摇头,忽然想到蓝荷一直跟在自己身边,所以蓝荷可能对那块玉佩有些印象,不如问问蓝荷?
“蓝荷,你还记得我有一块玉佩吗?”温颜宁双目灼灼地盯着蓝荷。
蓝荷被温颜宁的眼神吓得一哆嗦,有些清醒了,却也还是摸不着头脑,只能试探着问道,“小姐您问的是去年老爷送您的那块蓝田玉佩,还是上次皇上赏赐的和田玉佩?”说完蓝荷有想了想,突然想起来这几日自己的小姐一直跟萧景尧有牵连,顿时以为是自家小姐的情窦终于开了,忍不住兴奋却又努力压低声音悄咪咪地道,“还是上次皇后娘娘赏赐的那一对鸳鸯佩?”
“……”温颜宁脸红了。
蓝荷一看温颜宁脸红了,顿时以为自己是猜中了小姐的心思,忍不住咯咯咯的像一只小母鸡似的笑了起来,还暧昧地道,“您上次把皇后娘娘赏赐的东西都捐给了百姓,不过我看那鸳鸯佩实在是好,所以就自作主张给小姐收了起来没捐出去,这会儿就收在咱们院子里的小库房里,我这就给您去拿。”说完蹦蹦跳跳地就要去拿。
温颜宁见状赶忙拉住了蓝荷,红着一张脸,故作正经地拿手指戳了戳蓝荷的额头,“你个不正经的小蹄子,还敢窝藏了,看我不掀了你的皮。”
蓝荷赶忙笑着讨饶。
主仆二人玩闹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温颜宁正色道,“我说的不是这些玉佩,我说的是我母亲去世的时候留给我的那块玉佩,你还有印象吗?”
蓝荷闻言苦了一张脸,“小姐,夫人去世的时候我还不在您身边呢,那会儿我还只是二门的刘老婆子手底下的洒扫丫鬟,还进不到夫人小姐的身边。这事儿我真的不清楚,您要不问问从小陪您长大的丫鬟?”
“从小陪我长大的?”温颜宁闻言觉得有理。
可是谁是陪着温颜宁从小长到大的呢?
“好像只有篮彩了小姐。”蓝荷也想到了。
这些年温颜宁年纪还小的时候受制于何氏母女,在她身边服侍的人在温颜宁的母亲去世后就被换过了,老的打发了出去,小的卖给了人牙子,就留了一个蓝彩在她身边,却也还是个被收买的细作。
更加令人无奈的是,蓝彩早在温颜宁刚刚重生的那会儿就已经死在了火场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