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说到这里,突然道,“也合该是那块玉料跟你有缘,你瞧瞧当年的那块玉佩是小姐留给小小姐您的,而今这枚玉簪也兜兜转转又到了您的手里,可不是有缘吗?”
“对了,小小姐,小姐留给你的那块玉佩可是个好东西,您可得一直随身带着,免得丢了,那么大的一块原料啊,最后只雕出了一个小孩手大的玉佩跟这个簪子,可心疼死我了哟!”张叔一提到关于玉料方面的事情就激动的不得了,不停地拍着自己的大腿,惋惜地不得了。
忽然,张叔又回过头来问温颜宁,“对了,小小姐,我记得之前你一直将那块玉佩带在身上的来着,今儿怎么没看着?”
温颜宁闻言垂了垂眼睫,状似迷茫地道,“母亲何时曾给我留了一个玉佩?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情?可是张叔您记错了?”
“不至于啊?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会记错?虽然你张叔我年纪大了,但也不是个善忘的人啊。”
张叔这样说。
温颜宁低垂着眼睛,眼中有一道精光一闪而过,她抬起头来皱着眉头做出努力思索地样子,“可能是母亲离开的时候我年纪太小了些,记不得事情,已经完全想不起来母亲曾经给过我一块玉佩了,不过张叔您既然记得母亲曾经给过我一块玉佩,不如您跟我详细说说那块玉佩是个什么模样,我好回去找找,毕竟这也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我总要找到它才好。”
张叔闻言,点了点头道,“小小姐你有这份心倒是好的,可是我年纪毕竟也不小了,那块玉佩又是十几年之前雕刻的,主雕刻的人当时也不是我,我那个时候资历不够,还不能拿锉刀。”
“不过,”张叔沉思了一会儿,又道,“虽然那块玉佩不是我主的刀,但那块玉佩的材质确是一顶一的好,你只要把玉佩拿到我面前让我看上那么一眼,我就铁定能认出来那是不是当年小姐让我师父雕刻的那块玉佩。”
张叔咂摸着嘴道,“回头啊,小小姐你回去好好找找,我一个粗汉野人不懂得什么娘们之间的事儿,但我也晓得深宅大院里的日子是不好过的,小小姐您当年那么小一丁点儿啊就没了娘亲,在后院里指不定要被不长眼的奴仆欺负,那些不要脸的混账玩意儿背地里说不定干过多少阴私事儿,回头您得好好找找,说不定是有恶仆人当年欺负您年龄太小,又见着小姐留下的那块玉佩玉料太好,起了脏心思,给偷出来卖了也不一定。您回去得好好找找,我在这外面认识些人,回头我找他们喝上两杯,让他们给小小姐您衬衬,要是遇到有人出来倒卖的话,定第一时间给您拦住咯!”张叔说的兴起,舞起双手。
温颜宁闻言点了点头,“那我回去定要好好找找的,这外面的话,那就麻烦张叔了。”
“不麻烦不麻烦,小姐当年顶好的一人,我们都感念着小姐的恩呐,您是小姐的女儿,有什么事情可一定得想到我们啊,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也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