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心,我最近是不是太宠着你了,让你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是个什么东西都不记得了?”
萧煜这话说得难听极了,直使得温澜心当时就难过的几乎快要哭出声来。
他这算什么?她也是想要帮他才动的手,即便是没有成功,他也该去怪罪温颜宁那个死丫头,而不是她!
“殿下这是做什么?妾身也是想要替殿下分忧,才出此下策的。殿下这是怪我自作主张了?是妾身的错。殿下……”
温澜心越是解释,萧煜的心里就越是烦躁。
他抬眼看着温澜心那副低眉顺眼的和煦模样,心里没由来的忽然想起来那日在宫里温颜宁跟个小野猫似的朝他伸爪子的模样,一时之间倒是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而且,心中对温澜心的不满也越发的重了。
“你如今尚且怀着身子,我也不多跟你一般见识。这样吧,便罚你禁足院内,无传召不得出院。”
只这一句话,便等同于是直接将温澜心打入了冷宫一般。
心气颇高的温澜心当然不满于此,可却又不好当着萧煜的面说些什么,只能是先强忍着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刚一回到院子里,温澜心就一气之下将房间里的茶杯、茶壶之类的全都给扔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凭什么要禁她的足?凭什么!
“娘娘。”
柳桃一路小跑的进来,拦着温澜心想要让她别再摔下去了。毕竟这摔东西事小,倘若真的被人传到了殿下的耳朵里,殿下可不会以为侧妃娘娘这是在发泄,只会觉得她是对他的不满。倒是事情闹大了,对殿下无所谓,对娘娘却是十分不利的。
“娘娘,您冷静些,”柳桃抱着她的身子劝道,“如今您正怀着身子,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养养胎,待到您肚子里的小世子呱呱落地之时,不论如何您都可以母凭子贵了。就算是殿下日后又娶了主母进门,可到时候您儿子都不小了,平日里就算是接着小孩子想念爹爹的名义,都能够夺得不少的恩宠。”
柳桃这话倒是真的说进了温澜心的心里。
如今的情形的确是如此。如今她的当务之急,不是固宠,反倒应当是保胎。
“你去将这些都收拾起来吧柳桃,我都明白了。”
温澜心说完这话,就平静的坐到了一旁。
柳桃见她没事了,也就放心下来去清理这些个瓷器碎片了。
晚上的时候,萧煜一个人躺在床上,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就想起了温颜宁的面庞。
他实在是忘不掉这个小丫头小野猫似的锋利爪牙,伶牙俐齿的让人忍不住的心动。尤其是跟温颜宁一比较,他后院里头的那个,简直劣质的像是个低级仿制品一样,令人作呕。
第二天早上,萧煜很早就清醒过来了。
其实更准确一点来说,萧煜其实是几乎一夜没睡,满心满脑都是温颜宁的身影。
匆匆梳洗过后,萧煜便直接去到了帝师府上,不甘心的想要再去撩拨撩拨温颜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