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温颜宁冷笑着,“这样,你们就可以瞑目了。”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几个人听着温颜宁这话有些惊慌失措,下意识地觉得温颜宁话里有话。
温颜宁依旧靠在萧景尧的怀里,慵懒的很,完全不像跟这几个人废话,“蓝荷,你来说吧。”
本来差役是没有叫蓝荷过来的。可蓝荷一听说自家小姐受了伤,赶忙跟萧景尧请求跟着一块去府衙,就是想着能够照顾自家小姐一下。毕竟这衙门里都是些硬邦邦的大男人,半点不会照顾女子的。
这会儿蓝荷听到自家小姐要自己帮忙,高兴的很,脸上满是得意的笑意。
看着面前的人,眼神中有几分不屑,张口。
“哼,”蓝荷哼了一声,恨恨的看向跪在地上的几个人,开口说道,“想来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家小姐人美心善,一有时间就会在医馆坐堂,诊治病患。”
“蓝荷,”温颜宁好笑的看向蓝荷,“快说正事,别忙着夸我了。”
“是,小姐,”蓝荷应了一声,接着说道,“我家小姐整日都要和药材打交道,辨别药材,识别气味。佩戴香囊,一来会干扰到辨别药材的气味,二来,也会与有的药材的药性有所冲撞。所以我家小姐从来都不会佩戴香囊这种东西的!”
这番话一被说出,基本上就已经可以断定是画馆的这几个人在说谎了。
蓝荷说完这些话,孩子气的弯下腰去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那几个人,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们敢诬赖我家小姐,骗子,大骗子!”
“所以说,”温颜宁斜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这几个人,懒洋洋的说道,“你们几个究竟是在哪里看到我佩戴香囊的?还是说……”
说到这里,温颜宁忽然笑了一下,“这世上还有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穿着跟我相同的衣裳,戴着香囊在和五殿下私相授受?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还有个双胞胎姐妹呢!”
说这话的时候,温颜宁虽然是笑着的,但笑意却远远未达到眼底,冷冷的寒意从眼底射出,直看的跪在地上的那几个人瑟缩的厉害。
京兆府尹这时候忽然拍了一下惊堂木,“你们几个,信口雌黄污蔑郡主王爷和皇子,胆大包天,罪不可赦!”
跪着的几个人闻言,俱是浑身一震,“大人,我们冤枉啊大人!”
“小人们所言句句属实,倘若有半句谎话,小人们甘愿一死!”
“是啊,我们所言皆真啊,大人!”
京兆府尹被这几个人给哭喊的有些头痛,手上一动,又拍了一下惊堂木,“都给我肃静!”
话音未落,底下的几个人立马噤声,显而易见的怕死得很。
温颜宁看着这几个人,觉得今天这一出实在是好笑。
“你们有什么好冤枉的,”温颜宁嘲讽的开口,“都不过是平头百姓罢了,有什么资格去管郡主和王爷的事情?别说本郡主没有脚踩两只船,就算是踩了,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倒是本郡主,该问罪你们惊扰、污蔑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