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温颜宁嗔了萧景尧一眼,有些嗔怪。
萧景尧将温颜宁抱回到了床上,替她细细的掖好被角,然后附身在她的额头附上一吻,“做个好梦。”
说完这话,萧景尧坐在温颜宁的身边没再说话。
温颜宁躺在床上,呼吸间弥漫着萧景尧身上好闻的气味。
没过多久,温颜宁就静静的进入到了睡梦之中。
而萧景尧就这么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睡着的温颜宁。他只是单单看着她,就已然能够感受这时间最大的美好。
第二天早上温颜宁苏醒过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有人了。只有空气中仍旧残留下来的味道能够证明他昨晚真的来过。
再次低头一看,温颜宁在枕边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香囊。香囊里放着安神香,和萧景尧身上的味道有些许相像。
“他倒是有心。”温颜宁会心一笑,将香囊收在了自己的枕头底下,然后才出声喊蓝荷进来。
蓝荷这会儿一脸喜气的从外面进来,“小姐小姐,风月楼出事了!”
果然。
温颜宁在心中暗自想到。
“风月楼发生什么了?”温颜宁明知故问道。
“今天奴婢去街市上买东西,大街小巷都传遍了,”蓝荷一边给温颜宁梳头一边说道,“听说好像是风月楼的头牌姑娘苑苑在接客的时候,忽然口吐鲜血,将客人身上穿的白袍子都给染红了。那客人被苑苑姑娘的状况给吓到,直接从风月楼里跑出来了。”
闻言,温颜宁在心中案子盘算着,又问道,“人现在怎么样了,知道吗?”
蓝荷想了想,又说到,“人好像已经不太行了,在风月楼里躺着。”
说到这里,蓝荷像是想到了什么是的,又转而问道,“那小姐,你昨天配好的药是……”
“别犹豫,你猜的没错。就是给那个苑苑姑娘配的。”温颜宁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脖子,然后又坐下了。
看这个架势,是根本不打算去救啊!
“那小姐,我们现在要过去吗?”蓝荷有些不明白的问道。
而这一次,温颜宁却摇了摇头,似乎是并不打算挪窝的样子。
“不着急,再等等。什么时候她们过来求我了,我什么时候再过去。”温颜宁悠哉悠哉的说道。
而与此同时,风月楼里的老鸨子几乎是快要急疯了。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不过是一夜之间,怎么她的苑苑就成了这个样子?
被她叫过来的大夫诊断了半天,除了中毒这个结论之外丝毫没有进展。
“你这个庸医,我姑娘要是有什么事,你、你就等着赔银子吧!”老鸨子又急又气,当即抬手指着大夫的鼻子叫骂道。
老大夫自问医术不高,只能是忍气吞声的受了这句指责。
忙乱之间,风月楼的一个姑娘忽然想起了昨天温颜宁说的话,赶忙将老鸨子叫到了一边。
“妈妈,昨天那位公子不是说她可以治的吗?”
闻言,老鸨子有些犹豫。她总觉得那位公子神神叨叨的,实在是有些不太可靠。
而这个空当,一直昏迷着的苑苑忽然苏醒了过来,喊了自己的贴身丫头去找若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