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颜宁还以为是什么证据呢!没想到却是一张不会说话的锦帕,她释然一笑,“姨娘说是在后巷捡到的就是在后巷捡到的么?”
何氏一哽,脸色愤怒,“证据都摆在你眼前,难道你还不知错?”这语气倒像是在教训一个不知悔改的孩子一般。
可惜了,温颜宁深知何氏是什么德行,也不愿意跟她在这里浪费时间,“爹,此事儿以我之见并没有那么简单,还是仔细调查一番在做结论才好。”
温元修诧异,他相信此事儿和颜宁无关,他的女儿他了解,“那便好好查查吧!”
“老爷!”何氏惊呼,证据就摆在眼前,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么?
只是,温元修同温颜宁想的一样,一张锦帕说明不了什么。
温颜宁四处看了几眼,“既然要将事情查清楚,便将所有和这件事情有牵扯的人都叫来吧!结果未出来之前,任何人都不能离开。”
“凭什么!”何氏也是气坏了,竟然口不择言起来。
温颜宁眼神一凌,浑身气势乍现,惊的众人一愣,“我乃当今圣上亲口封的云宁郡主,岂是你能随口斥责的!”
这还是她第一次用郡主的身份压人,将何氏堵的哑口无言。
温元修微震,“颜宁。”
“爹,还请您让人将温澜心带来,昨日之事必须调查清楚,还女儿一个清白。”温颜宁语气坚定,态度恭敬。
叫温元修心中好受了一些,尽管再怎么变,但是依旧是尊敬他的就行了。
“不行,澜心身上的伤还没有好,不可大动。”何氏眼睛一瞪,叫嚷道。
温颜宁冷笑,“昨日来找我要补品时,她怎么没有伤的下不了床,不可大动?那就抬过来!今日这事儿差不清楚,谁都不准走。”
真当她是个软柿子,可以随便捏么?
而且,她看何氏的样子愈发嫌弃了,她有些不明白当初的自己到底是有多蠢,才能被如此虚伪的人给骗的团团转。
现下站在圈外看,简直是不堪入目。
温元修对何氏今日的表现也是失望透顶,立马吩咐人去将温澜心带来。
温颜宁让人抬了椅子过来,让温元修坐下慢慢等,喝茶聊天,好不自在。何氏只是妾室,并没有资格坐下,以往她掌着中逵,身份要稍微高一些,如今也就只是一个妾室。
眼下这情况,谁都知道是温颜宁在立威,偏偏有人就是不长眼,还以为自己最聪明。
温澜心被人叫来时,浑身不满意,哪知,一来便看见温颜宁和温元修坐在一旁聊天喝茶,而她娘却乖乖的站在中央,低着脑袋,好像做错事情了一般。
今日,何氏来做什么温澜心是知道的,可是眼下的情况好似和想象之中不太一样。
“娘。”她惊呼,急忙跑了过去。
温颜宁嗤笑一声,单手撑着脑袋,“爹,这可真是有趣,方才女儿还记得何姨娘说妹妹身上的伤势严重,不可大动。您瞧瞧,这不跑的很快嘛!”
站在中央的何氏一听此话,立马急了,只是她根本阻止不了,温澜心已经到了她面前。
温元修气的脸都黑了,放在膝上的手紧紧握住。
“爹,您怎么不让娘也坐下啊!而且这是要做什么?”温澜心不知情况,依旧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