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温颜宁不知该如何开口。
还真是尴尬。
不过,现在蓝荷是真的好奇,像自己家小姐这样万事都不如何在意的人为什么会将乔安思收为徒弟,于是也就是这样直接的问了出来。
而温颜宁与蓝荷素来亲厚,虽然名义上是主仆二人,可是实际上她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比寻常人家家里的姐妹都要亲厚许多,温颜宁因此许多事情都是并不会去避讳蓝荷的,通常是蓝荷问什么,温颜宁便说什么。
今天也是如此。
“那是乔家的姑娘,前两日不是乔家家主请我去给他的夫人安胎看诊吗?就是那个时候收的徒弟。”
温颜宁三言两语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跟蓝荷全都说了出来。
蓝荷跟听故事一样坐在温颜宁的身边,听得有头有脑还啧啧有声,听完之后感叹道,“那个乔家主还真是情深。”
温颜宁不置可否。
蓝荷自顾自地感叹了一会儿,忽然看见了小桌子上摆放着的那块同棕色的令牌,于是拿在手中细细地看,“小姐,这令牌是从哪里来的,这样好看?”
“是景王送的。”温颜宁正忙着,头也没抬地回了一声。
“景王殿下待小姐您真好,这令牌虽不贵重,却也是别致的很。”
温颜宁正算计着自己的小金库现在有多少钱了,便也没有过多注意,只是随口地嗯了一声。
蓝荷见着温颜宁并不如何在意,还以为这块令牌并不是什么重要的物件,于是直接拿起来放在手中把玩。
这令牌是硬木雕成,上面花纹繁多,瞧着倒是漂亮的很,“小姐,这块令牌是哪儿来的啊?这样漂亮。”
温颜宁手上不停正在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闻言直接道,“是景王给的。”
“哇!”蓝荷惊叹一声,“景王殿下这样大方!”
蓝荷捧着这个小令牌来到温颜宁的面前,“小姐,您说这令牌看上去这样漂亮,要是拿出去当了能值多少钱啊!”
蓝荷这段时间跟着温颜宁一起发愁银子的事情,现在是无论看到什么东西,第一反应都是拿出去当了!
温颜宁最近也是如此,她听到蓝荷的话竟然还停下了敲打算盘的手认真思考了一下,“这样做工精致的物件,还是从景王府里出来的,该是能卖个百两银子。”温颜宁思考一番之后这样回答道。
“再加上说是景王殿下送给自己未来王妃的这样一个虚头,想来还是可以提价许多的。”蓝荷兴奋的不得了。
温颜宁抬眼笑着骂了她一句,“小坏蛋,别瞎说。”
这边的主仆二人咬耳朵讨论着这块令牌究竟拿出去能卖多少钱,外边的长风却是在经过的时候不小心听了一嘴,吓了一跳,还真的以为是温颜宁和蓝荷要将萧景尧送给温颜宁的那块平平无奇的令牌拿出去当掉,因此竟然是顾不得男女大防,尊卑有别,竟然直接跳了出来大声喝止道,“郡主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