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王爷,是我这儿地小,屈着二位了?”温颜宁洗漱好带着满身的没睡好的起床气去了隔壁屋子里,看着两个吵来吵去的大男人。
“……”
“……”
温楚墨和萧景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先说话。
萧景尧不说话是因为他是绝对不可能把自己把温颜宁辛辛苦苦研制好的药都给浇花了这件事情说出去的,即使温楚墨这样说出来他也是不会承认的。
而温楚墨为什么也不说话?萧景尧不知道。
片刻各怀鬼胎的沉默之后,温楚墨率先一笑,开口道,“没什么,不过是我与王爷手谈两局,王爷束我一子半,想要悔棋重来,我说王爷此举无信用,因而争夺了几句罢了。”
萧景尧听到这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也顾不得温楚墨说了些什么,只连连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温颜宁明显不信,她狐疑地瞅瞅温楚墨,又瞅瞅萧景尧,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什么蹊跷,于是也不问了,直接道,“家中下人只以为我与哥哥兄妹情深,故而哥哥白日里常来我院中喝茶谈事,只是府中人多眼杂,王爷您在这里终归还是要小心一些的,切莫让人捉了把柄,这样对您不好,对我也不好。”温颜宁提醒了两句,也不多问,又急急忙忙地去了医馆坐诊去了。
萧景尧眼巴巴地望着温颜宁最后一点背影消失在廊檐拐角,这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
温楚墨看着觉得稀奇,忍不住到,“王爷您是真的瞧上我妹妹了?”
萧景尧点头。
“可我妹妹虽然姿容不错,也有些聪明,医药方面连我都愧之不如,不知道王爷是看上了家妹何处呢?”
“自然是她的全部。”
“可是真心?”
“真心!”
萧景尧言之凿凿,温楚墨虽然不常出门,却也知道萧景尧是一个不会说假话的人,因此也就勉强相信了萧景尧说的话,“京中贵族子弟无数,与家妹适龄而又尚未婚配者也有不少,可我瞧着这其中文武双全者不多,能真心待家妹如此生唯爱者更是绝无仅有。若是王爷是真心以待,我必然会帮助王爷。毕竟,我也希望自己的妹妹能有一个好归宿。”
萧景尧承诺倘若日后能求取温颜宁为妻,绝对待她一心一意,此生此世唯温颜宁一人而已。
温楚墨满意,正低头喝茶的时候却突然看见萧景尧腰间挂着一块玉佩,极为眼熟,忍不住开口问道,“王爷身上的这块玉佩与家妹的玉佩极为相似,不知?”
温颜宁的玉佩是两人的生母去世时亲手交给温颜宁的,只是之前因为温颜宁年纪尚小,保管不当而不知所踪,这会儿怎么会在萧景尧身上?
萧景尧摩挲着玉佩也未多说,只道,“温公子放心,我萧景尧不是那种偷盗之人。”
于是温楚墨虽然疑惑却也并未多说。
晚间,温颜宁从医馆里坐诊回来又窝在花厅点了一盏小灯熬夜看着医书。
可是今日白日里诊治的病人太多,到了这会儿温颜宁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了。
四下里万籁俱寂,一片安宁。
温颜宁借着微弱的烛光看着医书上密密麻麻的小字,终于受不住了,静悄悄地伏在书案上睡了过去。
而瞧见温颜宁睡过去之后,花厅外的萧景尧才走进来,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温颜宁的睡颜,最后轻手轻脚地将温颜宁抱起,送到了房中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