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墙之上,原本鲜艳的彩绘此刻也被血水溅湿,显得斑驳陆离,仿若在为这惨烈的一幕哭泣。
此时,沈皇得知消息,虽心中惊恐万分,后背早已被汗水浸湿。
但他深知自己肩负东川国的命运,没有退路。
他迅速镇定下来,眼神中透着决绝。
此刻的他,只是庇士境四重,在这等强者面前,实力仿若萤火之于皓月,却是宫内仅剩的最强战力。
他缓缓站起身来,挺直脊梁,仿若要扛起这千钧重担,为了守护东川国,守护万千子民,他必须独自应战。
他深吸一口气,握紧腰间佩剑天子剑,那佩剑剑柄上的龙纹仿若也感受到主人的决心,似在微微颤动,给予他一丝力量。
沈皇一步一步,沉稳地向着宫外走去,每一步都似踏在生死边缘,却又坚定不移,那背影,虽略显单薄,却透着一国之君的担当。
他走过之处,地上的血水微微泛起涟漪,仿佛也在为他的勇气动容。
沈皇深吸一口气,那口气仿若将他心底的恐惧与决然一同吸纳,在胸腔中翻涌。
该来的,总要来,躲不过去。
他紧闭双眸,短暂地调整着呼吸,试图让自己狂跳不止的心平静下来。
此刻,整个宫城仿若被一层阴霾笼罩,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而他即将成为打破这死寂的唯一希望。
随后,身形一闪,仿若一道金色的流光,划破宫城上空凝重的空气。
他仿若穿越了时空的界限,转瞬之间,便来到宫城之巅。
他身姿挺拔地伫立于此,衣袂在狂风中烈烈作响,每一次飘动都似在奏响战歌。
俯瞰着下方三位虎视眈眈的强者,沈皇的目光冷峻而坚定,仿若在审视着三只即将被驯服的猛兽。
那三位强者周身散发的戾气,仿若实质化的黑色雾气,在他们脚下盘旋缭绕,与沈皇身上散发的金色光芒形成鲜明对比,宛如正邪两方的终极对峙。
他双手快速结印,十指灵动地翻转、交错,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神秘的轨迹,仿若在编织着一张无形的大网。
那指尖的灵动,是他多年来研习秘术的沉淀,此刻,每一个动作都关乎生死存亡。
口中念念有词,那咒语古老而晦涩,仿若来自远古的呼唤,声波滚滚,在宫城的上空回荡。
每一个音节都仿若蕴含着神秘的力量,唤醒着宫城沉睡千年的底蕴。
刹那间,宫城内光芒大放,仿若一颗沉睡千年的明珠骤然觉醒,璀璨夺目之光将整个宫城映照得通明。
一座古老而神秘的护国大阵缓缓启动,阵纹缓缓浮现,闪耀着金色光芒。
那阵纹蜿蜒曲折,似有灵智,沿着宫城的地面、墙壁攀爬蔓延,勾勒出一幅幅古老而神秘的图腾,仿若在诉说着东川国先辈们抵御外敌的英勇过往。
此阵中,将削弱三位敌人的气息,增强自己的力量。
沈皇深知,此刻他背负着东川国的命运,这大阵是他对抗强敌的关键依仗。
他要借助国运,抗击外敌,守护子民!
只见阵纹闪耀,如龙蛇舞动,丝丝龙气从地底涌出。
那龙气初始如细丝,随后仿若被唤醒的蛟龙,迅速壮大,环绕在沈皇周身,让他气势陡增。
龙气环绕的沈诏硫,威严地注视着周遭的一切,仿若在向世人宣告,这是东川国的圣地,不容外敌侵犯。
紧接着,沈皇从怀中取出传国玉玺,那玉玺被他贴身珍藏多年,仿若他的第二心脏,此刻在光芒的映照下,愈发显得晶莹剔透,散发着温润的光芒。
其上雕刻的龙纹仿若活物,张牙舞爪,似要挣脱玉玺的束缚,翱翔九天。
沈皇双手微微颤抖,那是激动与紧张交织的颤抖,却又无比坚定地将玉玺高举过头,刹那间,一股磅礴的力量从中倾泻而出,仿若天河倒灌,注入他的体内。
沈皇面庞涨红,青筋暴起,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承受着巨大的力量冲击。他的身体仿若被千万根钢针穿刺,骨骼咯咯作响,肌肉紧绷到极致,却咬牙坚持。
凭借着玉玺之力与自身顽强的意志,强行突破境界,迈入琼渊境。
这一刻,他仿若重生,周身散发的气息已然截然不同,仿若从凡人蜕变成为神祇。
此时的他,周身光芒闪耀,仿若太阳神降临,散发着威严与力量。
每一道光芒都仿若带着神圣的气息,将他的身形映衬得愈发高大伟岸。
借助国运、传国玉玺、护国大阵、天子剑和自身的龙气寿元,从庇士境四重,一步越入琼渊境三重,与这三位强者平齐。
三位域外强者见状,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确实让他们有些意外。
那瞬间的眼神交汇,仿若闪过一道电流,他们心中对沈皇的轻视微微动摇。
但随即,他们嘴角上扬,露出狰狞笑容,自恃实力高强,并不把沈皇的临时突破放在眼里。
强行破境,根基不稳,更何况是以一敌三。
来自倭缅四岛的强者双手紧握着巨型狼牙棒,将其扛在肩头,棒身的诡异符文闪烁着幽光,他冷哼一声道:
“哼,就算突破又如何,今日这东川国,依旧要在我们手中覆灭!”
那声音仿若从牙缝中挤出,带着浓浓的不屑与杀意。
寒疆国的高手轻抚着冰蓝色长剑,剑身寒光更甚,他眼中透着不屑:“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这蝼蚁般的皇帝,能翻出什么花样。”
他的眼神仿若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随时准备将其碾死。
宰倾国的阴险强者则用蛇形拐杖重重地敲击着地面,发出“咚咚”声响,血红色宝石光芒大盛,他阴恻恻地笑道:“等会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绝望。”
那笑声仿若夜枭啼鸣,让人毛骨悚然,回荡在宫城上空,仿若死亡的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