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正面战场,沈凤清充分发挥他的智谋,将兵法运用得淋漓尽致。
他精心策划着一场又一场的迷局,让寒疆国军队深陷其中,摸不着头脑。
他命士兵们搭建假阵地,那些看似坚固无比的堡垒实则空无一人,只是用树枝、帆布巧妙伪装而成。
从远处望去,堡垒的轮廓清晰可见,旗帜飘扬,仿佛有重兵把守。
士兵们还在周围故意弄出一些声响,模拟日常的巡逻、劳作,让这假象更加逼真。
佯装退兵时,军队旗帜杂乱地向后移动,士兵们故意发出慌乱的呼喊,声音此起彼伏,营造出一种兵败如山倒的假象。
他们脚步看似慌乱,实则有序,按照预定路线缓缓后退,还不时留下一些破旧的兵器、散落的行囊,让寒疆国军队误以为他们是真的仓皇逃窜。
寒疆国将领望着东川国“退兵”的方向,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犹豫。
他们骑在马上,来回踱步,心中暗自揣测:
这会不会是东川国的圈套?若是贸然追击,万一陷入埋伏,后果不堪设想;可若不追,这大好战机岂不是白白浪费?
就这样,他们在原地徘徊良久,白白浪费了大量兵力与宝贵的战机,军队的士气也在这一次次的犹豫、误判中逐渐消磨殆尽。
玄武将军浮屠骏则抓紧时间训练新兵,他亲自下场,那高大威猛的身影在校场上格外醒目。
他手把手教导这些青涩的战士,眼神中透着严厉与关切。
校场上,尘土飞扬,新兵们在他的严格要求下,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刺杀、格挡、冲锋等基本技能。
刺杀练习时,浮屠骏亲自示范标准动作。
新兵们跟着模仿,最初,他们手忙脚乱,脚步不稳,长枪在手中摇摇晃晃,不是刺偏就是力度不够。
浮屠骏见状,大声呵斥,逐一纠正他们的姿势,耐心讲解发力要点。
格挡训练中,他让新兵两两相对,手持木盾,互相攻击,教导他们如何灵活运用盾牌,化解对方的攻击,同时寻找反击的时机。
冲锋训练更是严格,浮屠骏要求新兵们在最短的时间内,以最快的速度、最整齐的队形向前冲刺,喊杀声要响亮整齐。
新兵们从最初的手忙脚乱,到逐渐熟练掌握技巧,汗水湿透了衣衫,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尘土飞扬的校场上,溅起一朵朵小泥花,却没有人喊累。
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扩充军队规模,一支支新的队伍逐渐成型,东川国的整体战斗力得到了显著提升,为后续的决战积蓄了强大的力量。
在这漫长的僵持阶段,双方你来我往,互有攻守,虽然没有大规模的决战,但每一次小规模的冲突、每一次智谋的较量都关乎着战局的走向,东川国在困境中逐渐站稳脚跟,为后续的决战积蓄着力量。
战事逐渐白热化,侯铭轩因战略布局需要,坐镇边陲关键据点,彼时身边仅有五百精兵守护,还有他亲自带领的精英小队成员。
这五百精兵皆是从各营挑选出的精英,个个身经百战,对侯铭轩忠心耿耿,他们日夜坚守岗位,警惕着四周的风吹草动。
然而,一则机密情报不慎泄露,寒疆国得知这一绝佳机会后,为了彻底斩杀侯铭轩,几乎不顾一切,悍然派出二十万刺猎铁骑,如汹涌澎湃的黑色海啸,直冲着侯铭轩所在方位疯狂冲杀而来,几乎可说是底牌尽出。
寒疆国将领们深知,若侯铭轩死,他们仍有一战之力,若侯铭轩不死,他们则早晚要灭国,这场突袭承载着他们破局的希望。
那震天动地的马蹄声,仿佛要踏碎这片大地,滚滚烟尘遮天蔽日,气势令人胆寒至极。
侯铭轩登上据点高处,极目远眺,看到那如乌云压境般的铁骑洪流,心中一凛,但他临危不乱,眼神瞬间锐利如鹰,深知此刻退无可退,一旦据点失守,整个战局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身边的五百守军也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们望着远方铺天盖地而来的敌军,脸上虽有紧张之色,但更多的是决然。
一位老兵紧了紧手中的长枪,对身旁的年轻士兵说道:“今日这场硬仗,关乎咱们东川国的生死存亡,就是死,咱也得咬下敌军几块肉来!”
年轻士兵咬着牙,重重地点头:“放心吧,大哥,我绝不后退!”
众人相互对视,眼神中传递着视死如归的决心,迅速按照侯铭轩之前部署的防御阵型散开,准备迎接这汹涌而至的攻势。
侯铭轩见此,心中既感欣慰,又添几分悲壮。
他果断率领他的精英小队,驾驶着那辆坚不可摧的房车,如同一颗闪耀着死亡光芒的流星,迅猛冲入敌群。
房车在人海中横冲直撞,车身所到之处,敌人纷纷被撞飞,人仰马翻。
尸体崩碎,陷入滚滚车轮中,前挡风玻璃一次次被血浆布满。
侯铭轩紧握着方向盘,大声呼喊:“兄弟们,今日就是咱们扬名立万之时,杀!”
精英小队的队员们齐声响应,赵铁锤守在房车一侧的射击窗口,看到敌军如潮水般涌来,他满脸通红,怒吼道:“来啊,尝尝爷爷的子弹!”
手中自动步枪火力全开,每一颗子弹都带着他满腔的怒火,打得前方的敌人死伤一片。
墨轩经过侯铭轩指导后,在车内操控着各种仪器,确保房车各项功能正常,额头布满汗珠,他高声喊道:“队长,设备一切正常,咱们冲!”
一旦车体出现损坏,他便暂时接替侯铭轩的驾驶职责,让侯铭轩开始使用修能来维护车子。
林帆负责弹药补给,他忙得不可开交,却还抽空探出身子,用手枪撂倒几个靠近的敌人,喊道:“弹药充足,大伙尽情打!”
四把加特林齐声怒吼,枪口喷吐着复仇的火焰,子弹如狂风暴雨般倾泻而下,每一颗子弹都带着死神的呼啸,在密集的敌阵中撕开一道道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