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铭轩赢得比赛,成功夺魁。
新一代武林大会的胜者,便是他。
侯铭轩身姿挺拔地站在领奖台上,阳光洒下,为他镀上一层金色光辉,仿若一位凯旋而归的英雄。
此刻,台下观众瞬间沸腾了起来,欢呼声、呐喊声、掌声交织在一起,仿若汹涌澎湃的海啸,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赛场的每一个角落。
有人激动得热泪盈眶,不停地跳跃着,挥舞着手中的衣物。
有的年轻人满脸崇拜,涨红了脸,声嘶力竭地喊着:“这才是真正的武林传奇,我此生能亲眼目睹,值了!”。
还有的老者捋着胡须,微微点头,眼中满是赞许之色,喃喃自语道:“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年轻人了不得啊,武林后继有人咯!”
沈虞迩等人在台下更是激动万分。
沈虞迩眼中泪光闪烁,双手紧紧捂住嘴巴,生怕自己激动的叫声会盖过这热烈的欢呼。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满心都是对侯铭轩的骄傲与喜悦。
宁泽川则再无半分沉稳,又蹦又跳,他挥舞着手中的旗帜,那旗帜上绣着侯铭轩的名字,此刻被他舞得虎虎生风,口中高喊:“侯兄,我就知道你行!你是最棒的!”
赵星涨红了脸,握紧拳头,在空中用力挥舞,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哽咽着喊道:“师父,您的遗愿,老爷替您终于实现了!”
侯铭轩望着台下欢呼人群,手捧象征着武林第一的白玉牌。
虽然浑身多处骨折,但此刻的他仍然要装出无事发生的样子,强忍着发表“获奖感言”。
在万人注视下,侯铭轩朝着青天高呼一声:“大师兄,我做到了。”
这声呼唤赛场上空久久回荡。
众人不晓得侯铭轩来自哪门哪派,大多数人尚且不知他就是那位名动京城的诗仙,只知道他是武林年轻一辈的第一人。
侯铭轩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目光扫过台下每一个人的脸庞,缓缓开口道:“今日,我能站在此处,赢得这份荣耀,离不开众人的支持与帮助。但我更想让世人知道,有一个人,他若在世,今日站在此地的,本应是他。他就是我的大师兄——范衷卿。”
侯铭轩的声音略带颤抖,却充满了力量。
他讲述着大师兄的生平事迹,讲述着师兄对他的言传身教,讲述着他们共同的梦想与追求。
当然,关于七十七子窥天楼的那部分经历内容自然被他省去。
台下的观众们静静地聆听着,许多人都被他的话语所打动,眼中泛起了感动的泪花。
此刻,阳光依旧灿烂,洒在侯铭轩的身上,标志着本届武林大会的落幕。
而侯铭轩的名字,也将如成为后世江湖人传颂的传奇英雄。
侯铭轩携沈虞迩从武林大会夺魁后,一时间声名大噪。
他们驾着天涯行宫,踏上归程,本以为历经武林大会的重重磨难,终于可以稍享安宁,舒缓身心,却浑然不知,一条危机四伏的道路正悄然在脚下铺开。
刚出塑州地界,房车缓缓驶入一处荒僻山林。
此处仿若被尘世遗忘的角落,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茂密的树林遮天蔽日,仅有几缕细碎的阳光艰难地穿透枝叶缝隙,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山林中被无限放大,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秘密,让人脊背发凉。
突然,一群黑衣死士如鬼魅般从密林中闪出。
他们个个身形矫健,行动敏捷,脚步轻盈无声。
展开围杀后,死士们招式更是狠辣无比,每一次出击都直取要害,一看便是训练有素的精锐。
侯铭轩瞬间注意到他们身上隐隐有着东宫的标记,心中一沉,显然这是废太子沈佟年派来的,看来这一路的安宁终究是奢望。
侯铭轩在接连撞翻三个拦路之人后,迅速将房车稳稳停住。
房车的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打破了山林的死寂。
他顾不上许多,转头看向车内的赵星和宁泽川,眼神交汇间,传递着默契与决然。
三人二话不说,抄起家伙冲下车去。
侯铭轩手持御赐盘龙金剑,赵星今日带了一把长枪,宁泽川同样握剑。
死士们一拥而上,刹那间,刀光剑影闪烁,仿若一场绚烂却致命的烟火秀。赵星大喝一声,仿若一道晴天霹雳,声震山林。
他手中长枪如龙,或挑、或刺、或扫,每一招都带着千钧之力,枪尖所到之处,血花四溅,数名死士瞬间倒下,他们的身躯在惯性作用下往后飞出数尺,重重地摔落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然而,这些死士仿若不知恐惧为何物,眼见同伴倒下,竟毫不畏惧,依旧前赴后继,眼神中透着必杀侯铭轩的决心,仿若一群疯狂的饿狼,死死咬住猎物不放。
好不容易击退这一波致命攻击,侯铭轩等人喘着粗气,身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彩,鲜血染红了衣衫。
他们来不及过多喘息,迅速回到房车,继续前行。
房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前行,车内气氛凝重,众人的心跳尚未平复,都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未及喘息,道路前方又冒出一伙人,看似普通的劫道毛贼,然而仔细一瞧,却个个装备精良。
侯铭轩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懒得下车杀人,正要按下加特林按钮,沈虞迩却一把按住他的胳膊。
沈虞迩从车内探出头来,眼神中竟透着兴奋。
她将p250手枪上膛,这是侯铭轩闲暇时教她使用的防身武器,枪身泛着冷光,在她手中却显得格外沉稳。
侯铭轩微微点头示意,眼神中满是信任与鼓励。
沈虞迩深吸一口气,瞄准为首的毛贼,手指轻轻扣动扳机,“砰”的一声枪响,仿若一道惊雷在山谷炸开。
那毛贼肩头瞬间开花,鲜血喷涌而出,惨叫倒地,双手捂住伤口,在地上翻滚挣扎,痛苦地哀嚎着。
其余人见状,吓得脸色惨白,仿若见了鬼一般,惊慌失措,作鸟兽散,瞬间消失在山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