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囚笼!”
其中一名强者猛地瞪大双眼,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他双手迅速在空中舞动,十指仿若灵动的蛇,快速变幻着复杂的手势,口中爆发出一声怒吼。
刹那间,侯铭轩身前四处,空气仿若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扭曲,迅速凝聚、固化,升起一道道透明的空气屏障,将侯铭轩困于其中,让他无处可逃。
“异能,火幕!”
几乎在同一瞬间,另一名强者也不甘示弱,他身形一闪,仿若鬼魅般欺近,紧接着高高跃起,双手向天,掌心之中,炽热的火焰疯狂涌动,仿若即将喷发的火山岩浆。
随着他的一声大喝,侯铭轩脚下区域更是出现一道火柱,那火柱仿若一条咆哮的火龙,张牙舞爪地向上蹿升。
在侯铭轩仅仅反应过来的下一秒,火柱就已经以一种狂暴的速度将身处透明囚笼屏障中的他彻底掩埋吞噬。
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周围一大片区域,滚滚热浪向四周扩散,让靠近的士兵都纷纷后退,脸上被烤得生疼。
这两人显然是有备而来,总算不似先前那小城主一般,将异能底牌留到最后都未曾使出,一出手便是杀招,妄图一举将侯铭轩置于死地。
他们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似乎已经看到了侯铭轩在这熊熊烈火中化为灰烬的惨状。
然而,他们哪怕使出如此合击绝技,仍然是低估了侯铭轩。
侯铭轩在那火柱即将触及身体的瞬间,体内异能轰然运转,虚假、尽源两重护体加身,便是给自己披上了两层坚不可摧的神甲。
在火柱炙烤下,他虽做不到毫发无损,可也不会这么容易被抹杀,那狂暴的火焰在他身周肆虐,却无法突破他的护体异能太多。
不仅如此,侯铭轩心中冷哼一声,将手中已然蔓延的电流按在四周的空气屏障中。
那电流仿若一条灵动的电蛇,瞬间顺着屏障游走,寻找着释放者的踪迹。
最先出手释放囚笼异能的探源境高手只觉一股强烈的麻痹感从双手袭来,紧接着瞬间传遍全身,他瞪大双眼,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手中维持屏障的力量瞬间消散,全身瞬间麻痹,仿若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扑通”一声瘫倒在地。
如此一来,这两人精心布置的两手阵招不攻自破,仿若两座被推倒的纸塔,在侯铭轩的顽强抵抗下化为泡影。
第三位强者见同伴接连失手,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双手同侯铭轩一般迅速结印,施展诡异的功法。
刹那间,一道黑色的能量波从他掌心涌出,仿若一条择人而噬的黑色蛟龙,带着滚滚黑暗气息,向侯铭轩席卷而来。
这能量波好似具有生命,所过之处,地面的沙石被卷上半空,沙石呼啸着,噼里啪啦地撞击在一起,让人胆战心惊。
侯铭轩不慌不忙,将异能集中在脚下,双脚发力,如同火箭助推器点火,高高跳起,轻松避开能量波。
在空中,他凭借着超凡的平衡感和战斗本能,转身、瞄准,连续向下方的两位强者射击。
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打得地面尘土飞扬。
第四位强者怒喝一声,他身形瞬间消失,仿若融入了黑暗之中,下一秒出现在侯铭轩头顶。
此人身形高大魁梧,身着厚重铠甲,双手持巨斧,斧刃在在前,斧柄在后,这般气势,像是能劈开一切。
只见他双手高高举起巨斧,狠狠劈下,带着千钧之力,仿若泰山压顶。
侯铭轩眼神一凝,深知这一击的威力,他来不及多想,用枪身抵挡这一斧。“砰”的一声巨响,仿若雷霆炸裂,强大的力量让他的手臂一阵发麻,虎口震裂,鲜血渗出,但他咬牙坚持,同时一脚踢向对方腹部。
这一脚蕴含着侯铭轩全身的力气,同时蕴有电流,仿若炮弹射出,将那强者踢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砸出一个浅坑。
周围的沙石被震得四散飞溅,像极了一颗陨石坠落引发的冲击。
此人腹部皮肉焦黑,内部淤积不少血。
在这激烈的交锋中,侯铭轩逐渐摸清了四位强者的攻击套路。
他一边利用巨石、夜色与敌人周旋,一边冷静观察,寻找着敌人的破绽。
瞅准时机,他再次调动异能,将电流异能压缩至掌心,一道比之前更为强大的电流从他手中射出,仿若一道耀眼的闪电,直击其中一位强者的胸口。
那强者躲避不及,被电流击中,身体瞬间麻痹,仿若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倒地不起,眼神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
侯铭轩接着补强,在此人头顶开了足足四只血洞,足保他气绝身亡。
其他三位强者见状,脸上瞬间血色尽失,眼眸之中,惊愕之色如汹涌浪潮般翻涌,心中大惊。
原本如狂风暴雨般迅猛的攻势,此刻竟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扼住了咽喉,稍有迟缓。
那凌厉的剑招,原本能划破长空,此刻却像是失去了准头,在空中划出几道无力的弧线;诡异的手印,在慌乱之下,也变得杂乱无章,再也凝聚不出那般致命的黑色能量波;沉重的巨斧,高高举起时,也似被注入了犹豫的因子,迟迟未能落下。
侯铭轩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稍纵即逝的战机,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决绝,手腕一抖,Ak-47随着他连续扣动扳机,枪声响彻夜空,在星夜原上回荡,似是奏响了敌人的丧钟。
一位强者躲闪不及,只觉腿部仿若被一道炽热的火线狠狠贯穿,“噗”的一声,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脚下的沙石。
他惨叫一声,单膝跪地,双手紧紧捂住伤口,脸上满是痛苦与绝望,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剩下的两位强者见势不妙,目光交汇的瞬间,眼中满是慌乱与不甘。
他们心中清楚,这场战斗的局势已然在侯铭轩的绝地反击下彻底扭转,继续硬拼下去,唯有死路一条。
于是,二人几乎是同时做出了决定——战略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