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战斗中配合默契,小股诱敌部队成功吸引敌军火力,主力部队的夹击迅猛有力,侯铭轩的热兵器更是给予敌军致命打击,士兵们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充分利用每一个战机,将优势不断扩大。
而南越诸国由于中计,陷入了东川国精心布置的包围圈,被围歼在峡口外,死伤惨重至极,损失近七千兵力。
战场上,到处都是南越士兵的尸体,鲜血将土地染得通红,那惨烈的景象让人触目惊心。
他们不仅折损了大量精锐士兵,还损失了诸多投石车与大型器械,如今已被炸成残骸,散落一地。
峡口上方,曾经精心构建的防线瞬间土崩瓦解。
东川国后手是在敌军后方布置了信号烟火,这些烟火被巧妙地隐藏在山林之中,周围安排了专人看守。
一旦峡口攻破,负责看守的士兵便会迅速点燃烟火,刹那间,一道绚丽的烟火直冲云霄,在天空中绽放,即使在数里之外也清晰可见。
这便是通知沈凤清的神兽部队发起总攻的信号,神兽们早已在后方蓄势待发,收到信号后,便会如汹涌的潮水般咆哮着冲向敌军后方,给予敌军最后致命一击,彻底断绝他们的退路。
待敌军攻势渐弱,关聪果断下令,士兵们迅速与主力部队会合,一同清扫战场。
他们仔细搜索着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个幸存的敌军,无论是否死透,都要补上一刀。
在收缴战利品的同时,同时救助己方受伤的战友,确保战场的完全掌控。
峡口守兵如今不足先前三成,侯铭轩便再做先锋,一路开着房车冲杀上前,身后便是潮水般疾驰前压的大军。
谋略对抗中,南越诸国也并非毫无察觉,他们曾试图识破东川国诱敌之计,加强峡口防守。
守将增派了更多的兵力在峡口及周边区域,对每一个可疑之处都进行了反复排查,还加强了对两侧山上防御力量的部署,试图让东川国无机可乘。
然而,东川国小股部队演技逼真,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恰到好处,成功迷惑敌军。
无论是佯装败退时的惊慌失措,还是之前佯装进攻时的杂乱无章,都让南越诸国误以为东川国真的是不堪一击,从而放松了警惕,最终还是掉进了东川国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
最主要的是,先前的节节败退导致南越诸国需要一场迫切的,真正的胜利,来提升士气,告知己方军民:这东川国并非无敌,我们若是决策恰当,亦可取胜。
有了这般想法,峡口守军的急功近利便也可以理解了。
经过先前两战,双方各自休整一月,这一月间,局势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双方来回试探,在新的边境线上互相窥视,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小股部队时常发生摩擦,偶尔的遭遇战让边境线硝烟弥漫,双方互有来往,互不相让。
有时是东川国的侦察兵与南越诸国的巡逻队狭路相逢,短暂交火后各自撤离;有时是南越诸国试图偷袭东川国的补给线,却被早有防备的东川国军队击退。在这一次次的试探与摩擦中,双方都在积蓄力量,等待着下一次大战的到来,边境线的紧张气氛如同紧绷的弓弦,一触即发。
第三场大型战役,出现在一月后的第五日。
后来史书命名此战为:狂澜突进,水淹淮水城。
东川国的“智囊团”侯铭轩与将领们在经过多番细致侦查后,敏锐地察觉到淮水城得天独厚的地理形势——地势低洼,仿若一个天然的巨大盆地,静静卧于大地之上,且紧邻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河。
于是,他们精心制定了一项令人拍案叫绝的“水攻奇谋”。
大军先是浩浩荡荡地开赴淮水城,在城外广袤的原野上安营扎寨,营帐连绵起伏,仿若一片白色的海洋,军旗烈烈作响,招展于风中,威风凛凛地向城内昭示着东川国的军威。
每日,士兵们佯装攻城,锣鼓喧天,喊杀声此起彼伏,营造出一种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
他们或搭起云梯,作势要强行攀爬城墙;或拉弓射箭,朝着城头乱放一通,让城墙上的南越士兵们时刻不敢松懈,精神紧绷到了极点。
而与此同时,一支精锐的工兵部队却在暗中悄然行动。
趁着夜色的掩护,他们穿梭于山林之间,向着上游河道疾驰而去。
抵达目的地后,这些工兵们迅速投入到紧张的劳作之中,日夜奋战,毫无怨言。
他们挥舞着铁锹、锄头,搬运着巨石、沙袋,开始在上游河道修筑堤坝。
每一袋沙袋都被他们填得满满当当,重重地压在河道之上;每一块巨石都被精准放置,用以加固堤坝的根基。
随着时间的推移,堤坝下逐渐成形,河水被一点点积蓄起来,水面不断升高,仿若一头被束缚住的猛兽,只等时机成熟,便要挣脱枷锁,咆哮而出。
侯铭轩则亲自带领一支经过严格挑选、水性极好的士兵队伍,这些士兵们个个都是水中蛟龙,在江河湖海中如履平地。
他们身着紧身的黑色水靠,潜伏在河边的芦苇丛中,身姿矫健,气息隐匿,静静地等待着出击的命令。
准备凭借出色的水性,从水下悄然潜入城内,寻找到城门的机关所在,一举打开城门,为大军开辟进城的通道。
朱雀将军与沈凤清率领着东川国的主力部队,在城外严阵以待,时刻关注着城内的动静以及水势的变化。
士兵们整齐列队,只等城门打开的那一刻,与汹涌上涨的水势相互呼应,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一举攻入城内,将淮水城彻底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