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事情紧急,苏清歌都来不及做反应,要不是这玉佩帮了忙,现在就中招了。
她心里面有了大概的印象,开始打量起这个神识空间。
空间认主以后,玉佩便会化成粉末,消散地一干二净。苏清歌要进入这里,只要意念一动,便可。
空间很大,有一方井,旁边就是药田。
苏清歌大喜,里面有不少珍稀药材,全是她需要的,在这个世界都找不到。
灵犀草、相思断肠花……太多了。
苏清歌心里一动,手里面多了一包药种子,很快种下,还浇了旁边的井水。
这里就像是一个小的农庄,什么都有,只不过不知道其他人能不能进来。
但苏清歌也没想过把这个暴露出去,作为自己最后的底牌。
不过她也没在这里久待,从空间里能看到外面的动静,此时她已经不在那个小黑屋,借着夜色,快速出来。
“小姐!”
“苏姑娘,你在哪里!”
……
外面是穆娅的声音,似乎发生了什么,闹哄哄的。
苏清歌心里一动,立马呼声:“穆娅,我在这里。”
那边先是一顿,然后火光便朝着苏清歌的方向赶来。
“小姐,终于找到你了,都怪奴婢不识路,浪费了时间,您没事就好。”
穆娅连忙抓住苏清歌的手臂,小声说道:“秋家死人了,魂飞魄散。”
苏清歌眉心动了动,面露疲色:“我没事了,刚刚我被人打晕,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刚刚醒过来就听到了你们的声音。”
“苏姑娘,现在出了点事情,麻烦你先跟我们去前厅。”
出来说话的是秋子昊,脸色十分难看。
已经很久没人敢这么挑衅秋家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苏清歌一脸迷惑,但却也没拒绝,十分配合,但也没打消秋子昊的疑虑。
现在找到苏清歌了,事情就好办了,一个个地盘问。
“等会儿苏姑娘就知道了。”
秋子昊不想多说,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她,率先朝着前面走去。
苏骆在人群中,赶紧上前,仔细查看了苏清歌的情况,发现真的没什么问题,才松一口气。
“清歌,你刚刚去哪里了?我们之前不是早就说好了?你别乱跑,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和爹娘交代?”
刚刚找人没看到苏清歌的时候,把他吓坏了。
苏清歌却没多说什么,只是看着他的样子,皱了皱眉,手里突然出现了一杯水,不过被两人遮住,所以没人看到。
苏骆心里一惊,但却来不及解释:“二哥,先喝了,回家再和你解释。”
她说的很快,压低声音,显然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苏骆也没有丁点儿不情愿,毫不犹豫地喝完。
“苏二少爷,苏姑娘?你们在那里做什么?”
有人发现他们没跟上,喊了一声。
穆娅连忙喊了回去:“我家姑娘刚刚受了惊吓,二少爷安慰了两句,难不成这也不行?”
对方瞬间哑了火,他们才跟了上去。
就在苏清歌消失的时候,他们根本就没想过苏清歌真的会和这次的事情有关系,但秋子昊却不这么认为。
他收到那边的消息,有人闯入小黑屋, 正巧这个时候苏清歌又不见人,很难不让人怀疑。
可那边明明是说打中了苏清歌,为何现在人却没什么异样?
秋子昊面色铁青,旁边的人都不敢多说什么,免得被殃及池鱼。
苏清歌终于看到了穆娅说的“死人”,眉心紧皱,这可不是简单的死人啊,而是有人在吸魂壮大自己的实力。
这意味着现在危险还存在,只是掩藏在了底下。
“现在人都到了,秋少主,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里可不仅仅是女眷,还有其他世家的人,现在敢出声也是因为不惧秋家。
秋子昊脸色一沉:“死的不是别人,是我们秋家的女儿,这件事情若是不查清楚,拿什么交代?”
他要交代?这简直是笑话。
但现在毕竟是死了人,刚刚还有些不满的,现在直接哑了声。
苏清歌初来乍到,根本就不认识死者,旁边的穆娅小声的给她介绍:“姑娘,这似乎是秋家旁支的女儿,名叫秋南枝,发现这里出事的是一个小丫鬟,已经带下去盘问了。”
苏清歌点了点头,她并不在意这些,只是想知道,是不是小黑屋里的人干的。
但她不想掺和,不代表其他人也是这么觉得的。
“苏清歌,当时案发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据,只有你没有,你不想解释什么吗?”
苏晨曦突然开口,把矛头指向苏清歌,这是人们都朝着她看了过去。
苏骆眉心微微皱起,正要开口,苏清歌却拉了下他的袖子:“只有我一个吗?当时我是昏迷的,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至少现在,秋家两位姑娘还没出来吧?”
秋媛媛和秋欣欣是秋家的千金,这种场合怎么可能不出席?
“你!”
“媛媛吓坏了,欣欣在陪着她,苏姑娘若是有疑问,可以当面问出来,但当时媛媛和欣欣都有证人作证,苏姑娘说自己被人迷晕可有证据?”
秋子珏截断了苏晨曦的话,倒逼苏清歌。
苏清歌却倏地笑了:“我在秋府被人打晕,差点出事,结果秋家大少爷问我要证据?我真是从来没听过这么荒唐的笑话。秋大少爷,我要是现在打晕你,你有证据?”
苏清歌一点儿也不给秋子珏面子,现在知道那个小黑屋里大概是什么东西,以后有的是机会过来。
她倒是没想到,秋家两兄弟都有份,就是不知道秋欣欣和秋媛媛清不清楚了。
“苏姑娘此言差矣,秋大少爷只是就事论事,你为何胡搅蛮缠?”
说话这人苏清歌不认识,之前也没见过,是个生面孔。
苏清歌心里面已经是有了猜测?
“当今状元郎?”
“正是在下。”
男人十分骄傲地点了点头,但下一秒苏清歌却是嗤笑出声,满是嘲讽:“也不过如此。”
难怪福喜公公可以不用担心他,这不就是个二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