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恒和圣女意见不统一,底下的人都已经习惯了他们之间的争执,默默地做自己的事情。天恒这一派的已经行动起来,开始按照他的吩咐去做,而圣女的人却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该怎么办。
“天恒,你为何非要跟我作对?”
圣女眉心紧蹙,但天恒却是笑出了声:“曦月,你可真把自己当回事儿。”
魔界众生皆以为圣女是好的,殊不知芯子里简直是坏透了,不知道多少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都被圣女弄毁容了,简直是妖女还差不多。
圣女看到天恒这么不给自己面子,脸色也冷了下来:“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天恒殿下不愿意和曦月一起,曦月也不勉强,我们走。”
曦月带着自己的人走了,天枢的属下也有些疑惑:“殿下,我们为何不跟着一起走?”
天恒眼底闪过一丝睛光,缓缓地说道:“这里虽然有人来过的痕迹,但具体做了什么,她们是进去了还是在这里消失,我们不得而知,现在进去风险极大,既然圣女想要那么快得到宝物,那便让她先进去为我们探探路。”
天枢看的很清楚,就是利用了曦月的急功近利的心理,不然哪里有开路人啊?
属下听了以后,眼底骤亮,拍马屁道:“殿下英明,我们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就好了!”
天枢笑了笑,随即陷入了深思。这一批进来的人总共分成了三个小队,天枢和圣女组成一队,焰王一脉的紫茵和火宸自成一队,另外剩下的便是轩辕王的儿子轩辕拓!
轩辕拓是他们这一辈中间最厉害的,本来天枢想要拉他为一队,可是轩辕拓根本就不屑,宁愿自己一个单打独斗也不愿意和天枢一起,所以虽然天枢表面上说着无所谓,其实心里面早就开始对他不满,他倒要看看,他轩辕拓一个,究竟怎么赢!
空间里的时间飞快,苏清歌和夜溟煊是恢复过来以后便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自己。
“清歌,现在感觉如何?”
“还行,已经好了,你呢?”
“你说呢?”
夜溟煊浅笑着开口,得了苏清歌一个白眼,两人便直接消了结界走出去,外面的紫茵和火宸怒气冲冲的看向他们,现在哪里还有什么情谊在?简直是恨不得当初趁着夜溟煊不备的时候将他杀了!
“夜溟煊,我当初就应该把你杀了,不然也不会闹到现在这幅境地!”
紫茵悠悠地开口,看向夜溟煊的眼神闪着奇异的光。难怪他一直不接受自己,原来有这样一个狐狸精在,她若是日后还有机会的话,绝对要将这对野鸳鸯挫骨扬灰!
“紫茵!”
火宸不赞同地看了一眼紫茵,然后才笑着看向她们,说道:“夜溟煊,虽然平时我们多有误会,可到了现在这份上,你就算不记得我父王对你的好,你也得看在我家紫茵的份上吧?紫茵平常对你不薄,刚刚她也是一时激动,只要你现在把我们放了,我保证看好她!”
火宸心里着急,他们被关在这里,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是接下来夜溟煊的话却是让他彻底失望了。
“想出去?现在还不是时候。”
火宸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咬紧牙关:“那什么时候才是?”
“看我心情啊。”
苏清歌忽然笑眯眯地接了一句,噎地火宸根本就说不出话来,要是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怕是根本就出不去了。
“该死的,苏清歌,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紫茵根本就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处境如何,竟然还敢冲着她们放狠话,看在眼里,苏清歌只觉得好笑,这可真是被惯坏的大小姐啊。
“哦,那我就等着你来报复。”
说完以后,苏清歌笑着同夜溟煊一起出了空间,她们都呆在里面这么久了,总得出来逛一逛,不然的话,到时候远古秘境关闭了都不知道呢。
她们出来的时候,地点还是落在原地方,可一出来,她们立马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这里很诡异,似乎有人?
苏清歌和夜溟煊的动静很小,之前那个顶着东方域那张脸的黑影透露出了很多消息,之前那只是第一关,后面还是危险重重,想到这里,苏清歌和夜溟煊便是提高了警惕。
“圣女,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啊?死了那么多,出去以后根本就没办法交代!”
“是啊,之前天枢殿下说过,让我们先留在那里观察情况再走下一步,偏偏你不同意,现在好了,曦月,你凭什么让兄弟们为你的失误买单!”
这个声音一出,苏清歌挑了挑眉,眼底满是兴味,还凑近了一些。不得不说,这样的热闹,她还是很乐意看的。
夜溟煊见状,摇了摇头,但也没喊住她,反而跟了过去,眼看着曦月的队伍里面已经是闹翻天了。
“是他们自己不听命令,死了难不成还怪在我身上?”
曦月开始狡辩,气地其他几个恨不得掐死她,但曦月早就给自己设了一个护身阵法,他们根本就近不了身。她要不是心虚,根本就不会这么做。
“曦月,记住你今日所说,等出去以后,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样!”
这一次烈王没派自己的亲儿子过来,只是以圣女为首的下属,所以此时外面的烈王是最轻松的,要是全部折在了里面,对他更大的是益处。
“烈王,这几日不见宇文轲,他是什么情况?”
其他三大魔王也发现了其中的猫腻,于是便问了出来,但烈王却是一本正经地叹了一口气:“还不是他鲁莽,本来这次应该是他带队,结果临时受了伤,只能换了。”
“受伤?所为何事?”
“说起来也是巧合,他在外出历练时碰到了袭击,对方偷袭将他伤了,现在在屋里休息,这笔帐以后可以慢慢算。”
这话说得十分敷衍,其他两个也没有要信的意思,只是似笑非笑:“那这伤的还真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