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欣欣看着面前执拗的秋媛媛,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错?非得在苏骆这一棵树上吊死?
“你当然不懂,秋欣欣,你从小就是家里最小的,大哥二哥宠着你,我得让着你,你自然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想的!”
秋欣欣听着秋媛媛说的话,简直是瞪大了眼睛,根本就没想过她竟然会这么说,难不成家里人哪里对她不好了吗?
“大哥二哥对你难道不好吗?”
“那他们为什么不能同意我和苏骆在一起?”
得不到的永远不甘心,现在秋媛媛显然是已经魔怔了,竟然还想着要嫁给苏骆?
“是他们不同意吗?明明是苏骆不想要你!”
秋欣欣话音落下,秋媛媛已经上前给了她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显得十分空荡,两个人都有些懵,但秋媛媛更多的是快意,秋欣欣则是不敢相信。
“你打我?”
秋欣欣从小就没受过什么委屈,没想到有一天竟然被自己姐姐扇了一巴掌。
“秋媛媛,这一巴掌以后,你我不再是姐妹,以后你就算是死也别求到我面前来!”
秋欣欣眼睛通红地跑了出去,放下的狠话却是也让秋媛媛晃了神。
但是现在秋家本来就是在多事之秋,秋子珏和秋子昊知道两姐妹闹翻的消息以后,都没怎么当一回事。
她们两个总是会磕磕绊绊,但每次都会和好。
直到晚上的时候,秋欣欣的侍女惊慌失措地跑了过来:“家主,大少爷,不好了,小小姐不见了!”
秋子昊和秋子珏猛地看向侍女:“怎么回事!”
“小小姐和大小姐吵了一架,似乎被大小姐扇了一巴掌,伤了心,回到院子里就直接进了房间,谁喊也不应。开始我们还以为她想一个人静静,所以没人去打扰她,可用晚膳时间还没反应,奴婢大胆推开了门,结果就发现,小小姐已经不在里面了。”
当时秋欣欣院子里的人都慌的不行,找遍了整个府上都没找到,只好赶紧过来告诉他们。
不然要是等到秋欣欣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么整个院子里的人都是吃不了兜着走!
秋子昊面色微变:“之前欣欣在我这里要了几张符纸过去,其中就有隐身符。”
秋子珏的脸色也变得不好看,但还算淡定:“赶紧召集人马出去找她,隐身符的时效并不长,现在应该没用了。”
秋家彻夜灯火通明,而此时的秋欣欣则是终于来到了苏府。
这次她也学乖了,给了一个出来采买的厨娘一笔银子,让她带着自己进去,就说是过来帮忙的,很快就走。
因为是走的小门,那个厨娘平常和看门的关系不错,所以没多盘问,很快就进了苏府。
厨娘不想担事,千叮咛万嘱咐,让秋欣欣别闯祸,她满口答应,然后找人问了苏骆的住处,赶了过去。
她倒要看看苏骆到底是长什么样子,竟然将她的好姐姐迷得神魂颠倒!
秋欣欣气势汹汹地赶了过去,但她不知道的是,每个住了人的院子里都查的很严。
就算是秋欣欣想要蒙混进去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还很快就被人察觉到了不对劲。
“你叫什么名字?是谁府上的丫头?”
说话的是苏骆院子里的大丫鬟秀秀,看着秋欣欣觉得有哪里不对,便问了一句。
但就是这么一问,秋欣欣慌了,然后立马扔出来了一张引爆符,直接炸了。
这里闹出来的动静实在是太大,将整个府上的人都惊动。
苏骆快速赶了出来,秀秀已经是晕倒在地上,身上是烧黑的印记。
“你们照顾秀秀,赶紧叫大夫。”
苏骆吩咐了一句,立马朝着秋欣欣离开的方向追去。
她本来就是半吊子的功夫,哪里真的躲得过苏骆?很快就被追上。
但苏骆却是没有因为一个女人而手下留情,直接伸手抓住了秋欣欣的肩膀,将她摔在了地上。
秋欣欣脑子一空,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下意识地喊了出来:“谁敢动我?我是秋子昊的妹妹秋欣欣!”
她是真的怕自己被直接杀掉,所以自报家门。
不管是谁听到秋子昊的名讳都得掂量一二。
而苏骆确实是听清楚了秋欣欣的声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秋媛媛的妹妹?”
秋欣欣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借着月光看清楚了对面的人,整个都呆住了。
“你是那晚救了我的侠士?”
秋欣欣一直念念不忘,可是后面就再也没有遇到过,本来都觉得有些遗憾,没想到兜兜转转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碰见了。
“苏骆,抓到人了吗?”
苏老爹匆匆忙忙赶了过来,高声询问,苏母还在那边担心着呢。
而秋欣欣听到那边的喊话以后,瞳孔猛地一缩:“你叫苏骆?”
苏骆没回答她的问话,只是冲着那边喊了一声:“抓到了。”
苏骆对秋家人没有半分好感,收回视线,都没看她一眼。
但秋欣欣才不会这么轻易就死心,连忙追了上去:“你就是苏骆吗?”
她根本就不敢相信,她心心念念的人竟然是自己最讨厌的人。
苏骆不耐烦地直接一张符贴了过去,她立马就闭嘴了。
秋家的女儿大晚上跑过来,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很快苏家人都齐全了,站在大厅里,视线落在秋欣欣的身上。
“苏骆,先把符解了。”
秋欣欣长相乖巧可爱,即使是穿着下人的衣服也是精致的很。
虽然是苏家的,但苏母倒是没急着说什么,她对姑娘家都是会宽容一些。
苏骆点头,手上动作快的秋欣欣都看不清,然后就发现自己似乎可以说话了。
“他真的是苏骆吗?”
这话问的,苏家人都不知道怎么接了。
而婉音却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点头:“是啊,苏骆。”
秋欣欣一听,满脸戒备:“你是谁?”
这位大小姐还以为是在自己家,想问什么就问什么,但殊不知根本就没人惯着她的臭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