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初晴一脸无所谓的说:“还没想好,夫人,你说呢。”
乐诗盯着这群人,出去也是个祸害:“警察马上就来了,还是交给警察吧。”
那个尝试报警被发现的人,看到此时他们也算有人撑腰,于是站起来开口说道。
“那个,我还没来得及报警。”
所有人眼神一致看向他:“没用。”
乐诗看着他一脸无奈,还好杨初晴及时出现,不然就他们在这里拖延时间等警察,那就是等了个笑话。
他走到乐诗身边,内心十分愧疚,觉得很对不起她:“乐姐,我不是故意的,当时他们真的太吓人了。”
乐诗无语的看向前方,所以现在她差点被占便宜,还得反过来安慰他是吗,靠人不如靠己。
她拿出手机主动报警,警察十分钟后就出现了,把他们挨个带回局子里聊聊。
乐诗从警察局走出来,坐上杨初晴的车:“你怎么刚好出现在泥人馆?”
“翟总让我来的,我从训练营出来,就是为了贴身保护你,之前常泰有很多不方便。”杨初晴给她口香糖。
她摇头拒绝了,杨初晴启动车子询问:“现在回别墅,还是去泥人馆?”
乐诗拨通度昀的电话,发现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她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杨初晴,你有办法查到我老板的下落吗?我想找到他问点事。”
找人对于他们来说小意思,只要这人还活着,还呼吸同一片天空的空气,他们就能把人找到,哪怕是块墓碑,也不会错过。
“当然,你回去等消息。”她自信满满的说。
乐诗回到别墅,翟豁羽听说泥人馆发生的事情,他急忙准备出门,却见她被送回来了。
他紧张的握住她手臂:“有没有哪里受伤?”
她摇头:“我没事,是杨初晴及时出现,我才躲过一劫。”
当时发生那样的事,她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不能对不起他,她拿出手机,因为视线不能看手机,所以她只能飞快输入他的号码,正要拨通的时候,杨初晴出现了。
乐诗反抱住他:“翟叔…”她喊的特别委屈。
翟豁羽听到内心揪着疼,想到她刚才肯定很无助,他又没在她身边,他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护着她的脑袋。
“没事了。”
乐诗鼻音还很重:“嗯。”
他忍不住亲吻她发顶,思绪有些飘远,好久没这样抱着她了,他回过神来,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动。
翟豁羽微微松开手看向她,眼神询问怎么了?
“我有点饿了,需要补充能量,好把这段不好的回忆忘掉。”乐诗吸吸鼻子。
翟豁羽见明叔还没回来,于是戴上围裙亲自下厨,她坐着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他全部的动作。
他把蛋放进锅里煎至成型,翻面,最后出锅,然后下面条。
汤底可以用海鲜调味,她手撑着下巴,眼睛眨也不眨看着里面忙碌的人,果然看脸不管人在做什么,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过了会儿,翟豁羽端着碗热腾腾的面放到她面前:“尝尝。”
乐诗拿起筷子,夹起一些放到嘴边吹凉,含住咀嚼,而后肯定的点头。
“很好吃,翟叔,你既然会做菜,那你之前为什么总点外卖。”阿姨也是在她嫁进来之后才有的。
“方便,省时间。”翟豁羽给出的基本是所有人不做饭的官方回答。
“我还想做呢,可惜遗传了我爸,手什么都好,就是厨艺不好。”乐诗一脸无奈。
其实也是因为母亲出事之后,让他没有太多时间照顾自己,因为从那刻起,他在心里藏起了秘密,绝对不能让翟家的人知道。
再后来翟家一度断了他的生活费,他很厌倦生活带给他的一切,逐渐也讨厌和母亲做菜一样味道的自己。
都说每样菜,经过不一样人手里,味道都会不同,但是他做的菜基本还原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所以从那以后,他再也不吃自己做的菜,有时候想母亲了,会亲自下厨,但他一口都不会吃。
乐诗尝到荷包蛋竟然是流心的,她夹起一块递到他嘴边:“这个蛋好好吃,你也尝一口。”
翟豁羽盯着她筷子上的鸡蛋,缓缓张开嘴含住,味道确实不错,他母亲的手艺当年在镇上是数一数二的。
而乐诗的出现,似乎治愈了他的一切,他也没那么抗拒自己做的菜,甚至为了她还可以下厨。
乐诗坐回椅子上,吹凉面条,一口口的吃着,吃的很香。
翟豁羽看着她,突然也感觉到饿了,想到自己在飞机上好像什么都没吃,于是他又进去厨房做了碗面出来。
他把其中一个荷包蛋放到她碗里:“你喜欢吃就多吃点。”
乐诗点头,很快就把鸡蛋给秒了,她喝干汤底,整个靠在椅子上不能动弹。
她满足的抚摸肚子:“我感觉你要是每天做菜给我吃,我会胖死的,因为完全抵挡不住,你做菜的味道。”
翟豁羽听到她的话,嘴角露出了笑意,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和幸福。
“我想把你养胖。”所以他甘愿洗手作羹汤。
虽然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话,可是堪比世界上最动情的情话,有个男人愿意为她做饭,那是她的幸运。
“翟叔,我原谅你了。”
“那今晚我可以回房间睡了?”翟豁羽只是随口说了句,想到她之前说要他无家可归。
乐诗以为他是什么上身,立马说道:“那还得看我心情。”
“好,你现在心情怎么样?”
“一般般吧,也不是很好,我上楼睡下午觉。”最近和翟叔冷战,她睡得也不是很好。
翟豁羽和她也是一样的,一直睡得都不是很好,他此时也有些犯困,便跟在她身后上楼。
乐诗扭头:“你面才吃了一半,跟着我干嘛?”
“吃饱了,让明叔回来收拾,现在陪你睡午觉。”翟豁羽凑近她说。
“我不用你陪,你赶紧去吃面。”乐诗推搡他。
“那你陪我。”翟豁羽推着她进房间,顺带把门关上。
“翟豁羽,你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