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豁羽张嘴含住,整个叉子没入他嘴里,他舌头舔了舔她手指。
她忍不住浑身战栗,浑身冒火的看向他,这人,当着她家人面公然发情,是不是有点胆大包天的意思!
他却一本正经伸手拿掉叉子,咀嚼着嘴里的桃子,桃子甜的过分,他平日不怎么喜欢吃甜的,但今日的桃子格外美味。
乐诗往旁边坐了些,还是得远离这人,总是不顾场合就发情。
翟豁羽伸长手臂,放到她身后的沙发上,没有触碰,却以极其舒服的姿势,正在邀请她入怀。
这人,还能不能好好吃水果了,乐诗站起来:“妈,我来帮你。”
她惹不起,躲还不行吗。
坐在独立沙发上的乐清,看到他们的互动,很有爱,让人很羡慕,但这些乐诗配吗。
乐妈推了推她:“没有你能干的,出去吃水果。”
“妈,你就让我做点什么,不然,我会。”寂寞死的,翟叔总是在勾引她,她什么都不做,就很憋屈,倒不如眼不见为净。
她抬眼就对上乐妈等着她下文的眼神,她立马说:“无聊死的。”
乐妈笑着说:“你爸什么时候不是这样,等新闻联播结束就好了。”
每次吃完饭,乐华总是要求他们一家人坐在客厅,看新闻联播,谁都不能缺席,说要关心国家实事,免得一问三不知丢人。
她们这些人是反抗不了的,所以只能乖乖按照他的要求,坐在沙发上看新闻。
“那我在这里陪你。”乐诗见她把菜分类包装好放进冰箱里,确实也没什么事可干。
乐妈点头,随便她,自己则是专注干手里的事情。
一小时的新闻结束,乐爸来了兴致:“今晚就留在家里住,陪我下几盘棋。”
“嗯,好。”翟豁羽没敢说不。
他们很快摆好棋,乐爸仗着年纪,先走一步,乐清见没人吃水果,就把盘子端起,坐近了些。
这个家除了乐诗,似乎每个人都会一两手,乐清很快就发现翟豁羽正在不留痕迹的走输棋,这个男的,竟然能为乐诗低头到这种地步。
他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为什么要回到国内重新开始?像翟氏码头摇摇欲坠的公司,根本就配不上他,他值得更大的舞台。
听说他在国外还有个秘密情人,就被藏在别墅里,没有人见到过那个女人。
但他一回国就娶了乐诗是什么意思?跟国外的情人断干净了?
乐清在想事情,没有留意到自己一直盯着翟豁羽看。
反倒是本人觉得不妥当,翟豁羽忍不住轻咳了声,吸引了乐华的注意,他下意识抬头,看向对面,视线范围触及到两人。
好在乐清收回视线及时,才没有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她淡淡开口:“翟总,你就要输了。”
乐华怎么会看不出来,这小子一直在让棋,但他一项爱面子,有些好感只适合埋藏心里。
“豁羽,你下棋技术不行,以后多回来,我来教你。”
乐清嘴角忍不住上扬,还是熟悉的父亲,知道自己的问题,还要用一副长辈的口吻压倒他们。
乐华见她在笑,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乐清,你出国那么久,棋艺有没有退步?过来跟我下一局。”
乐清下颌扬起,跃跃欲试:“下棋,没有赌注怎么行,我要是赢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我要是输了,我所有事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不反抗。”
“好。”他相信有句话叫‘姜还是老的辣’。
但同时她更加相信一句‘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乐清下棋步步紧逼,弄的他没有喘口气的机会,眼看就要将军了。
她自信的说:“爸,你就要输了。”
乐华拿起棋子,左右摇摆,确实是输了,他放下棋子:“说吧,什么事?”
“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什么和乐诗对立的事情,你只能站我这边。”她也想感受被人无条件支持。
乐华脸沉下来:“乐诗是你亲妹妹,你要做什么。”
“我只是随口一说,瞧你紧张的,我会做什么啊,我做什么之前,估计被您扼杀在摇篮里吧,我只有这件事,您不会说话不算数吧?”乐清也想让他尝尝被逼迫的滋味。
乐华脸色变得很难看,翟豁羽下意识打量眼前这个女人,她有伤害乐诗的心,在他这里就容不下,他眯了眯眼睛。
乐清瞧见了他们的反应,说到底还是护着乐诗,生怕她对乐诗做什么。
她讽刺的笑了下:“只不过是开玩笑,你们这些人也太无趣了,乐诗是我妹妹,我能对她做什么?没意思,我上楼睡觉了。”
乐诗看了眼电视屏幕,新闻终于过去了,她走出客厅,见原本坐在沙发上的人不在了:“姐姐呢?”
她没有听到刚才的对话,他们两人默契闭口不谈,都是要保护她。
“累了,上楼休息。”翟豁羽抚摸她脑袋。
乐诗看向他,是他不想和爸爸下棋吗,她点头:“嗯,那我们回去吗?”
“你的房间一直有人打扫,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刚好我也有时间给你们准备些酱菜,让你们带回去吃。”乐妈笑着说。
乐诗一听酱菜,立马答应,她扯了扯他手臂:“老公,我妈做的酱菜,那是一绝,你必须要尝一尝。”
“嗯。”翟豁羽应了声。
乐诗拉着他上楼,她去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拿起床头的漫画看,许久没看,津津有味的。
翟豁羽擦着头发走出来,下半身只围了浴巾,水珠顺着他腹肌的线条流下,看着就很欲。
“不是有浴袍吗,还有,你不是洗过澡吗?”怎么还洗多一次,乐诗虽然拿漫画书挡住脸,但时不时还会偷看他的身材。
“方便你看。”所以穿那儿多做什么。
“诶,你非得把这种事情说的这么明目张胆吗!说的我多,多,我不跟你说话了。”乐诗对上他戏谑的眼神,气的说不出话来。
翟豁羽掀开被子躺下,饶有兴致的看着她:“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