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休闲,衣冠楚楚走进来,乐诗立刻拿起铅笔,全神贯注的盯着桌面上的白纸。
这种事情吧,就不太好说,虽然每次事后都后悔,浑身疼痛,觉得过度了,但每次开始他们都是情不自禁,根本抗拒不了对方。
就像中了毒,着了魔,反正就是疯了一样,她是受不了了,觉得还是在有限的生命里,好好爱惜自己。
度昀还想让她一定要坚定熬夜工作的心,千万别动摇了,这话还没说出口,迎面而来就是闭门羹。
他有些气短,这到底是谁的地盘,翟氏集团总裁有钱就可以这么嚣张了吗。
别以为他现在依仗着翟氏集团,就可以对他的员工为所欲为,太过分了,他心里叨叨着,拿起车钥匙就离开。
他到酒吧喝酒买醉,觉得生活突然失去了兴趣,好像身边的人,都开始成双成对,而只有他还是孤身一人,好像他从来都是一个人吧,他忍不住苦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突然有个人走近他,朝他脸上吐了口烟:“我看着就像你,没想到还真是,世界真是小,我们竟然能在这里遇到,上次比赛就看到你在当工作人员,你还是不肯放弃这行。”
度昀扭头看了眼,心底的愤恨涌上来:“我为什么要放弃这行?就因为我废掉了一只手吗?”
“难道还不够吗?我们这行手多重要,不用我提醒你。”她伸出自己的手,嚣张又讽刺。
度昀用力握紧酒杯:“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你做了什么,你又何必在这里跟我假惺惺。”
他愤怒的把酒杯推进吧台里,示意酒保结账,他转身离开酒吧,坐进车里抽起了烟。
这件事过了这么久,他不去揭露真相,是因为他废掉的手,已经完全不能使用,如果她真的能把手艺发扬光大,那他受点委屈就受点。
但前段时间,她竟然找上乐诗,还不折手段的找人绑走乐诗,彻底触怒了他。
这么多年,他也不是白待的,在这个地方还是有属于自己的方式,能知道想知道的事情。
一根烟燃尽,只见叶欢从酒吧里走出来,她步伐不稳,看上去是有些醉意了。
她走到路边,扶着电线杆,开始呕吐起来,这时,停在路边的面包车下来几个男的,将她一把拉上车,随后扬长而去。
度昀一看这些人就不是善茬,怎么会盯上叶欢?他立刻开车跟上去。
开车的人,很快发现有辆车跟踪他们,于是立马拨通老板电话。
翟豁羽看了眼号码,特地走到一边:“说。”
“这辆车在跟踪我们,需要摆脱吗,还是照计划行事?”这也不是三少的人,他们一时拿不住主意,于是把监控拍到的车辆,截图发给老板。
翟豁羽放大图片,怎么是度昀,难道他和叶欢有关系?
他立刻让袁轩调查他们的关系,越细越好,这个度昀接近乐诗会不会另有目的。
乐诗见他还没走,他们这么僵持着似乎也没意思,于是开口:“我真的很忙,会忙到婚礼之前。”
翟豁羽回神,看向她,得罪了媳妇儿,还得要哄回去,他走过去,轻咳:“这段时间,我会尽量克制不碰你。”
乐诗伸出白嫩的掌心:“你的保证一项不管用,我不回去。”
“怎么才肯相信?”翟豁羽询问。
“除非我们分房睡,我还不想跟你死在床上。”这丫的,到底吃什么长大的,战斗力也太强悍了。
“好。”翟豁羽咬牙,只要把人哄回家,有的是机会。
乐诗把笔放回笔筒,拿起包兴高采烈的挽住他手臂:“我们回家吧!”
回到别墅,阿姨把饭菜做好,正要放进保温盒里,就看到他们一起回来了,阿姨端菜走出来:“少爷,老爷说,以后让我常住这里,方便照顾你和少夫人的饮食起居。”
她知道这件事老爷说了不算,还是得询问他的意思,少爷这人喜欢安静,家里不喜欢有人,可现在人结婚了,就和以前不一样,这里毕竟是常回来的地方,还是得有人看着。
翟豁羽看向她,让她跟着吃外卖,确实有些委屈了,于是同意的点头。
他脱下外套,搂着她朝游泳池走去,乐诗想到上次,还在是游泳池里失了身,还有些心有余悸。
“我不会游泳,我还是在里面等你吧。”乐诗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却被他抓住手腕:“不会就学,我教你。”
“我暂时还没想学的欲望,等我想学,我再告诉你。”乐诗转身朝门口走,才走两步,又被人拉回去。
“现在就学,”翟豁羽霸道的从背后抱住她。
她挣扎不动,于是身体下沉,开始耍赖:“我很累了,我不,我不要学,我不下水。”
在她快坐到地板上时,整个人被提起来,翟豁羽抱着她朝入口走去,就因为她平时不运动,关键时刻体力太差。
乐诗脚丫扑腾着,脚上的拖鞋已经不知道飞去哪里,小巧细嫩的脚丫拨动着冰凉的水,她气的脸颊通红:“翟豁羽!”
下一秒,她身体躺在庞大小黄鸭身上,小黄鸭乘风御水动着,她惬意的晃动身体,这也太舒服了。
而翟豁羽沉到水底,像只鱼儿游动身体,灵活自然,时不时还推她一把,让她别再原地停住。
乐诗喝着果汁,脚扑腾着水花,溅湿了裤腿,她看了眼底下的人:“老公,你在哪来弄来这东西?”以前她怎么没看到过。
是他让杨华带来的,就想通过这个,让她对水不再产生恐惧,然后慢慢教她游泳。
翟豁羽趴在小黄鸭边上,小黄鸭突然凹陷一块,重心不稳,她以为自己快掉进水里了,本能反应抓住小黄鸭脑袋。
他脚拨动着水花,很快小黄鸭浮起来:“喜欢吗?”
“恩,好好玩。”乐诗松开手,坐在上面定定看着她,眼睛笑得弯起来。
翟豁羽伸手突然把她拽入水里,乐诗在水里挣扎,他游过去吻上她嘴唇,给她渡气,直到回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