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诗瞪大眼睛:“那是我喝过的。”
“我不嫌弃。”他们每天都会亲亲,该吃的,不是都吃过了吗。
乐诗对上他暧昧不明的眼神,脸颊瞬间红透,她轻咳,眼神看向前方,不能再和他贫,不然天黑都到不了小雪的家。
她找了最近的警察局,发现原本这地方已经废弃了,于是只能继续往前开,一路都没发现哪里有。
他们就这样往前开了两小时,乐诗觉得再开下去,就要到小镇了,一直这么带着后座的人不是办法。
正当她打算找间酒店把朵妮放下,后座的人突然酒醒,捂着脑袋迷糊的说着:“我这是在哪里?”
乐诗立刻找地方停车,扭头:“你醒啦,刚才你喝醉了,我们本来想找个警察局把你放下,可是没想到一路上都没看到有,就把她带到这里,你需要帮助吗?”
朵妮凑前去,左右扭头,看了看他们,最后伸手捏捏她的脸蛋。
“好可爱啊,长得就像洋娃娃。”
乐诗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这酒醒了,跟喝醉似乎没什么区别,都这么爱动手动脚。
一旁的翟豁羽冷声道:“既然醒了,就下车。”
朵妮打量他,脑袋突然凑前,他下意识躲开,她忍不住笑出声:“你怕我?还真是稀奇。”
男人看到她都会扑上来,这里还有个躲开的,真有意思,看他年纪,和这小妹妹,应该,不会,是一家人吧?
翟豁羽不屑解释她这么弱智的问题,她那只眼睛看到他害怕了,他只是不喜欢她的靠近。
朵妮见他时不时看向小妹妹,眼神充满男人对女人间的吸引,老牛吃嫩草?该不会骗小妹妹的吧。
不过这也和她没有关系,难得醒来没有在男人的床上,她是该感谢这两人:“我不会让你们白搭这程的,这个是我联系方式,我叫朵妮,有需要就找我。”
乐诗念着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但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看到过。
正当她陷入沉思时,朵妮突然冒头副驾驶位置:“奉劝你们这些自认为事业有成,或者家里有米,可以肆意挥霍的男人,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玩玩而已,迟早有天,你们会死在女人手里的。”
她带着警告说出这些话,随后情绪转变自如,调皮的朝乐诗眨了下眼睛,真的就彻底离开。
翟豁羽眯了眯眼睛,莫名其妙!
乐诗听着她把话说完,感觉后背冒出冷汗,她抖了下身体,眼睛看向前方启动车子,继续前往小镇。
赶到小镇已经是黄昏,她看到余小雪坐在拱桥上,脚边还放着行李箱,她走过去:“小雪,你这,发生什么事了?”
余小雪看到她,立刻起身张开手臂抱住她,抱得特别紧:“小诗,谢谢你能来找我。”在她最走投无路的时候。
“小雪,你别哭,我既然来了,那肯定帮你解决问题的,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乐诗伸手推了推她。
余小雪哭着说出今天发生的事情,那间房子是她父亲的,也有她的一份,凭什么那个女人说卖就卖。
乐诗听着都觉得过分:“她怎么能那样对你,太不是人了。”
翟豁羽拿着两瓶水走到乐诗身边给出,乐诗自然接过,拧干盖子,递给她。
他拧开手里的那瓶,递给她,乐诗大口喝着,这天气太热了,才一小会儿她就觉得口干。
余小雪看到一双白的过分的男士板鞋,站在她们身旁,没有走动过,她下意识抬起头,却发现是翟总。
她咬住嘴唇,握住瓶子的手紧了紧,他到底听到了多少,乐诗肯定是故意带翟总来这里,看到她最狼狈的样子。
乐诗喝了三分之一,便给回他:“小雪,走,我们现在就回去找她理论。”
要是被翟总看到她的继母多么的没有素质,肯定会把她自动归类继母那一类人,不行,她不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即便今天争论个输赢又有什么用,她现在根本没有能力在这个家说上话。
目前来说,还是应该找份工作,有了稳定收入,再拿回这个房子,她不是说余晓晓准备结婚了吗,那就让这个婚礼不存在,余小雪眼神划过一丝阴狠。
余小雪抓住她的手:“乐诗,还是不要了,我现在只想回去工作。”
“你就这么让她霸占你的家?”乐诗不可置信的问。
在她世界里,睚眦必报,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对于伤害过她的人,她不会原谅,更不会心软。
余小雪笑着说:“抱歉,让你特地赶过来一趟。”
从这一刻,余小雪突然间认清现实,这个世界最可靠的只有自己,她喜欢翟总这件事,只有自己可以做到。
只不过当时想到自己就要留宿街头了,那种再没有依靠的感觉,让她很慌乱,所以便控制不住让乐诗来陪她。
可事后现在想想她特别后悔,要是不让乐诗来,还能保住她的傲气。
乐诗见她真的不想去计较,于是开口:“没关系,刚好我们在家也没事做,就当来你这里玩了。”
余小雪原本还想立刻离开这里,可听到她这么说,又不好意思开口,让人刚来就走,不太礼貌,而且她说这话,让余小雪意识到,这是让翟总了解自己的好机会。
这里是她土生土长的地方,她童年所有回忆都在这里,既然他知道这里就是她的家,她不能撒谎。
“那,我们找个旅店住下,往这里直走,已经是我们这个镇上住宿条件最好的旅店。”余小雪推着行李下楼介绍。
乐诗看到她很吃力的样子,伸手去帮忙:“很重吗?”
余小雪手腕旋转,避开她的手:“我从小在小镇上跑惯了,力气有的是。”
她说这话就是故意的,表示自己和这些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不一样,她不矫情,体力活她干的来。
翟豁羽在后面跟着,他从来都不是绅士到,可以到处帮的那种烂好人,主要还是看人,只要乐诗开口,他肯定义不容辞,但换做别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