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想的要比他想的顺利,生活似乎都往好的方向走,很快他就可以卸下心防,和她认真谈一次,这次将毫无保留的。
梵文婚礼当天
乐诗换好衣服坐进车里,手里紧紧拽着张字条,她嘴唇不停的在动。
翟豁羽感觉到她的异样,伸手握住她的手:“怎么了?”
乐诗看向他摇头:“我没事,就是有点紧张。”
“你紧张的时候不是过了吗?”在他们结婚的现场,她也是这么紧张,怎么到这里,她还要紧张?
乐诗把他脑袋推开:“你别妨碍我,我真的很紧张。”因为待会儿要做的事,可能会有些颠覆。
翟豁羽手绕到她后脑勺,抚摸她的脑袋:“我在,有什么好紧张的!”
乐诗看向他,这次真的要对不起了,就是因为所有人都在,所以她才十分紧张,她怕这怕那,怕最后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翟豁羽牵着她的手,走进婚礼的礼堂现场,她借着上洗手间,跑到后台,见到梵家长辈,她深呼吸,鼓起勇气走过去。
“阿姨,叔叔,梵文的婚事不能这么草率,他不喜欢何意婷,你们不能逼他!”
梵妈和梵爸对视了眼,她上前:“乐诗啊,你现在以什么身份跟我们说这些?”
乐诗没想到他们要问的问题,竟然是这个:“我,我。”很奇怪的事,她突然间回答不上来了。
梵妈严肃的说:“你今天要是来真诚祝福的,我们自然也很高兴,但如果不是,那就别怪我不给面子了。”
“阿姨,我知道你们是气我,突然的毁婚约,但是我很早就说过,我跟梵文没达到那种关系,我不想婚姻进行这么草率,我在这里跟你们道歉,求你们重新考虑梵文的婚姻。”乐诗哀求着。
乐家要是早就肯低三下四求他们一次,两家的关系也不会闹到现在这般。
可是现在,晚了,他们就是借着这次婚事羞辱乐家,不是毁婚约吗,那就让全城的人看看,他们的儿子宁可娶一个破产千金,也不会再对过去的人纠缠不清。
乐诗是什么货色,他们梵家根本就不稀罕,媒体已经准备好了,只等婚事举办。
她见劝长辈不动,于是急忙赶到婚礼现场,张开手臂拦住梵文。
何意婷虽然是个破产千金,但是往日的傲慢和目中无人还在:“乐诗,你一个已婚之妇拦我们是什么意思?见不得别人幸福吗?”
乐诗着急的说:“梵文,你不喜欢,为什么不说话?你反抗啊,你难道真的要和这人过一辈子?还是娶了再离婚?”
此时的梵文眼神里黯淡无光,他被父母操控的如同傀儡,即便过够了这种日子,但还是难以摆脱,他也想过未来,但。
乐诗见他不说话,伸手拽住他的手臂:“感情这段时间,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条短信,你都没看到,你到底为什么啊。”
记者把这幕拍下,心里想着无数版头条,翟豁羽却在此刻站出来,所有人对着他一顿猛拍,这新婚旧爱,话题绝对劲爆。
翟豁羽却淡淡开口:“谁将今日的事情写上头条,就是跟翟家作对。”
梵家长辈随后赶到,讽刺的说着:“乐华,你这女儿都已经结婚了,还缠着我儿子,是不是不太合适啊,怎么,现在敢做倒是不敢认了,怎么一段时间不见,做事变缩头乌龟了。”
乐华知道,这段婚礼不成,让他心里也有气,不过后来仔细想过,两小孩的婚事,确实不能只是父母说了算,关键还得看两个孩子的。
“老梵,退婚的事,是我们乐家对不起你,不过梵文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他要是实在不喜欢,我们这些做大的,何必勉强呢。”
“你现在是有了满意的女婿,所以在这里说风凉话吗?”
乐华觉得怎么都跟他说不明白,孩子们的幸福,的确他们不应该插手的,这件事是他做错了,对不起乐诗和梵文。
梵文却心如死灰的说了句:“和你定亲那段时间,接受所有人承认,是我最开心的日子。”
梵妈用力扯住他手臂,说什么呢,没看到这么多人在,这孩子说话,也不挑时候说,他这样,不就表示是他纠缠乐诗吗,不可以,必须反着来,乐诗一直在纠缠他。
在这件事上,他们家必须占上风,没得商量,必须是。
梵文看到她那锐利十足,警告的眼神,抿紧嘴唇,立马又放弃了挣扎。
何意婷即便再蠢,也察觉到此时的异常,梵文不喜欢她,碍于家里娶她,可是梵家这副嘴脸,娶她进门,她又能做些什么?
这家人的目的绝对不简单,这是何意婷的直觉。
证婚人下台,走到两家人中间:“各位,举办婚礼要紧,要是错过吉时就不好了。”
梵妈看向她:“乐诗,你今天是来砸梵家的场子,那就是不给我们面子。”
乐诗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乐妈拉到后面:“豁羽还在,你得顾及他的感受。”
让前未婚夫不结婚是怎么回事,即便这次媒体不报道,但是今天参加婚礼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次的事情,足够他们说上一个月的。
乐诗被乐妈推到翟豁羽身边,她抬头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模样,心里也是一阵难受。
翟豁羽却不经意的看向她,所以她的紧张是指这个,还以为她后悔嫁给他了。
乐妈上前笑着说:“今天是梵文高兴的日子,我们不说这些陈年旧事,还是让小两口吉时举办婚礼才是。”
他们听到这话,两人都不再说话,梵家要是开口,说明这次举办婚礼,纯粹就是来搞事的。
如果乐家开口,那就说明乐家不是纯粹来参加婚礼的,目的只是让梵家想起难堪的退婚经历。
证婚人见都不说话了,于是一个手势提醒所有人准备工作做起来。
婚礼上面的流程,所有都没有问题,唯一到新郎可以亲吻新娘的流程卡住了。
梵文站在原地,就像个木头一般,一动不动的,何意婷穿着厚重的婚纱,又不能主动,所以他们卡在这个流程挺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