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太见她一回来就着急找豁羽,忍不住笑了下,被洗脑后的六太,一直觉得她才是最合适儿媳妇的人选。
见他们感情那么好,也挺高兴的,于是开口:“豁羽也好久没来看我了,老蒋,豁羽呢?”
“最近少爷在忙,没时间来。”
范樱看向他:“是忙,还是因为受伤了不能来?”
蒋叔盯着她,眼神越发严厉,这件事还没有让小琴知道,她怎么就说出来了。
六太听到,着急的抓住她的手:“怎么回事?你说豁羽受伤了?”
范樱知道蒋叔在豁羽心里的地位,他的情绪还是要照顾的:“没,没什么。”
六太板着脸:“范樱,我让你说,老蒋你别在这里站着。”
蒋叔看了眼面前的两人,最后还是妥协走远些。
六太侧身面对她:“范樱,你快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范樱认真的说道:“伯母,可不是我挑拨离间,豁羽受伤了,新闻上都在报道,你难道不知道吗,他是为了救乐诗,差点死在那场爆炸中。”
“什么爆炸,到底是谁干的?”她着急的问道。
“听说是乐诗得罪了什么人,连累了豁羽。”范樱猜到这些人什么都不跟她说。
“这个乐诗,我就知道她留在豁羽身边,始终是个祸害。”六太气急了。
范樱在一旁帮腔:“对啊,所以你更要努力,把乐诗赶走。”
“怎么赶?他们感情好着呢。”六太犯难了。
“豁羽的软肋是你,只要你不同意,他也不会伤害你。”范樱暗示性十足的拍拍她手背。
六太沉下脸,这次她可要下定决心把这个乐诗赶走,不能再让乐诗伤害她儿子。
蒋叔见她们聊得挺好,就是不知道范樱跟她说些什么,他见佣人端着蛋糕出去,伸手接过。
“我去送就好,你去忙你的。”
佣人点头,便转身回到厨房忙活今晚的饭菜,蒋叔端着蛋糕过去:“吃点东西。”
她板着脸说:“老蒋,今晚叫豁羽过来吃饭,不要带上乐诗。”她要和他单独谈谈这件事。
蒋叔犹豫的看向她,即便装了芯片,没有了七情六欲,可对儿子的紧张,丝毫不减。
他拿起座机打给豁羽:“少爷,夫人想见你,让你过来吃顿晚饭,少夫人就别带了。”
翟豁羽忍不住皱起眉头,什么意思,不带乐诗?
他倒要看看,又整什么幺蛾子,翟豁羽挂断电话,下楼走到隔壁别墅。
范樱扭头看到他,立马朝他跑过去,用力抱住他:“豁羽,我好想你。”
“范小姐,我已经结婚了,你这样不合适。”
范樱在意形象的松开手,但眼里的炙热一丝未减:“豁羽,不是你派人去找我的吗,我还以为这次不会有人来救我了,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
“范小姐,我想你是误会了,是教授联系不上你,才让我帮忙找你。”翟豁羽冷着脸说。
“不,你肯定是心里有我的,我被应向东带走,他对我……我是靠着对你的思念强撑过来的。”
范樱整个人陷入了执念,怎么可能不是他主动来救她呢,肯定是不好意思戳破这层关系。
没关系的,等到伯母赶走乐诗,他们就能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到时候她会为他生儿育女的。
六太看向他:“儿子,你是不是受伤了?”
“都好了。”翟豁羽开口说道。
“你在医院躺了两天,医生都下病危了,这样就说都好了?这个乐诗没办法照顾你就算了,还连累你。”
翟豁羽听不了她说乐诗的不是,开口制止:“妈,乐诗没有连累我,你到底听谁说了这些事情?”
六太抿紧嘴唇,拿起桌面上的茶杯抿了口,润了润喉咙。
范樱拉着他手臂,往里走:“伯母,豁羽这不是伤好了才能出院嘛,这件事都过去了,今晚好好吃饭。”
六太听到她的话,脸色稍微好了些:“吃饭吧。”
乐诗正要收拾东西回家的时候,接到原痕的电话,约了次饭。
她找到包间推开门进去,看到原痕早就坐在那里,她走过去坐下:“有很多人来吗?”
“没有,就我们两个。”原痕开口。
“这么大的包间,就我们两个人会不会有点太浪费了?”乐诗看向四周,十几人的座位。
“不会,乐诗,我看到新闻,知道你发生爆炸的事情,你跟在翟豁羽身边这么危险,不如离开他吧。”
乐诗握住高脚杯的手停住:“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离开翟豁羽吧,我会保护好你的。”原痕认真的说道。
“原痕,他是我丈夫,我怎么都不会离开他的。”乐诗摇头,觉得他这话就不应该说出来。
“可是他让你陷入危险,你说什么,都不能再跟他一起。”原痕态度也很强硬。
乐诗觉得有些不可理喻:“感情是不能用危不危险衡量的,我喜欢翟叔,不管怎么样,我都愿意和他一起面对。”
“是翟豁羽给你洗脑了吗?他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人畜无害,他在国外成立了集团,你知道那里面都是些什么人吗?”
乐诗盯着他,原来翟叔之前说在国外有些生意,指的就是这个。
原痕激动的靠近她,抓住她的手臂说道:“那些都是坐过牢,穷凶极恶走投无路的人,干过的事情可多了,翟豁羽为了管住这些人,手上沾了不知道多少的血,这样,你还要和他在一起吗?”
乐诗张了张嘴,但完全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她对翟叔在国外的生意一无所知。
“他富可敌国,根本就看不上翟家这点产业,可他还是回来了,你知道他回来做什么吗,他母亲被搞成植物人,他回国就是报复翟家所有人。
你没有去过老宅吧,那里早就已经鸡飞狗跳,物是人非,再也不是那个壮大的家族。”
乐诗看到过,前段时间看公公身体还是很好的,这次再看到,已经坐轮椅,身体不大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