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诗笑着说:“我刚才在外面溜达,刚好赶上下雨,我上去洗个澡。”
翟豁羽点头,拿起手机:“她已经回来了。”
“我刚才在外面,看到一个男人送她回来,我是一路跟着她到你家门口的,看他们样子不像是搭顺风车,这丫头不会嫌弃你年纪大,所以看上别人了吧!我就说,怎么会有小丫头看上你。”袁轩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
完全没注意到电话已经被某位年纪大的人挂断了,袁轩正说的口渴:“看在我这么负责任的份上,你要不要请我进去喝杯水?只要你说,我肯定会答应的,喂,翟豁羽?我靠,挂老子电话。”
乐诗擦拭着头发下楼,进厨房倒了杯热水喝,转身,就撞上某人阴沉着脸,堵在门口,想忽视都难。
“翟叔,你有事吗?”
“送你回来的那个男人是谁?”翟豁羽直接点问。
他心里做好准备,哪怕是她移情别恋,总比这样猜来猜去好,不,不可能!她敢喜欢上别人试试。
“你都看到啦,就是泥人馆的老板,刚好路过下雨,顺便就送我回来了。”乐诗还不想把比赛的事情告诉他。
“他对你有什么企图?”没有企图,会平白无故送女生回家。
翟豁羽盯着她:“你有跟他说,我们的关系吗?”
“还没,我跟他还算不上朋友呢,说那么清楚做什么。”乐诗端着杯子走到客厅坐下。
“就是因为不熟,所以更要说清楚,他肯定是对你有所企图。”翟豁羽板着脸,这件事,似乎在他心里成为过不去的坎。
乐诗看着他挺直腰杆,坐在沙发上,连特别臭,她水灵灵的眼珠子转了转,而后饶有兴趣伸出手指,戳了戳他脸蛋:“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翟豁羽抓住她手指,一本正经的说:“我从不吃醋。”
“我觉得也是,翟叔怎么会吃这些不实的醋呢,翟叔大度着呢。”乐诗笑眯眯的说了半天。
翟豁羽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她的话,似乎把他卡死了,想说,憋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特别的难受。
他坐直身体:“我就是吃醋了。”
乐诗没听清凑前:“什么,你说什么?”
“没听清楚算了!”这种话,他是不会说第二遍的。
乐诗脖子伸过去,在他脸上留下浅吻:“翟叔,你真可爱,我跟他真没事,要说有什么企图。”
她收到来自翟叔警告的眼神,她认真的说:“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事。”
要说有什么企图,那应该就是泥人馆的老板,想让她帮忙打开知名度,可是她非专业,怎么可能获奖呢。
翟豁羽被哄好了,张开手臂,将她揽入怀里,他们看电影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他手变得不安分起来。
乐诗把他的手拿开,警告道:“你别动,我要看完后面的内容。”
“我明天告诉你。”
“我不要,我可以自己看。”乐诗傲娇的说。
“很晚了,你该睡了。”翟豁羽诱哄着。
“没事,我明天没什么事,对了,翟叔,我要辞职,我不想当你助理了。”乐诗扭头看向他。
即便没有泥人馆,她这份助理工作又能坚持多久,像她这种一无是处,还惹是生非的人,就应该乖乖的回家当个蛀米虫。
翟豁羽看向她:“为什么?”
“我大学又不是学这个专业,我也不知道助理要做什么,你只是想把我留在你的身边,翟叔,我觉得,我应该要尝试跳出舒适圈。”因为只有这样,她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
“跳出舒适圈。”翟豁羽重复她的话,是他们把她保护的太好了吗,所以她才会有这种感觉。
“乐诗,当翟太太,你只需要待在我身边。”他根本就不需要她做什么。
所有的主动让他来,她只需要负责享受,快乐幸福的过日子。
乐诗觉得这件事还谈不下去,于是开口:“算了,不说这件事,我暂时还没决定要做什么。”
翟豁羽抚摸她后背,脑袋枕在她肩膀上,不管她以后做什么,都得有他的位置,不然他会吃醋。
乐诗感觉脖子湿湿痒痒的,忍不住要躲,翟豁羽困住她后脑勺,吻上她嘴唇,深陷的闭上眼睛。
她浑身发软,呼吸伴随着他身体滚烫的温度变得急促,她双手抵在他胸口:“唔,我要看电影。”
“明天看。”翟豁羽将她抱起上楼。
次日,乐诗浑身酸痛下楼,嘴里抱怨:“这个翟叔,男人跟女人之间的体力相差真的好大啊,我要是能让翟叔换位感受就好了。”
楼下发出咳嗽的声音,她往下看,立刻闭紧,转而讨好的说:“爸,你怎么来了?”
“你和冷总的事,我都听说了,你这傻丫头。”
又要教训她了,从小到大她做的每一件事都不如姐姐,父亲总说她做事不带脑子,可事实证明确实如此,她缩着脖子等挨骂。
可却等来父亲叹气声:“你从小就在我们身边长大,外面的世界怎么样,你都不清楚,以后不要乱出头,不过你这次也算是歪打正着帮了豁羽。”
“什么?爸,你刚才说什么,我歪打正着帮忙了?”乐诗冲过去坐在他身边,想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那个夫人是影后,什么受欺负都是演出来的,也就只有你傻傻往前冲。”乐爸无奈的说,这傻丫头都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就敢往前冲,也不怕自己受伤。
“爸,那个冷方键,他们是演的?那真相是什么,他的太太有没有受欺负?”乐诗着急的问。
“他们小两口很恩爱,都是业界传开的,怎么可能会受欺负,你这傻丫头,以后多醒目点。”乐爸敲打她脑袋。
“爸,我本来就不够姐姐聪明,你还打我。”乐诗委屈的说。
“最近你姐姐越来越不爱跟家里联系了,你们都长大了,都有自己的生活,我管不动了。”乐爸有些惆怅,不服老是不行了。
“姐姐,在国外过得怎么样?”这还是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