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魅惑的嗓音,在耳旁响起:“还有别的,要试试吗?”
滚烫的呼吸划过她耳边,她浑身忍不住颤了下,眯开眼睛,正好对上他意犹未尽的眼神。
“你,你离我远点,我自己可以。”她推开他掀开被子下床,直冲进洗手间。
翟豁羽身体往后仰,盯着她逃跑的身影:“挺灵活的,怎么就起不来了呢。”
乐诗站在镜子前,隐约看到睡衣领口遮住的地方,多了些痕迹,她撩开看了眼,气急败坏的冲出去。
“翟豁羽!不是说不能这样。”她指着身上的痕迹秋后算账。
他走过去看了眼,趁机亲吻她脸颊:“你需要看看我的?”
乐诗感觉他说的恰有其事的样子,这账不能算下去,不然她会尴尬,于是她捂住脸,重新关上洗手间的门。
她换了身衣服下楼,看到他坐在餐椅上喝着咖啡,悠闲的吃着早餐。
“我要出门了,早餐我路上吃。”乐诗说完,走到门口换鞋。
她来到泥人馆,度昀走到她身边:“你快生日了,打算怎么跟翟总过?”
“你是怎么知道的?偷看我的员工资料对不对?”乐诗看向他。
“看你这样子,不会翟总还不知道吧?”度昀拉来椅子坐在她对面。
“我还没告诉他呢,我每年生日都是那群朋友,可是今天凑不齐了,我这心里就有点,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乐诗手放在胸口位置。
度昀静静听着她说:“所以那个是很重要的朋友。”
“从小打到大,滚着泥巴一起长大,最近过得不是很顺出国了,我根本联系不上他。”乐诗神情有些失落。
“嗯,是你作品里的人吧,一看就是有感情的。”度昀打开她的画稿。
“特别是我昨天见到他老婆,我就有点觉得好像什么事会发生那样,你说我是不是很奇怪?”
这些不能和翟叔说,他最反对她去找梵文了,但这种感觉真的很莫名其妙,但又格外真实。
“别想太多,眼下,把生日主题做好。”度昀听到手机有推送信息,忍不住拿出看一眼:“朋友,翟家出事了。”
她见度昀一直盯着手机,打开包翻找出手机,打开今日新闻,只见大太在老宅对翟叔动手的视频被放出来,内容更加吸睛,大太不满六少掌权,化为泼妇,撒泼耍赖,蛮不讲理,最后甚至大打出手,没有一点优雅高贵的样子。
豪门妇人就是会装,表面优雅高贵,不食人间烟火,背地里就是个阴暗扭曲的泼妇。
新闻底下一条接一条的评论,看着都挺难受的,不过她一直都不知道翟叔在老宅原来过这种生活,还以为他是受宠爱的孩子。
大太看到今天的新闻,气的把平板电脑摔烂,把家里能摔的东西统统摔碎,最后累了,双手撑在桌面上,眼神阴沉的看向前方。
“这件事肯定是翟豁羽干的,他回来果然不安好心。”
管家走过去,确定她不会再动手,才敢说话:“可是夫人,少爷现在还没找到,我们该怎么办?”
大太冷眼一扫:“怎么办,你问我,那不赶紧去找,找不到翟一,你们统统都不用回来了。”
家里的佣人立马找地方躲起来,平时夫人在外面看上去和蔼可亲的模样,只有他们最清楚,太太对他们极为严厉,一点点事情到她这里都会无限放大,此时没有人敢上前伺候。
大太站直身体,一点点整理着散下来的头发:“走,去老宅。”
此时翟豁羽被叫到老爷子书房,老爷子把家里的窃听器扔到他面前:“这是你干的吧。”
“没错,我对她还算手下留情,没有把声音放出来。”翟豁羽没有否认,而是直接承认了。
老爷子虽然年纪大了,但他还是什么都知道,但一直以来却没有出面阻止,说明他在犹豫,权衡。
“我已经是半截入土的人,娶了那么多任,都是为了公司,但没想到后来会被她们都家族牵绊住,这么多年,他们在一点点吞噬公司。”
所以他才会回来看到公司那般模样,而他没有任何办法,所以需要找个局外人,没有利益冲突拯救公司。
没想到他干的不错,但是有一点触碰到他逆鳞:“那些是你的兄弟,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们。”
“他们都没有事,我项来恩怨分明。”大人造的孽,肯定大人偿还。
这时,书房门被用力推开,老宅现在就只有老爷子住,怕自己睡觉,或者去哪个地方出问题,所以门一般都不会反锁。
翟老爷子看到她,忍不住皱起眉头:“没有规矩。”
“老翟,你看到今天的新闻没?我被媒体抹黑了,这件事肯定是他干的。”染满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向翟豁羽。
翟豁羽镇定自若,无动于衷:“还是那句话,有证据吗?”
翟老爷子把摄像头给她:“有人在家里安了摄像头,只能说媒体蓄谋已久,你做事太不小心了。”
可她不相信这个说辞:“老翟,你是不是在偏袒他,就因为他是那个贱人的儿子,所以你格外偏爱吗,明明翟一就是应该接手整个翟氏的,是你一直不肯放权。”
“就算把公司给了翟一,以他那几斤几两,最后只是被收购的下场。”老爷子铁青着脸说。
“有我娘家,你公司怎么可能会倒。”她话里话外都底气十足。
“这些年,你的好娘家,借着我的公司倒是赚了不少钱。”老爷子从柜子里拿出一本账簿给她。
大太翻阅,不相信的摇头:“不可能,我父亲明明说。”
“说在帮我,实际上想吞并翟氏集团,有点钱了,就开始兴风作浪,我容不下你们。”老爷子面无表情。
翟豁羽看向她:“摆在你面前只有两条路,第一条回到娘家寻求帮助,继续和翟氏对着干,可你已经成事不足,第二条息事宁人,好好做你的大太,等风波过去。”
大太听到后面的话,彻底算是明白他在打什么主意:“你选择这样的方式,想让我不再查下去,你得把我儿子还给我。”